“對啊,這水池之水哪里流出來的。咱們找找沒準(zhǔn)兒還能找到源頭。如果是縫的話就好運氣了?!迸止方械?,兩人都不敢去觸碰那幾只怪手了。
研究了一陣子終于找到了水的來處,而且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個扁扁的縫,幸運的是人還可以擠進去。唐春先進去了,胖狗可就慘了。因為太胖,所以,只能是硬擠進去了。一下子居然僵持在了里面不進不退的。
結(jié)果只好唐春退回來讓他先進去,自己在后邊用腳猛蹬這家伙那肥碩的屁股。這樣子一點一點的踹著直踹得胖狗喊媽的叫個不停才進去了。
“快跑!”前面居然傳來了林大宗的大叫道。
“有情況,咱們趕緊過去。”唐春說道身子往前竄去,這可是苦了胖狗,這家伙在后頭一直大叫道,“慢點春哥,慢點,等等俺。”
前面貌似是一個密室,只見滿地都是長著翅膀的紅色飛蛆。這種帶翅膀的飛蛆也不曉得是進化到的那一個階段。不過,這種飛蛆因為能飛攻擊力雖說不是很強,但它們數(shù)量太多了。
看見林大宗曹震瘦猴子三人都是手忙腳亂的跟這些飛蛆較勁著。而且,貌似三人都體力不支快不行了。三人背靠著背往前拚命的掃動著手中的東東。
而瘦猴子已經(jīng)全身是血,再一細(xì)看,這家伙著實狼狽,居然連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全身都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飛蛆之針。
而林大宗跟曹震還好一些,不過,也是衣服破爛,凡是裸露在外邊的皮肌上都扎著飛蛆之針。
“這種狀況咱們倆出去的話估計也得一起死了?!迸止范阍谔拼荷砗笠环^皮發(fā)麻樣子。
“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了,你想,如果他們倒下了,下一個是不是輪到咱們了?”唐春說道。
“沒準(zhǔn)兒我們屏住氣飛蛆發(fā)現(xiàn)不了咱們。”胖狗還在作夢。
“除非你現(xiàn)在是一個死人,不然,這些飛蛆難道不會發(fā)現(xiàn)咱們。出去吧,多兩個人至少也多條活路。”唐春說著一把就撲了出去,雙手往空中一展,冰靈術(shù)施展開來。
空中頓時降溫,一些飛蛆在冰靈術(shù)之下紛紛被凍得摔下來砸死了。頓時,曹震三人的壓力給減輕不了不少。
“我還以為你們死了,不錯唐春?!笔莺镒雍孟褚姷接H人一般居然冒淚了,患難之中見真情啊。
“有沒發(fā)現(xiàn)出路?”唐春問道。
“前面是有條路,不過,全是飛蛆?!绷执笞跉獯跤跽f道。
“我開路,你們跟上?!碧拼航兄弥F(xiàn)在靈力充足往前以冰靈術(shù)開路猛沖了過去。
反正也顧不及其它了,就是猛沖。五人誓死往前撲,卟嗵,唐春沖得太猛烈一下子居然掉了下去。
后邊四人雖說猶豫了一下,但后邊密密麻麻的飛蛆大軍過來了。四人也不得不跟著唐春撲進了那條神秘莫測的河里。
“看啊,飛蛆居然組成了人手殺過來了?!迸止夫嚾换厥?,嚇得大叫道。唐春余光中看到,那些飛蛆居然能凝聚在一團。并且形成一只詭異的人手樣子往自己五人而來。
眨眼間就到了五人面前,而且,人手飛蛆一根手指頭突然一彈。前方傳來轟隆一聲爆響,水花飛濺,頓時河壁上方的石頭像下雨一般的落了下來。
“麻痹滴,不是你們死就是咱們亡了,咱們五人合力干掉這只‘蛆手’,拚!”唐春大叫道,五人一起使力,一股浩大的內(nèi)氣形成一股狂風(fēng)樣夾著唐春的冰靈術(shù)往空中那只飛蛆之手砸了過去。
嘭地一聲。
飛蛆之手炸開了,頓時消散。不過,五人也給反震之力給震得往下游流去了。就這樣沉沉浮浮的,也不曉得上下多久了,五人居然奇跡般的飄出了古墓露出了水面。
“嗎滴,總算是撿了條命?!笔莺镒用淼淖夏[。
“還是趕緊走,在這里挨著天曉得那些飛蛆會不會追出來?!绷执笞谥v道,五人不顧疲憊繼續(xù)走路。
唐春又趕在前頭‘拿了’人家曬在外邊的衣服給穿上了幾人才進了古云鎮(zhèn)。經(jīng)過這一折騰,唐春已經(jīng)得到了另外四位伙伴的初步認(rèn)可。
“謝謝唐老弟了。”瘦猴拿著衣服有些感動。
“慢著,我先給你治療一下?!碧拼赫f道。
“治療,沒藥怎么治?”瘦猴一愣問道。
“你這滿身的飛蛆之針,估計也沒幾個藥堂能治好了?!币关埐苷鹄浜吡艘宦暋J莺镆仓啦苷鹬v的是事實,不由得臉有些沮喪,嘆了口氣。
“我試試?!碧拼翰焕硭麄冋f道,瘦猴雖說不怎么相信,但也讓唐春檢查了起來。
只見唐春冰靈術(shù)一出在瘦猴身上拂拭開了,而且,這邊還用了修行界的最基本的治傷之術(shù)。
“搞按摩都能治好瘦猴這身傷的話我曹震還真認(rèn)你這個兄弟。”曹震冷笑道,根本就不信。
“唐春,沒用的話還是趕緊去藥鋪?!绷执笞诋?dāng)然也不信,只不過講話還委宛一些給小唐兄弟留點面子。
半個小時過后,眾人發(fā)現(xiàn)瘦猴身上的飛蛆之針好像都給冰凍過一般全都掉下身來。
“這也沒用,斷了,針尖還在身體里?!辈苷鹩譂娎渌?。
唐春突然往瘦猴子身上一拍,叫道:“發(fā)力,往外逼汗?!?p> 瘦猴給唐春一拍,嚇得條件反射般的往外使力。卟卟卟細(xì)微的聲音響起,不久,令曹震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發(fā)生了。
因為,瘦猴子身體內(nèi)的斷針全都密密麻麻的飛了出來掉地下。胖狗撿起看了看,訝然道:“怎么全都成冰針了,春哥,你是怎么樣做到的?!?p> “呵呵?!碧拼荷衩匾恍Σ淮?。
“切!”胖哥不滿的嘀咕了一下,不過,轉(zhuǎn)爾這貨有些扭捏,說,“春哥,我身上也給扎了不少,能不能?”
“過來吧?!碧拼合駛€將軍樣勾了勾手,胖狗現(xiàn)在也顧不及面子了,馬上脫了衣服。
“短褲都脫了?!碧拼耗樢话逭f道。
“這個,能不能不脫。”胖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林大宗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