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下獄
喬舒影以下犯上下大獄拘三日。這消息一出來,后宮頓時熱鬧非常。
她到底犯了什么事?宮里眾說紛紜,說法不一。到了這一步,大家的心才算真的放下。原來貴女并不成氣候。
來看她的人有很多。蘇培盛來過,年羹堯、皇后、德妃也說了幾句話,他們沒有看輕她。
喬舒影很意外,他竟然來了。
四爺問:“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處處在夢里,纏繞我。這未說出口話全在眼睛里。
喬舒影笑了,“聽說新得了四爺嬌妻美妾相伴,怎么關(guān)心起失意被拘的我?我與四爺您從未見過面,連平時相逢都是不曾有的,您這番話問的我,倒是不知如何說是好。”
四爺:“我查過你與皇阿瑪是在齊鳴山相遇。那一片兒根本就沒什么人,倒是我的……”
喬舒影聽出弦外之意,冷漠道:“誰?你有膽子說?”
四爺梗住,欺君之罪他抗不了。
“我是無所謂,再來一條殺頭的罪。但是您恐怕舍不得。何必為了我丟了你的前程呢?”喬舒影鄙夷道。她這么痛快的承認(rèn)了,就是打定他不敢。
“你為什么改名換姓?”為什么要逃婚棄我而去,四爺默默在心中追問,是擔(dān)心我給不了你安穩(wěn)富足,似夢中一樣。
“不愿意在那小院中蹉跎一生,最后也只不過是一個活牌位,罷了?!?p> 年府。
年小妹鬧翻天,死活要進宮當(dāng)皇上當(dāng)妃子。不論年羹堯說什么,她都是要拒絕。一門心思要作宮妃,從前從沒有這樣的想法。如今這是怎么了?
年小妹倔強到了最后,終于說出了心中的理由?!敖憬阍趯m里,我怎么能不去呢?而且我聽他們說姐姐被下獄了。如此我怎么能不去?姐姐那樣一個漂泊美人,若是沒有我的幫襯,如何能過得好?”
一口一個姐姐,也不看看到底和她見過幾次。這是從哪里生出來的感情?年羹堯反駁道。他就一個妹妹,如果舍得她為了那張臉,就將自己葬送,清埋掉枯死無味的半生,不值得。
為了喜歡犧牲自己,到頭來也不過是感動自己,又何必呢?
年小妹卻不聽這些說辭,她只問了一句:“哥哥為什么會帶著張面具?”喜歡便是喜歡了,轟轟烈烈有什么不好。人這一輩子還能有幾個喜歡。她甘愿飛蛾撲火。若是遭受了什么?也是命里該有的。他也絕不怨不恨。喜歡了就認(rèn)了,若是自我取舍算計,又何來喜歡?
年羹堯沉默了。他自己尚且癡傻,又何來立場去給妹妹指點迷津?他沒有底氣。
“可你自小就是指給四爺?shù)?。家族里都是首肯的,如今你改變了主意。他們能同意?只怕你如今這樣鬧開來,又是一番風(fēng)雨。還不得停呢。”即便年羹堯默認(rèn),其它人又怎能放過。
他們大抵都是為了榮華富貴和家族興衰罷了。既如此嫁父還是從子又有什么不同呢?年小妹淡淡道:“皇上畢竟是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嫁給四爺未必以后就有好的前程,說不定還得被他連累,爭儲奪位何曾容易呢?”
妹妹說的有道理,年羹堯在想該如何同家族中的長輩們呈情。女子便是這一點麻煩,生死嫁娶從來由不得他們。
“若是他們不同意,我便死了干凈?!比巳羰窍胨?,解下衣帶來懸著房梁之上勒死脖子的斷氣還不容易嗎?
“瞎說什么。你活還沒活夠,倒先想著死了。你若是這樣沒名沒姓的去了,他們也只會在背地里罵你沒出息禍害家族。他們才不管你呢,你以為死了便就脫離了苦海了?名聲還要不要了?人活一世,若是連名聲都不要自輕自賤,如何對得起生養(yǎng)你的父母?如何對得起你這十幾年的命?!甭牭矫妹谜f的氣話,年羹堯趕緊敲醒她,免得他生出念頭來,真做出傻事就不值得了。
“我……我?!?p> “圣賢有言不可為名而死。名聲一切皆虛妄,那都是嘴上說說,心中所求清名更勝。你怎能就這樣赤條條的去了,死后留個污臟的名聲,你怎么對得起自己呢?常有人言,是非功過任人說。但你我都是普通人,如何能真正的灑脫?灑脫不過是自我放逐的借口罷了。人活一世,必得愛愛惜自己的名聲。如此才能不輕易做錯事,不輕易一言一行。凡事能夠三思而后行才好。沖動之下又何來真言?揣測在時顏值早早也是空穴來風(fēng),做不得真憑實據(jù)?!?
AI小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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