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別了張福富父子,讓他們提前找好鐵匠,約定三日后再來傳授槍械的制作流程。
陳麥郎揣著賣槍與那兩件物品的專利所得的五金幣向布料店走去。懷里有錢了,他想給家里的人都置換身好行頭。
在布料店挑了幾匹上好的綢緞,讓老板用繩子捆好,陳麥郎拿出了一金幣付賬。
老板接過金幣,找了96枚銀幣用布袋裝著給了陳麥郎,陳麥郎掂了掂布袋。
他何曾擁有過如此多的金錢。
將布袋放進(jìn)懷中,陳麥郎提著綢緞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陳麥郎早已察覺到身后站著一人,剛剛那人從后面走來,陳麥郎以為他也是來買布料的,所以也沒有做多余的動作。
可那人到了陳麥郎身后就停了下來,也沒有和老板打招呼。
難道是來找我的?
陳麥郎轉(zhuǎn)過頭看去,竟是那日收他擺攤費(fèi)的混子。
看了看陳麥郎左手提著的綢緞,那人皮笑肉不笑地道
“小子,咱又見面了啊。最近發(fā)達(dá)了?都有錢買這么多綢緞了,大爺我可還是穿的粗布麻衣呢。”
陳麥郎也不想和他過多的糾纏,身子往旁邊一側(cè),向店門外走去。
那混子卻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陳麥郎
“老子和你說話呢,耳朵聾了?”
說著他一手向陳麥郎肩上扒拉而去,陳麥郎將身子一扭,讓他抓了個空。
那混子也是一愣,再次向陳麥郎抓去,卻不知他的所有動作,在陳麥郎現(xiàn)在那變態(tài)的計算力面前,被預(yù)判的一清二楚。
陳麥郎這次肩膀一滑,又躲了過去,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這找茬的混子。
那混子兩次出手都沒有碰到陳麥郎,已是惱羞成怒。
“老子叫你躲”
說著一腳向陳麥郎腹部踹去。
陳麥郎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抬起右膝將那人尚未收回的小腿頂起,空閑的右手一記手刀向混子腳腕處劈去。
咔嚓!
清脆的聲音響起,混子的腳腕已然脫臼。驚天的痛嚎從混子口中發(fā)出,混子倒在地上抬起那腳腕脫臼的腿,雙手在那腳腕處捧也不是,放也不是。
陳麥郎也不管他,從衣服里拿出裝錢的布袋,從里面拿了兩銀幣,手上運(yùn)起一股巧勁向混子扔去。
啪!
混子的雙眼恰好被銀幣蓋住。
“賞你的,買匹綢緞做身衣裳吧,或許穿上了后你還真能變成人樣”陳麥郎冷漠道。
聽聞此言,混子滿臉怨毒地盯著陳麥郎,道:
“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你小子給我等著?!?p> 混子不說還好,陳麥郎一聽這話,怒氣頓時涌上心頭,抬起右腳,對著混子另一只腳腕踹去。
清脆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引來一陣新的哀嚎。待混子緩過勁來再次看向陳麥郎,剛要說些狠話,卻撞見陳麥郎那陰戾的眼神,張了張嘴,還是將到口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陳麥郎還不解氣,剛走上前想給那混子再來兩腳,那在旁邊早已嚇傻的布料店老板匆忙對他喊到
“小兄弟,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他身后有人?!?p> “哦?什么人?”陳麥郎一腳重重地踢向混子的腹部,俯視著蜷曲在地上混子,淡淡地問道。
“他后面是巡邏隊(duì)隊(duì)長的兒子,巡邏隊(duì)隊(duì)長??!他可是......”
布料店老板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麥郎又抬起腳來,放在那混子臉上狠狠地蹂躪起來。
那布料店老板見此,也只好將剩下的話憋回肚里。
看著腳下混子臉不斷地變形,陳麥郎心中的怒火也漸漸消散。感覺差不多后,將腳從那混子臉上拿了下來,看都不再看那混子一眼轉(zhuǎn)身便走。
身后,那癱在地上的混子看著陳麥郎遠(yuǎn)去的背影,腫大的雙眼中,已滿是對陳麥郎的怨恨和恐懼。
出了布料店,陳麥郎又去了酒坊,為鐵匠師傅打了斤好酒,一手提著綢緞一手拎著酒壇向城門走去。
到了城門口,陳麥郎感受到旁邊傳來窺視的目光。抬頭向那方向看去,卻是那巡邏隊(duì)隊(duì)長的兒子正在一家酒樓的二樓品著酒。
四目相撞,那人眼底的一片冰寒。
陳麥郎心中一沉,卻是沒料到對方的動作如此之快。不過他在下手打人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面臨現(xiàn)在這情況的準(zhǔn)備,倒也不是很擔(dān)心。
那人舉起了酒杯,向他遙遙一抬,將杯中的酒從半空灑落。
鏘!
身邊此起彼伏的拔劍聲響起。
陳麥郎環(huán)顧四周,附近官兵那雪白的長劍已齊刷刷的對準(zhǔn)他。
“呔,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斷人手腳這般惡毒之事,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官兵中那頭目人物對著陳麥郎大聲呵斥道。
呵,斷人手腳?陳麥郎心中冷笑,嘴上反問道:
“我何時,斷何人手腳?”
那官兵聞言,大呵道“剛剛在那布料店內(nèi),你斷那年輕人雙手雙腳,剛剛做過的事,你現(xiàn)在不記得了嗎?”
“我怎么記得只是讓他腳腕脫臼?”陳麥郎冷冷一笑,他要知道,面前這官兵是和那人同流合污般的存在還是單單被利用。
那官兵卻不聽他言語,對旁邊的士兵道“上,拿下他。”
陳麥郎心中已是了然。
陳麥郎他們?nèi)诤系囊庾R集團(tuán)中,就有一人被人陷害,縱使百般解釋百般退讓,終究還是家破人亡,本人也是落得個顛沛流離的下場,整日沉寂在對自己懦弱的悔恨當(dāng)中。
此情此景,反應(yīng)最強(qiáng)烈的便屬此人的那部分意識了。
月狼的野性,此刻也在心中被喚醒,瘋狂血液被心臟急劇的泵出,為身體各個部位供能,陳麥郎此刻的大腦前所未有的冷靜。
將手中的物品放下,陳麥郎滿是平淡的面對到來的攻擊。
眾多長劍向陳麥郎逼迫而來,看那架勢,恐怕不是想要抓住他,是想直接要他的命。
身前的,身后的,所有長劍的軌跡都被他提前計算。
狹窄的空間內(nèi)充斥著長劍的劍影,而陳麥郎的身體在其中輾轉(zhuǎn)騰挪,竟未被傷到分毫。
而陳麥郎不時的用拳腳反擊,雖然他的力量并不強(qiáng)悍,但攻擊的角度異常刁鉆,打的位置也盡是要害。
片刻功夫,陳麥郎身邊便躺滿了痛苦哀嚎的官兵。
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四周,陳麥郎抬起右手,向酒樓上那已目瞪口呆的公子哥豎了個中指。
也沒有撂下什么狠話,陳麥郎拿起地上的東西,向城外慢慢的走去。
他卻是沒有注意到,旁邊一家陰暗潮濕的民宿里,一個籠罩在寬大法師袍下的人正透過窗戶默默地注視著他,兜帽的陰影里,一雙眼睛看著離去的陳麥郎異彩連連。
涼拌晨光
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有個大問題,寫文錯別字很多誒╯▂╰但某種認(rèn)知障礙,讓我在寫文時無法認(rèn)識到那些字的錯誤。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