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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關(guān)于兩女老師掐架的事情容后再敘。
下午放學后,文青隨建國去了陸海君家,到了院門口,文青停了下來,對建國道:“我就不進去了,你進去看看就行。”
“一起去唄?”建國奇怪,文青從來就不是這么扭扭怩怩的人。
文青搖了搖頭:“你快點進去,一會兒天就黑了。馬上期末考試了,我還得回去復習功課呢?!?p> 建國也不勉強,進了院子,和陸海君媽媽打了招呼:“小姨,今天海君沒有去上學,我過來看看。”
陸媽媽把建國迎進屋里:“海君發(fā)燒,上午就不舒服,中午去診所里看了,吊了半天點滴,也剛剛才回來一會兒,現(xiàn)在正在屋里躺著呢,你去看看吧?!?p> 陸海君剛剛睡醒,聽到門外建國的聲音,便從被窩里坐了起來,滿懷期望的看著建國進屋,卻沒有在他身后瞄到那個熟悉的小身影,眼神便黯了黯。
“好點了沒有?明天能去上課嗎?”
建國拉了椅子坐到床前。
“好多了,不過明天還要打半天點滴,你明天幫我請一天假吧?!?p> “行呀?!?p> 陸海君忍了忍還是狀若無意的問:“你怎么過來了?平常不是和郭文青一起走的嗎?”
“她正在門外等著呢?!苯▏α诵?,“你們兩最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建國看他裝傻,也就不客氣了:“別跟我裝了,文青不是小家子氣的人,要是平常,她不會只待在門外等的,早跟進來了,何況你和她關(guān)系那么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讓她生氣的事?”
陸海君心想我哪知道呀?文青最近對他確實好象有意在疏遠,他自己還莫名其妙的呢。
“我能做什么讓她生氣的事,我看她最近和亞俊倒挺好的?!?p> 建國聽了他酸酸的語氣搖了搖頭,心想這小子平常挺聰明的,怎么關(guān)健時候就卡殼了呢。
“那我先走了,文青還在外面等著呢。明天幫你請假,你也早點好起來,快期末考試了,別把功課給拉下?!?p> 陸海君跟著起了床,想送他出去,被建國給攔下了:“外面太冷,你剛?cè)藷岜桓C里出來,別再凍著了,快躺回去吧?!?p> 陸海君披了綿襖,堅持要送出去。被建國推回床上,想了想,問了一句:“你最近和郁影挺好的啊?”
怎么突然提到郁影了?
陸海君揚了揚眉,心中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建國出了屋,轉(zhuǎn)身笑道:“她倒長的確實不錯,全班的人都喜歡她,不過,至少在我眼里,她比文青還差些?!?p> “你等一下?!标懞>辛私▏樖帜昧舜差^書桌上的筆,在本子上寫了兩行字遞給他,“幫我把這個給文青?!?p> 總算是開竅了,建國暗暗嘆了口氣,這些天他和文青偶然提到海君,文青總是嘻嘻哈哈的繞過話題,他和文青小學就同學了六年,哪里不了解她的性格?除了自家表弟,還真沒見她對誰那么上心過,她越是表現(xiàn)的不介意,恐怕就越是放在心上的。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好象和文青爸有點不對付,文青成績第一,三好學生卻沒有她的份,那一學期只得了個優(yōu)秀學生獎,獎品是支鋼筆,文青拿到獎品后,一句話沒說,利利索索的把筆隨手就扔出了窗外,讓班主任很生氣。她卻沒心沒肺的揚起手中的筆笑道:“我有更好的鋼筆,還要那么差的做什么?”
幾乎沒把班主任老師噎死。
在那個以老師為天的年齡,文青的叛逆幾乎讓所有同學都仰視,后來一次的三好學生,依舊沒有她的份,文青也不介意,照樣門門功課考第一。
有一次建國問她:“老師這么不公平的對你,你不生氣?”
“生氣做什么?他不給我獎狀,難道我就不是第一名了?或者沒評上三好生,我就不如被評上三好生的同學了?”
這倒也是,就算她什么也不說,她所顯示出來的實力,已經(jīng)讓別人心中有了一桿稱。
不過建國那時候不懂這些,他只覺得文青和別人不一樣罷了。
建國接了紙條一看,忍不住笑:“去南極和企鵝跳舞,去北極與北極熊談心,這是什么意思?”
陸海君神秘一笑,揮了揮手:“再見。”
建國出了院子,文青正站在自行車旁跺著腳跳,看到建國迎了上來:“這天好冷啊,你再不出來我都快凍僵了,對了,陸海君……他怎么了?”
“生病了?!?p> 建國推了車,發(fā)現(xiàn)文青的臉上有了擔憂的神情,安慰道:“就是發(fā)燒,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了,我明天再幫他請一天假就行?!?p> 文青點了點頭,很后悔剛才沒隨著建國一起去看看他。
建國見她沒再問話,就從口袋里掏出陸海君寫的字條遞了過去。
文青看了后,收進了書包里。臉上的笑起到了眼底。
建國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這兩人在打什么啞迷。
上了車,文青伸出手,把那字紙撐在手心里。多日來的陰霾似是一掃而空。原來他是知道她不開心的。原來,他也會通過這樣一種含蓄的方式,向她表白。
又覺得自己似是太過貪心了。就算他真的喜歡上了別人,對于曾經(jīng)失去過的自己而言,看著他開心幸福,難道不也是一種幸福嗎?
喜歡一個人,難道不就是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能幸??鞓返纳顔??
那些沒有經(jīng)歷過傷失的人,大概是永遠不可能懂得的。這樣一想,這些天自己心里的那點小小糾結(jié),一下子便釋然了。
第二天中午,魏亞俊聽說陸海君生病,約了文青去看望他。文青利用上午的課余時間整理了一下昨天下午和早上的課堂筆記,帶了過去。
陸海君見兩人來看自己,自然是開心的,又見文青待他有了往日的笑臉,也不說話,只趁著魏亞俊不注意時,朝著她眨了眨眼,看的文青一陣甜蜜,想了想,忍住笑,回了個白眼。
魏亞俊便閑閑的道:“聽說那個郁影……成績也不錯的,文青你要注意些哦,別把第一名給丟了?!?p> 文青揚了一下頭,自信道:“是我的誰也奪不走?!?p> “對對,你是誰呀,你可是我家小文青?!蔽簛喛⌒绷艘谎坳懞>?,拍起文青馬屁來。
陸海君卻不接話茬,拿著文青為他整理的筆記看:“文青,你的筆記做的真好,字寫的也漂亮,不過,我猜你一定沒有為別人做過筆記吧?這個我得好好珍藏?!?p> 魏亞俊被噎的生生把笑卡在了臉上。拉了文青:“看也看了,結(jié)論是這廝在裝病,我看氣色挺好的。一會兒就要上課了,我們走。”
陸海君著著一大一小兩個背影出了院子,午后的陽光正好,他倚在床頭看著窗外晴空如洗的藍天,露出了笑。
兩人一邊晃,一邊說話。魏亞俊問文青:“文青,要是我生病了,你會不會去看我?!?p> “當然會了,”文青見他語氣有些郁悶,笑著安慰,這孩子是吃的哪門子醋啊。雖然你和海君在我心里是不一樣的,可,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呀。
“那你以后也給我做筆記?”
“嗯,”文青忍著笑安慰他,覺得這時候的魏亞俊真是可愛,一張臉就象沒索到糖果的孩子,說不出的委屈。
魏亞俊終于不服氣的瞪了眼:“喂,我說,我長的比他高大,生的比他英俊,為什么你對他就比對我好呢?”
“因為他是陸海君呀?!?p> 是陸海君又怎么了?我還是魏亞俊呢。
一直到多年以后,魏亞俊才知道,文青這一句“因為這是陸海君呀”,飽含了多少,年少的他還不能懂得的情義。
元旦前后,文青和張夢僅賀卡就賣出了三四百張,狠狠的攢了一筆,因此最近臨近期末考試,文青便沒大在生意上花心思,期末考試前那一周日,甚至沒有去擺地攤,其實她倒是沒什么,但不能不替張夢考慮,末考前兩周,她的課余時間,全部用在了幫張夢小魚兒和霏霏復習功課上。
那天四個人正在討論一題學題,便見教室里的同學,除了郁影還坐在那里看書,其它的都跑了出去,小魚兒坐不住,便拉住一名正往外跑的同學問:“你們都往外跑干嘛?”
“教師辦公室那邊吵架了,一起去看看熱鬧吧。”
張夢來了興趣,與小魚兒對看了一眼,書本往桌子上一拍,便站了起來。文青無奈的搖了搖頭。小鎮(zhèn)生活真的是太清靜了,平常哪里有八卦的事情?這回總算遇到件可以圍觀的事情了,還是老師吵架,難怪他們這么激動。
跟著她們站了起來,張夢還好心的問惟一坐在那里的郁影:“一起去看看?”
郁影淺笑著拒絕:“我還有一道題沒有做好,你們?nèi)グ?,謝謝?!?p> 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教師辦公室外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同學,她們根本擠不進去。里面吵吵的也聽不清。文青不想擠,站在外面一棵雪松下水泥砌的圍欄上,笑著問退出來的魏亞?。骸罢l吵架了呀?”
魏亞俊望了一眼正使勁往人群里鉆的霏霏一眼,湊過來低聲道:“是我們班主任劉老師和二三班的班主任張老師?!?p> 文青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