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海辰俊也慢慢醒了過來,齊青和紫晴兩個小家伙還沒有醒,當他看到秦寶兒一身濕衣出現(xiàn)在眼前時,嚇了一跳,急忙奔到秦寶兒身邊,“寶兒你怎么了?”
秦寶兒看著他焦急的目光,心中有了感動,拼命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出去了一趟,下雨了沒帶傘。”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呢?”海辰俊心疼地說道。說完他趕緊拿起床邊干凈的衣服幫秦寶兒擦拭了起來,眼中的心疼濃的連空氣都化不開。秦寶兒感受著那手中的溫柔,終于忍受不住心中的痛,靠近了海辰俊的懷里,眼淚流了下來,海辰俊慌了手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秦寶兒搖了搖頭,躲開了海辰俊伸過來的手,悶悶得說了一句,“我傷害了王天霸?!?p> 海辰俊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詫異地看著秦寶兒,“你是說……”秦寶兒的默默地點了點頭。
空氣開始靜止了,海辰俊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他很慶幸,慶幸寶兒對王天霸沒有感覺,可是他還是會心疼,心疼寶兒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傷心成這樣。捧起那布滿淚痕的小臉,海辰俊慢慢地吻了上去,輕輕的,像是捧著稀世珍寶。
秦寶兒慢慢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海辰俊的安撫,心開始漸漸平靜了下來,兩人緊緊地相擁,感受著彼此的溫暖。
時間過得很慢,慢得讓人都以為時鐘都停止了擺動,可是海辰俊卻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幸福,從來沒有誰能給他這么美妙的感覺,兩人從相識到相知,從相知到相愛,他是多么地感謝上蒼,讓他擁有了如此美麗的幸福。
“寶兒,不要哭,一切都還有我。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面對他的話,就交給我吧?!焙3娇〉吐曉谇貙殐旱亩呎f道,憐惜地挽起了那一縷秀發(fā),“把一切都交給我好不好?”
秦寶兒靜靜地點了點頭,“好。”
這邊秦寶兒和海辰俊靜靜地相擁,街上卻流言遍布。
“你說什么秦小仙是騙子?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聽錯了?!甭啡思子冒装V的眼光看著路人乙。
“辰天家主說的,這還會有錯?而其還有宇文天星算子作證呢。”路人乙看到路人甲的表情頓時不淡定了,聲音也開始加大。
路人甲還是有點懷疑,“不可能吧,辰天家主怎么會說出這種話?”
“哎呀,信不信由你,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我還是和別人說去算了?!甭啡艘覄傉f完,正準備走,路人丙走了過來,他直接拉著路人乙說道;“哎,兄臺,他不相信沒關(guān)系,我信你,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p> 路人乙這才得意地看了路人甲一眼,然后添油加醋地把海辰天說給宇文天的那段故事給說了出來……
這樣的情況在無數(shù)個角落上演,不到半天的時間便傳遍了整個帝城,當然還是有很多人不相信,可是等他們看到秦寶兒的攤子上沒人時,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了相信,搖了搖頭,他們開始嘆息世風日下,怎么也沒想到秦小仙竟然是這種人啊。
不過還是有那么極少數(shù)人相信秦寶兒,其中便有那個翩翩公子,可是他一個人人微言輕,這流言還是以勢不可擋的趨勢傳到了秦寶兒的耳朵里。海辰俊有點忿忿的想去找那些人呢算賬,秦寶兒攔住了他。
“算了,這個肯定是有人指使的,我們是攔不住的,就讓他們傳去好了?!?p> “可是……”
秦寶兒用手指抵住了海辰俊的嘴唇,搖了搖頭,“沒什么好可是的,流言止于智者,放心,我有辦法的?!?p> “什么辦法?”海辰俊有點不解。
“星算大賽?!?p> 海辰俊恍然大悟,握緊了秦寶兒的手,“辛苦你了?!?p> 秦寶兒淡淡地搖了搖頭,看著窗外的天空,有什么開始不一樣了。望著那空中飄揚著的白云,她的心開始變得平淡,是經(jīng)歷多了,所以都看淡了吧,什么名利,什么虛名,其實都不重要。淡淡地笑出口,秦寶兒擁抱了一下海辰俊,“謝謝你?!?p> 兩個人的世界漸漸開始有了甜蜜。
那邊辰天家中兩個人坐在那里正開懷大笑,“宇文兄,你這招真是高明,怎么樣,想好了什么時候來我府里了沒?”
宇文天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看著辰天的眼中有著濃濃的貪欲,“小弟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事,多謝辰天家主的賞識,小弟厚顏來討個職位。”
海辰天聽完之后哈哈大笑,“好,相信以后有了宇文兄的幫助,我們辰天家會更好的,歡迎,歡迎。為了慶祝今天這個好日子,宇文兄陪我喝一杯如何?”
宇文天趕緊應承了下來,恭敬地站起身,跟著海辰天走了出去,心中是滿滿的得意,“小子,我倒要看你怎么再爬起來,哼,跟我斗,你還嫩了點。”想到這里,宇文天的眼中閃過寒光,他永遠都忘不了秦寶兒贏了他那一刻他心中的屈辱,“如果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一定要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p> 海辰天走在前面,眼中閃過一道算計,“蠢貨?!卑盗R了一聲,海辰天又想起了海辰俊,心中一緊,“哼,我到要看看,傷了你的心上人,你會怎么樣,哈哈?!?p> 兩人各懷心機地來到了大廳,還是一樣的桌椅,可是意義卻不同了,宇文天坐在其中,心里充滿了對未來美好的憧憬,只是他沒想到打擊會來得這么快。
剛端起酒杯的他,突然看到對面辰天緩緩地倒了下去,嘴角還流出了鮮血,他急忙走了過去,扶起海辰天,“你怎么了?”
海辰天撫著胸口,虛弱地說出了四個字,“這酒有毒。”
宇文天嚇得將手中的酒全撒了,酒落在地上,將石板都腐蝕出了一個洞,他慌張地看了一下四周,可是周圍靜寂無聲,沒有任何人的身影。慌張地大叫了一聲,突然冒出了好幾個黑衣人,當他們看到海辰天倒在地上時,一個個變了臉色,更有人將宇文天捉到了一邊,不等宇文天解釋便被點了穴道。
宇文天只得使勁掙扎,可是黑衣人力氣很大,讓他怎么也動彈不了。其中一個黑衣人抱著海辰天已經(jīng)遠去,那慌亂的身影飄散在空中,給平靜的秋天帶來了一絲凌亂。
“快,快去找大夫?!焙谝氯讼蛞粋€丫鬟交待到。
那丫鬟趕緊跑了出去,可是剛出門就被一個人給放倒了,她只看到了模糊的影子,就連那人的面孔都沒看到,可是她卻記住了那人的鞋子,一雙鮮紅的繡花鞋。丫鬟應聲倒下,那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滿意地拍了拍手,走了。
海辰天的房中則是亂成了一團,黑衣人正在為他運功,試圖將毒給逼出來,可是效果卻不大,黑衣人的衣服都濕了,海辰天還是沒有醒過來。頹廢地收了手,黑衣人大聲喊著丫鬟的名字,可是外面靜悄悄的,什么聲音都沒有。
“壞了?!焙谝氯税到辛艘宦?,將海辰天放在床上,他自己飛了出去,果然在門口見到了丫鬟倒在地上的身影,來不及管她,他一個飛躍便到了集市上,敲開大夫的門,將大夫直接抓到了海辰俊的房里。
大夫被嚇得冷汗直流,當他看清是海辰天的時候,才稍稍放下了心,“還好,還好不是土匪?!?p> 黑衣人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大夫,“快點,我家主子中毒了?!?p> “中毒?!贝蠓虻哪樕兊脟烂C了起來,伸手給海辰天把脈,他的眉頭皺的死緊,黑衣人看了一陣擔心,“怎么樣?”看到大夫收回了手,黑衣人趕緊迎了上去。
大夫搖了搖頭,“情況不妙啊,辰天家主這毒老夫見都沒見過,藥性更是猛烈,怕是難治了?!闭f完大夫嘆息了一聲。
黑衣人一急抓著大夫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陰冷著臉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總之你不治好我家主子,你今天就不能離開。”
大夫被勒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他使勁地掙開了黑衣人的手,“咳咳,我只是說難治,又沒有說治不了,你急什么?”
黑衣人一聽這話,臉上浮現(xiàn)了可疑的紅暈,“那你還啰嗦什么,趕緊治啊?!?p> “這個我也想啊,可是我還缺一味藥材。”
“什么藥材?”
“琥珀花?!?p> “這是什么藥材?”黑衣人皺緊了眉頭,看著大夫,眼中有著深深的疑惑。
“琥珀花是生在湖邊的花,千年開花,百年凋謝,只有這花才能治好你的主子。”大夫嚴肅地說道,“所以現(xiàn)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找到這花,在你沒找到之前,我只能保他三天的性命?!?p> “什么,三天!”
大夫點了點頭,“三天,否則晚了就來不及了。”說完大夫提筆開了一個方子遞給了黑衣人,鄭重地說道:“跟我去抓藥,無論怎樣都得給我灌下去,知道嗎?”看到黑衣人點頭之后,大夫便背起藥箱走了,走時還忍不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