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一生要強(qiáng)的男人
聲音里帶著怒吼,“你現(xiàn)在聽到了吧?我什么都沒有做,你卻在整天疑神疑鬼的,難道想要旖旎每天只見得到你一個人,把她囚禁起來嗎?”
聽到這里,他的眸子明滅了一下,可能他以前的想法,就是這樣沒錯吧。
想要把她給藏起來,找一個誰也看不見的地方去。
“旖旎,我以后都不會再打擾你了,”白幼薇從她的手里抽離了出來,眼里陰云密布,哀婉而畏懼,“你自己要好好的?!?p> 看著她漸漸離開的身影,和陸沉洲似乎惡人得志的冷絕倨傲,江旖旎的心顫抖了一下。
峻拔的身姿,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陽臺外面的光線。
“嘿嘿嘿~”
崽崽不懂大人的世界,只知道陸沉洲是給他喂奶的,咯咯咯地笑出聲,伸出手要他抱抱。
陸沉洲眼底無奈,伸出長臂將江旖旎懷中的崽崽一把撈進(jìn)了左臂上,健碩的臂膀肌肉給了崽崽很大的安全感。
“回房間了,貓貓。”
可是江旖旎眼底眼波流轉(zhuǎn),染上了一層無辜的哀傷。
男人也二話沒說,直接在女孩斷裂的一聲驚呼聲中,托著她的股攀上了自己的肩,輕而易舉地扛了起來。
一手抱著個胖娃娃,一手扛著個小嬌妻,在秦臨和顧晚枝的注視之下,走回到了2330.啪的一下,用腳帶上了門。
在這一點(diǎn)上,秦臨都不由得佩服起了陸沉洲,腰腹力道應(yīng)該很好,不過跟他比還是差遠(yuǎn)了。
顧晚枝還呆愣著看著。
這讓秦臨十分不滿,人家都走遠(yuǎn)了,還這么眼巴巴的,頓時,他的好勝心就止不住了。
“切,這有什么的,”秦臨擼起了袖子,露出了強(qiáng)健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在他手掌的捏動下像是跳動狂熱的心臟。古銅色的肌膚,順著后臂依稀可以見到那條青龍。
“我可比他強(qiáng)多了?!?p> 顧晚枝滿頭黑線,不知道這狗男人在和二哥爭什么。
而這不屑譏諷的表情,在秦臨看來是給他的男性尊嚴(yán)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他作為一生要強(qiáng)的男人,絕不會輸給陸沉洲。
“啊!”
在顧晚枝猝不及防的一聲驚呼之中,她被男人一只大掌給拖了起來,高高地舉過了他的頭頂,顧晚枝直接嚇得連聲驚叫,扯住了他的頭發(fā),嗚呼一聲,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吟,他的頭被扯得生疼。
一旁站著的石明只想要趕緊離開,可下一秒被秦臨的一只大掌給拽了過去,提著后脖頸就被舉了起來。
“你說,我強(qiáng)不強(qiáng)?是不是比陸沉洲還要強(qiáng)?”
秦臨嘴角勾笑,臉頰還有幾分被扯痛了頭發(fā)的龜裂,不過,他這力量,可是比陸沉洲強(qiáng)多了吧。
“強(qiáng)......”
“強(qiáng).....”
顧晚枝被他嚇得連連點(diǎn)頭答應(yīng),只有屁股的一點(diǎn)支撐,她嚇得魂都要飛了。
石明只想要原地去世,滿眼黑線,他大不了不要這高薪工資了,嗚嗚嗚。
秦臨和顧晚枝身材上相差懸殊,嬌小柔弱和健碩如虎,秦臨身材在娛樂圈男星里是出了名的好,和陸沉洲相比肌肉和上身也更加健壯。
在這一點(diǎn)上,秦臨覺得這是他贏了。
得到了小兔子的肯定回答,他猛地右手把石明一丟,用寬臂托著她的腿,像是抱孩子一般抱在了懷里,“我還有更強(qiáng)的,你要不要試試看?”
“不...不了...”
顧晚枝連連擺頭,渾身寫滿了拒絕,可是這在秦臨的眼里,卻是過于害羞,臣服于他的男性魅力,“mua~”
在她的臉頰上猛地嘬了一口,“反正你遲早會見識到?!?p> 轉(zhuǎn)身就抱著她上樓,只留下了在風(fēng)中凌亂的石明,滿眼絕望,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拿我當(dāng)哄女人的炮灰......
房間里。
江旖旎感覺到周圍整個空間的空氣稀薄得可怕,崽崽還沒心沒肺地在地板上玩玩具,搖著鈴鐺啃手指。
可男人坐在沙發(fā)上,雙腿翹起了二郎腿,眼神淡薄冷漠,可越是這樣,她越能夠感覺得到里面波濤洶涌,只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
江旖旎也覺得莫名其妙,想起幼薇和她說過的話,那偏執(zhí)狂的恐怖程度,不禁渾身一抖。
可她自己明明也沒有做什么,干脆不管他了,站起了身,抱著崽崽在嬰兒房學(xué)了兒歌,之后讓周媽照看著崽崽,她自己動手去做飯了。
陸沉洲不知道等了多久。
可是還沒有等來某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的主動認(rèn)錯,哄都不哄一下的。
聽到廚房里窸窸窣窣的聲響,咔嚓地一聲,似乎是什么破碎的聲音,那高冷立馬破功,沖開了門闖了進(jìn)去廚房。
“怎么了?”
只見江旖旎勾著腰,那滾燙的鍋蓋掉落在了地上,捂住了螢白纖小的手,大拇指手掌心被那灼熱的溫度燙到了一下。
陸沉洲猛地?fù)溥^來,江旖旎突然被他給嚇到了,因?yàn)槟腥说难凵瘢^于恐怖,像是要?dú)⑷?,她后退了兩步退到了墻邊,曲著肘兩股打顫,蝶翼閃著淚光,用手揉了揉耳朵。
他二話沒說就握住了她的手指給含進(jìn)了嘴里。
濕潤的溫度緩和了那股燙傷的疼痛感,反而有種麻痹的錯覺。
在捧起她的手指放進(jìn)嘴里,看到她那純真單純怯弱纖柔地像一張白紙,等著那一滴濃重的墨水滴在上面,肆意揮灑。
終于,心里的那根弦,嘣的一聲,
斷掉了。
“貓貓...貓貓...”
“貓貓?jiān)撜f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嗯?”
“可是,幼薇什么都沒做,我也什么都沒做,你就要懲罰我?”
她委屈不已,凝結(jié)在眼瞼下的兩滴晶瑩,抽抽搭搭的,
雙腳踩在了他寬大的腳背上,雙腿也被他從身后的雙腿困著。
“你沒錯?”
他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