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她在房間里洗澡
她從浴室里走出來了以后,察覺到了那個樓道口通道的縫隙里,似乎有一個人影,而且還狗狗祟祟的。
顧晚枝瞇起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腳步,跟了過去。
看到的竟然是崔意濃,彎下了身,手里還抱著一個孩子。
“寶寶,對不起了...”
崔意濃看著自己的兒子,心都快要化了,手里拿著安撫奶嘴讓他吸吮著,崽崽很是安靜,沒有哭。
“但是只有這樣,媽媽才能和你在一起,你就忍著點(diǎn),好不好?”
女人狠下了心,之后閉上了眼睛,伸出了手指,在崽崽白皙柔軟的胳膊和肉乎乎的肚子上掐了過去。
很快,崽崽就疼得哭了出來,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了一塊又一塊的淤青青紫色,觸目驚心。
顧晚枝捂住了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手機(jī),從門縫里把那一幕攝了進(jìn)去。
這個崔意濃,又在干壞事,她非得要把她抓個正著,之后躡手躡腳地走開了,走到了草坪上的綠蔭上,嗅到了一股青草混合著燒烤的香味,她砸吧了一下嘴巴,走到了陸沉洲的面前。
嚶嚶嚶,嫂子也太幸福了,他二哥的廚藝,就算是媽媽也沒機(jī)會嘗到呢。
“哥哥,你給我吃一口吧?好不好嘛?”顧晚枝露出了星星眼,雙手捧了起來,眼眸晶潤似水。
而這一幕,剛好落在了走出來的秦臨的眼里,眼底冒起了火氣,剛剛才懲罰了這不聽話的小白兔,這才沒有多久,就又湊到陸沉洲跟前去了?
不,是大白兔。
想到這里,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眼底多了幾分se氣。
“不行,這是給貓貓的。”陸沉洲面無表情地拒絕。
“那好吧。”
顧晚枝嘟著嘴,幽怨無比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環(huán)視了一下,那圓桌面前就只剩下了白幼薇一個人。
“二哥,嫂子去哪里了?”
陸沉洲瞥了她一眼,“你找她做什么?”
這妹妹傻不拉幾的,別把他的貓貓給帶壞了。
“我想要找她借點(diǎn)東西?!?p> 嫂子那里好像是藏著避孕藥的,她得趕緊吃,不然懷孕了該怎么辦。
他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和貓貓分開了有34分鐘40秒了,該去把貪玩的貓貓抓回來了。男人眼底洇起了幾分駭人的血紅和偏執(zhí)病懨。
陸沉洲和顧晚枝走到了白幼薇的面前,顧晚枝也跟著氣勢洶洶的。
“貓貓呢?”
白幼薇懨懨地抬起了眼皮,漫不經(jīng)心地嘗了一口紅絲絨蛋糕。
“哦,去我們房里,洗棗去了?!?p> 白幼薇故意把兩個字咬的很緊,用揶揄的目光瞥了陸沉洲一眼,眼底不經(jīng)意地滑過了一絲挑釁。
洗澡?
在他們房里洗澡做什么?
果然,陸沉洲的眼底似乎在噴著火氣,白皙的手指緊緊攥住,后槽牙咬的很緊,隨后就轉(zhuǎn)身朝著公寓的樓上走上前。
顧晚枝似乎能夠察覺到接下來的修羅場,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他跟在陸沉洲的身后,嫂子出軌了,二哥很生氣,她得去勸勸。
可是還沒有跟上陸沉洲的腳步,身后就突然被那一雙寬碩的臂膀給撈進(jìn)了懷里,猝不及防之間,她的唇瓣被一只手給捂住了。
“唔唔唔~”
可身后鬼魅一般的男人低沉音調(diào),故意在她的耳畔說著,一把咬住了她小巧的葇荑,“抓到你了!”
“放!放開!”
她雙腿懸空,腳丫被他圈在手中,雙腿被他屈膝著抵在了墻上,隨后雙手被一只大掌捆縛著往上舉過了頭頂,男人的俊臉在她的面前放大。
“跑到哪里去?嗯?”
顧晚枝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的,眼底醞釀起了一股濕意,每次都被這個臭男人這么欺負(fù),他真的以為,她和那些女人一樣嗎?
氣得唇瓣都歪了,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一個撞了上去,用自己的頭磕在了他的頭上,只聽到了男人低低的一聲猛烈的吃痛,她終于瞅準(zhǔn)了機(jī)會,一把推開了這個狗男人,朝著樓上跑了上去。
陸沉洲是暴戾地推開了宮則寒的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身后仿佛席卷著暴風(fēng)雨,走到了宮則寒的面前。問道,“她在哪里?”
“她在里面,洗棗啊?!?p> 宮則寒故意說的含糊不清,嘴角微勾,邪肆之氣從眼眉之間溢出。
坐在沙發(fā)上,像是剛洗過澡,腰間圍著白色的浴巾,肩膀和面頰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在明媚刺眼的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兩個人一前一后洗澡,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顯然,看陸沉洲的表情,他已經(jīng)把“洗棗”聽成了“洗澡”。
隨后,就聽到了那里面嘩啦啦的水聲,陸沉洲再也忍不住,徑直走了過去牙關(guān)緊鎖,雙手捏成的拳頭青筋暴起,
就在門被撞開的時(shí)候,廚房里的江旖旎被嚇了一跳,面前的水花濺起,撲到了她的臉頰上,她揉了揉眼睛。
可是下一刻,一個猛烈的力道朝著她撲了過來,像是蓄勢待發(fā)的猛獸,攫住了她的雙手,隨后,在一聲驚呼聲之中,那籃子里面的棗應(yīng)聲掉落在了地上,她的腳底踩到了一塊棗子,猛地朝著面前撲到了過去。
“啊~”
她張開了嘴,兩顆門牙剛好磕在了他的面前,那一塊敏感的地方。只聽到男人的一聲吃痛悶哼,他皺起了眉頭,伸手抓過了她雪白的藕臂。
貓貓的牙,還真是厲害,磕得真狠。
江旖旎被抵在了墻上。
鋪天蓋地的密密麻麻,朝著她的臉頰侵襲了過去。身后被撐起來,然后被放在了廚房島臺上,雙腳懸空,用一只大掌撐住了后腦勺,抵了過去,
她呼吸跟著不順暢,可是陸沉洲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她,依舊訴說著他的不滿。
陸沉洲雖然沒有說,可是她依舊感覺得到,他身上那股煞氣,充盈著包裹著她的周身,就像是無形中撕裂了寒風(fēng)的煙霧。
“你,你怎么了?”
得到了說話的空隙,她臉頰醺紅,喘著氣問道。
被抵在了墻上,他瞇起了眼睛,往后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說道。
“噓!別說話,吻我!”
他生氣了,要親親才能好。
“可是?!?p> 她剛想要說話,卻被他的冰涼無比的薄唇給試探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