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希言心里咯噔一下,原來是秦深澤的手機響了。
秦深澤他隨意拿起接聽,希言偷偷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名字是“齊肖”。
“喂?!?p> “人我給你抓到了,老地方?!彪娫捓飩鱽砹艘粋€拽拽的磁性男聲,聲音雖好聽,但是說話的內(nèi)容卻讓人打了個寒顫。
“嗯,等我?!鼻厣顫蓲炝穗娫?,命令司機拐向湖蓮盆。
希言用余光偷瞄,明顯得感覺秦深澤此刻臉上凝著戾氣,嘴角還有許上揚。她情不自禁的緊糾著自己的裙邊,不知道等一下會發(fā)生什么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路無言,等到了地址湖蓮盆,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車窗外是一片片樹林,樹林中有著燈光,應(yīng)該是建筑物里發(fā)出來的,還能看到月光印澈下的大湖。
車停了下來,來了一群整裝待續(xù)的黑衣人接待秦深澤,司機給秦深澤開門卻沒有給希言開門。
正在希言猶豫要不要跟著下車,秦深澤“啪”的一下重重地關(guān)上車門,整個車都抖了抖,嚇得她剛想開車門的手縮了回去。
就這么呆在車上目測秦深澤帶著一行人走了,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車里。
默默地看著在車窗外,觀察著遠處的湖波光粼粼。但是在樹林遮掩的周圍,沒有月光照射,黑得幽深幽深的,讓人心里發(fā)毛。
等了很久,也沒見秦深澤回來,想到秦深澤當時臉上的戾氣,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秦深澤該不會去干壞事了吧?
剛想到這,遠處有燈火的建筑物地方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聲。
嚇得希言寒毛豎起,那種恐懼感又開始蔓延過來。
希言突然想到和李伊的合作,他不是想扳倒秦深澤嗎?正好證據(jù)來了,她打算用手機拍下秦深澤的惡行。
她悄悄地打開了車門,往慘叫聲那邊走去。
越近聲音就越大,終于,她看到人影了,一個建筑物下,圍著一群黑衣人,秦深澤坐在最中間,他身旁還站著一個英俊的男人。
此刻她不敢再上前了,躲在一顆樹下觀察。
當她看清慘叫的那個人時,她驚愕住了,捂住了嘴巴。
躺在地上的男人渾身是傷,但是樣貌還是很清楚,居然是昨天抓自己喝血的變態(tài)。
無論地上的男人如何哭喪著求饒著,坐在座椅上的秦深澤都陰沉著臉盡是戲謔,沒有一絲同情,冰冷至極。
“說完了,那就上路吧?!闭驹谇厣顫膳赃叺挠⒖∧腥她R肖不屑的一笑,就拿出手槍對準地上的男人,準備射擊。
躺在地上的男人絕望得怒吼,突然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
“秦深澤!你這個惡魔,我只不過抓了你未婚妻舔了一點血而已,你就要治我于死地,徐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坐在椅子上的悠哉的秦深澤聽到這句話,被“舔血”兩字深深的深深刺怒,這可是“人類基因躍遷體的血液?!?p> 驟然發(fā)怒,陡然起身,殺意爆顯。
齊肖手里的槍一下子就被他奪了過。
嘭!嘭!嘭!……槍聲狂開!打了無數(shù)發(fā),在人耳邊連鳴轟炸。
槍彈穿過血肉,血濺著四方!
那個男人倒在地上,眼神停留在驚恐的那一刻,永遠都閉不上。
在樹后看到這一切的希言,驚恐至極,屏住呼吸,冷汗直落,雙腳不聽使喚的抖動起來,被秦深澤的舉動徹底怔住了。
第一次見到殺人的場面,她那弱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與震撼。
眼睜睜地看著生命消失在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槍下,果斷,狠厲!
明白這個男人的恐怖的壓迫感根源原來來自“惡魔之心”。所以希言知道自己為什么本能的對他產(chǎn)生恐懼感。
那種危機,危險感一下子就填滿了希言的心,放佛秦深澤的戾氣已經(jīng)對著她蔓延開來。
這時傳來了聲聲男人晦暗的哭聲,都被手持槍械的黑衣人拎了出來,一個個著裝凌亂的男人跪在地上求秦深澤放過。
“主人都死了,徐家的狗怎么能獨活?”齊肖譏諷,對著手下使了命令。
手下的黑衣人立馬集體開槍!
隨著槍聲嘭嘭的幾聲落下,場面陷入了安靜,與夜色融為一體。
“都處理了。”齊肖發(fā)令。
那群黑衣人就動身,把一具具尸體運向湖里……
看來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要撤了。躲在樹后的希言控制著發(fā)抖的身子,用著慌張而雜亂的步伐往車的方向趕去。絲毫的沒發(fā)現(xiàn),因為害怕手機都抖掉在地上,她都不知道。
回到車里,她眼神依然渙散,腦袋一直回顧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感覺就像做夢。怎么都抑制不住身子的抖動。
她不知道該抓什么救命稻草,在全身摸索,驟然,她眼孔收縮,手機不見了……
她回顧,帶著手機去拍,但是沒拍成,好像是掉在回來的路上了,現(xiàn)在去找還來得及嗎?
可是,當她看到車外秦深澤高大挺拔的身影,立馬就嚇得不動了,他回來了。
他身邊除了跟著司機還有那個一直站在秦深澤旁邊的男人,那個男人大概就是秦深澤電話上顯示的名字,齊肖!
司機開了門,咔的一聲,希言身子跟著一抖。
秦深澤隨意的躺回了車上的沙發(fā)上,他一來,幾乎把整個沙發(fā)占滿,留下一點角落給希言,雖然此刻的希言卻確實貼著門端坐的。
而齊肖跟司機坐在前面,兩個危險人物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跟希言同坐在一部車上,她只能緊繃著神經(jīng),一刻也不敢放松下來。
突然,她感覺的身后被硬物碰了碰,嚇得希言一個激靈,緩緩地轉(zhuǎn)頭一看。
她驚恐,徹底慌了,秦深澤居然遞給了她自己的手機!
“我在路上撿到的,怎么,出來看風景了?”秦深澤雖然隨意一問,但是他此刻鷹眸危險的瞇起,周身散發(fā)著冷氣。
“我……沒…”希言啞然,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手機沒拍到什么吧?弟媳。”坐在前車的齊肖用著冷音玩味著說道。
希言再也忍不住,眼淚都溢出來了,牙縫擠出三個字“我…沒有?!?p> “那你坐得這么遠做什么?害怕?”秦深澤眼神帶著抹邪氣,明明看著她抖得厲害的身子,卻故意又問。
這致命一問,她臉僵喉嚨堵,冷汗直流,差點把手中的手機給扣爛了。這是要被暴露,公開處決了嗎?
此時的希言隱隱約約的感覺心臟部位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就在此時,一張大掌抓住了她,瞬間把她拖了過來……
宸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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