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zhì)。
莫風的體質(zhì)無比貼切皇天之行,二十年的蓄力,厚積薄發(fā),雖不如藺天刑強橫,卻已得到瞬發(fā)由心的程度。
可惜莫風未能嶄露頭角,就被穿越者莫風李代桃僵!
一個沒有修為的地球魂魄,奪舍另一個莫風,實在匪夷所思,可實際上是另一個莫風修煉皇天之行走火自焚,這才讓莫風撿了便宜。
皇天之行,或者說是人皇之氣講究循循漸進,另一個莫風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高度,但他更想得到藺天刑的高度評價。
不管肉身是否達到飽和程度,掰命強修,因此岔氣走火。
藺天刑老帥哥傲嬌無比,想得到他的認可比登天還難,以至于莫風走向極端。
“子時了!”莫風睜開雙目,神曦閃爍,他盼星星盼月亮,等的就是這個時間段。
“簽到!”
“叮!簽到任務發(fā)放:大笑著在寒風中放肆奔跑十分鐘!”
莫風一臉懵逼。他憧憬每天子時到來,按捺激動之心,等來的就是這么個任務?狂奔十分鐘?
“有選擇余地嗎?”莫風嘗試溝通,聲音拐了好幾個彎??癖既菀祝梢院笤趺丛谂_面上混?
以后別人介紹的時候,都會加上一句:就他,曾經(jīng)在狂風中放肆的狂奔了好久…
老子以后是要成為強無敵的超強先天??!
“有!”系統(tǒng)傲嬌道。
莫風大喜,系統(tǒng)后邊一句話差點讓他崩潰。
“還有其他選擇嗎?”
“宿主以為菜市場買菜呢?”系統(tǒng)語氣有了人性化波動:“趕緊選,不接受任何形式上的討價還價?!?p> 一萬頭草泥馬趾高氣昂的呼嘯而過,莫風深吸一口氣,麻痹,老子忍你一次,我特么狂奔!
“叮!”
“還要大聲笑哦!”
莫風頓時幽怨無比,但是也想開了,和實力相比,狂奔神馬的都是浮云。
媽的,深山曠野伸手不見五指的,老子就狂奔了,老子就笑了,哪個不要臉能看著?
“叮!忘了囑明,奔跑位置為血暗領域!”
去你嗎的,莫風眼都紅了。
咬了咬牙,呼的一聲竄出山洞,內(nèi)心安慰自己,非常人行非常事,老子本錢雄厚,怕個卵?
所謂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
莫風進入自我催眠模式,如幽靈一般在血暗領域閃轉(zhuǎn)騰挪,一邊狂奔一邊放肆大笑。
跑了一陣莫風暗罵自己傻,血暗領域一般人敢來嗎?
好像不用東躲西藏,反正沒人。只要不和狩宇三尊碰面,別說狂奔十分鐘,就算一個小時那也沒人見著。
冷風嗖嗖,吹得莫風雞皮疙瘩直起!這時候莫風不由得在想,這個系統(tǒng)是不是在鍛煉自己‘不要臉’的性格了?
不過這個貌似不用系統(tǒng)鍛煉吧?經(jīng)歷過二十一世紀大社會的洗禮,莫風自認為臉皮已經(jīng)足夠厚了。
……
這邊。寄曇說承接天命,以毀滅血暗晶塔為己任,聯(lián)合九風萍舟楚天行夜探血暗晶塔,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深入中央晶塔。
“老曇,上次無功而返,這次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仙風玉骨的楚天行負手而行,腳下發(fā)出沙沙聲響:“聽聞論俠行道的東門玄德也在思索破塔之策,吾認為與其聯(lián)合,更添勝算。”
寄曇說微微一笑:“論俠行道連番遭精靈襲擊,門內(nèi)損失嚴重,東門玄德自顧不暇,還不是不要叨擾的好?!?p> 寄曇說五官線條明朗,有陽剛之氣,銀發(fā)垂肩,身背神器‘三恒曌世’,行走間似有金剛之相。
正氣凌霄,法度森嚴,不愧是人之最。
其人實力之強,足以比肩玄黃三乘,以禪行劍,天涯行跡!
楚天行笑了笑,眼里閃過悲憫,卻一晃而過:“不要勉強,打不爛血暗晶塔也沒關系,日后再行商量也無不可。”
“寄曇說乘愿入世,不容宵小造次,血暗晶塔一日不毀,便有無數(shù)性命慘遭其害!”寄曇說搖了搖頭:“今日便是逆神旸來了,我也不退分毫,誓破血暗晶塔!”
一番話,說的叢林簌簌,山河動容,盡顯人之最迎難而上之曠世風范。
“好大的口氣!”
一聲冷喝,月色之下,一名王者從天而降,身形偉岸,頭戴圣冠,銀色長袍無風自動,似跨越千山萬水而來。
“天地不語,劫禍化身;殺伐凈世,吾命逆神!”
詩號響徹千里,天地動搖。
逆神旸!具備如此威勢者,唯有boss級的逆神旸!
“逆神旸!”寄曇說神色冷峻,無懼威嚴,挺身上前一步,傲然道:“撤了血暗晶塔,人與精靈互不侵犯,休做無謂之爭!”
“做夢!”逆神旸冷然:“人魔兩族非死不可?!?p> 兩大強者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雙方氣勢雜糅一片,尚未動手,便已攪動一方風云,縱是根基深厚的楚天行也被迫倒退。
“逆神旸,你答應我過我,解了天織主體內(nèi)玄氣,三月之內(nèi)不動寄曇說,你想反悔?”楚天行眉宇深沉。
夸幻之父被逆神旸一掌劈入深淵慘死,然而寄曇說身披佛言枷鎖立地重生,手持三恒曌世將天織主斬成重傷。
那一劍蘊含罡氣,煞氣和玄氣,即便是大boss逆神旸也無能為力。
楚天行不知處于何等原因,親上狩宇,解了天織主體內(nèi)玄氣。
再由逆神旸出手拔除罡氣,煞氣崩在天跡神毓逍遙手里,大費周折,才讓天織主險死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