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他余生唯一的姑娘
在頒獎典禮的第二天一早,顧斯年在六點便把云衿早早地喊了起來。
云衿呼開了顧斯年胡亂摸著她的手,悶悶得翻了個身,將頭蒙進了被子里,不想理人,又要繼續(xù)睡過去。
顧斯年笑著掐了掐女人腰間的嫩肉,“衿衿,該起床了,再晚點,民政局就關(guān)門了?!?p> 云衿:“……?”
云衿郁悶的開了口:“民政局是大冤種嗎,這才剛幾點?還沒開門就關(guān)門了?!?p> 顧斯年眼含笑意,“老婆,已經(jīng)八點了?!?p> 云衿猛然一個清醒,一下子起了身,“幾點了?!”
顧斯年抬手揉了揉云衿的頭,“騙你的,傻瓜,起來吃個飯,我們再過去。”
云衿:“……”
說完,顧斯年先拉著云衿起了身,又自己去了浴室里將牙膏擠好,溫水調(diào)好后,喊了云衿一聲。
“衿衿,快點起來了哦,我們早點過去等著開門,爭取做今天第一個拿證件的夫妻,這樣,你也可以早一分鐘成為我的老婆了?!?p> 云衿氣的咬牙:“知道了,這就起來了?!?p> 顧斯年對于云衿的態(tài)度,絲毫沒有不開心,反而一臉笑意的點了點頭,回身出了房間,下了樓。
“真狗?!痹岂坪莺莸卮妨艘幌卤蛔樱S后緩緩起了身。
等到云衿洗漱好下了樓的時候,顧斯年已經(jīng)將早飯做好等著她了。
顧斯年看了她一眼,擁著她坐到了座位上,先將一杯溫牛奶遞了過去,“先暖暖胃?!?p> 云衿接了過來,隨后喝了口牛奶,又拿起了一片三明治慢慢的嚼了起來。
顧斯年坐在對面,桃花眸含著笑意,望著云衿。
心中細細的畫著她的眉眼,仿佛怎樣都看不夠一般。
“衿衿,我好愛你?!?p> 云衿笑著又喝了一口牛奶,“嘴貧。”
顧斯年看著對面的女人,隨后忽然起了身,手掌撐在了桌子上,越過桌子。
垂著眸深深地看了云衿幾秒,抬起手來,指尖勾起了云衿的下頜,隨后驀地俯下身去,吻在了云衿的嘴角。
將那一抹遺留在嘴角的牛奶漬吻了下去。
隨后微微偏移,吻住了云衿的唇瓣中心,慢慢越吻越深。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顧斯年上前緊緊地摟住了女人。
……
吃過早飯后,做完了浪漫的事情以后。
顧斯年開著車帶著云衿到了民政局大門口,在門口等了幾個小時,終于等到了民政局開門。
可真真是做到了民政局今天第一對領(lǐng)證的情侶。
領(lǐng)了證以后,兩個人又將結(jié)婚證拍了張照發(fā)在了微博里。
麋鹿沒有迷路L:家夫。
@G顧斯年
【圖片】
G顧斯年:這是我余生唯一的姑娘/愛心
【圖片】
@麋鹿沒有迷路L
兩條微博一發(fā),滿微博滿評論的全網(wǎng)祝福,直接將服務(wù)器系統(tǒng)弄得再次癱瘓!
“絲巾CP永遠在一起!”
“我磕的cp成真了!顧斯年孟云衿YYDS!哥哥姐姐99!”
顧斯年和孟云衿的愛情,令所有人羨慕與向往,卻無人嫉妒。
隨后眾多好友又紛紛打來了電話祝福著二人。
……
在領(lǐng)證以后的第二個月,冬季將至。
而顧斯年早早地便已經(jīng)籌劃好了婚禮,只盼迎來的這一天。
外面是寒風(fēng)瑟瑟,屋里是男人炙熱的心。
等到這一天終于到來的時候,臺下的宴會廳里坐滿了人。
親朋好友眼帶祝福的看著臺上,那身穿著織就了玫瑰,飄著層層輕紗的潔白婚紗的女人,正手捧著花束,在一排藍色玫瑰開出的道路里走到了盡頭,隨后停在了男人的身邊。
根本無需臺上的主持人多說什么,顧斯年在見到云衿的那一刻,便徑直的單膝跪地。
隨后溫柔地執(zhí)起了女人帶著婚戒的手,輕輕地烙印下一個吻。
帶著男人所有的深情和真摯。
顧斯年眼底溢滿的愛意,令云衿心間微動。
薄唇的人明明應(yīng)當也是薄情之人,但他卻深情萬分。
男人的話語無比的虔誠而堅定。
“衿衿,你愿意嫁給我嗎?”
“此生,我只對你一人好?!?p> “余生,我也只要你一個女孩。”
“下輩子,下下輩子,我也只愛你。”
“無論生老或是病死,我都緊緊跟隨著你?!?p> “永不離棄。”
云衿緊緊地回握住了男人的手,看著男人眼底的緊張和真誠,眉眼上帶了笑:“我愿意?!?p> ……
在兩個人結(jié)婚多年以后,宋蘭馨在一次節(jié)目上遇到了真命天子,被守護的像個公主。
而在JY里被活活折磨致死的趙思羽已經(jīng)被所有人遺忘。
而他也同樣死在了宋蘭馨的心底。
陸彤在眾人不敢置信中,和陳章那個傻小子公開了戀情。
原來兩個人在《逃離密室》結(jié)束以后,也一直有聯(lián)系。
從一開始公開不被眾人看好的姐弟戀,走過了三年的時光,最終結(jié)了婚,有了歸宿,被大家歡呼祝福。
謝墨言呢,卻一直以朋友的身份跟在云衿身后,默默的守護著她,哪怕心愛之人已經(jīng)結(jié)了婚,卻依然不愿離去。
只有林琳一直陪伴在了云衿的身邊,不曾離開也不曾嫁人。
而周一……
周一卻一直都在被陸黎死纏爛打的路上。
從起初的震驚、不耐煩、逃離。
到了現(xiàn)在的心無波瀾、慢慢接受、和不再逃離,有些動容。
所有人都在幸福和快樂中,度過了一生。
……
平靜的時光很短暫,它停在了顧斯年和云衿婚后的不知第幾個冬日里。
這一日,顧斯年做完飯后,回了房間,想去摟著云衿下樓吃飯。
卻見到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顧斯年失笑著走了過去,輕輕地捏了捏女人的腰間。
“傻瓜,該起床了。”
半晌,未能得到回復(fù)的顧斯年,笑容停在了臉上,輕輕地撫了撫云衿的臉,隨后落下了一滴淚。
……
云衿是在顧斯年之前離開的,離開之時才四十歲。
兩個人一生沒有孩子。
在云衿離開后的第二天,周一便在房間里找到了顧斯年的尸體。
顧斯年臨走時是帶著笑容的。
手邊,是兩個人結(jié)婚時的照片。
照片背后寫了一行字,那是顧斯年在結(jié)婚的第二天就背著云衿寫下的。
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心神恍惚的提了筆,寫到——
衿衿,我們下輩子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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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祈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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