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味道變了
那人先是通知李永亙,隨后又過去通知傻柱,讓他明天去大領(lǐng)導家里幫忙做菜。
傻柱一聽,高興壞了,連忙答應。
他以為這是一個借口,大領(lǐng)導想要了解情況,才會讓人過來找自己。
何雨水看到李永亙手上戴著手表,忍不住拉著看個究竟。
觀摩期間,兩個人免不了碰到手,肌膚相親,倒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李永亙和何雨水、小當、槐花一起吃過午飯,就去釣魚。
何雨水在家復習功課,小當和槐花繼續(xù)帶孩子們玩鞭炮。
不知不覺,上班的人都陸續(xù)回家。
傻柱在四合院門口臺階不斷眺望,看到秦淮茹下班回來,立馬上前,獻寶似的把大領(lǐng)導請他明天過去的好消息告訴秦淮茹。
他受傷不是特別嚴重,就是臉上有傷不好看,才沒有去軋鋼廠上班。
“謝謝你!”
秦淮茹強顏笑了一下,稍作停留,隨即繼續(xù)朝院子走去。
如果她昨天晚上之前聽到這消息,也就不用去找李永亙,便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現(xiàn)在李永亙已經(jīng)答應幫棒梗說情,傻柱還不確定的消息,就顯得有點無足輕重。
傻柱一怔,連忙跟上,邊走邊說。
他還以為秦淮茹擔心小當和槐花,急著回家。
見秦淮茹和傻柱回來,議論的人紛紛閉上嘴,不再多說。
沒過多久,幾個泥水匠和劉光天等人收拾東西各自回家。
李永亙早就煮好了飯,在一旁教何雨水做菜。
有的時候,他會站在何雨水身后,緊握著小手教導切菜。
何雨水雖然能夠接受,可是仍然很不好意思,面紅耳赤,手足無措。
她老是說李永亙做的菜非常好吃,李永亙沒有太當回事,認為她是想討好自己,便提出教何雨水做菜。
何雨水怎么會錯過跟李永亙一起做菜的機會,求之不得。
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私下接觸,還有一個合理的借口。
李永亙聽到何雨水、劉光天等人說他做的菜,比傻柱做的好吃得多,只是不以為然地笑笑。
在他看來,他們可能是討好自己,才這么說。
李永亙從來沒有吃過傻柱做的菜,手藝如何,不好評價。
好不容易,何雨水在李永亙手把手的指導下,將菜做好,然后紅著小臉跑出去喊小當和槐花過來吃飯。
秦淮茹正準備回家里,就看到小當帶著槐花在院子里玩。
知道李永亙應該會喊她們?nèi)コ燥?,一到時間,小當就帶著槐花回來,免得到時候找不到人,錯過機會。
看到何雨水來叫她們,小當和槐花都很高興。
就在這時,她們看見剛剛下班回來的秦淮茹,頓時急了。
秦淮茹望著小當和槐花神色慌亂,匆匆忙忙地朝李永亙家里跑過去,連忙跟上讓她們慢點。
何雨水見秦淮茹跟去,也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以為還會跟昨天一樣把小當和槐花帶回家里。
意外的是,李永亙看到秦淮茹跟著小當和槐花進到家里,便隨口邀請秦淮茹留下一塊吃點,沒想到她竟然欣然答應。
自從跟傻柱翻臉以后,何雨水就對秦淮茹一家沒了好感,還很討厭。
李永亙明明是出于禮貌隨口一說,秦淮茹居然厚著臉皮真的留下來,這讓何雨水更加反感。
要不是她和李永亙還沒有名正言順地談對象,何雨水早就把秦淮茹從家里趕走。
秦淮茹自然知道這點,她還想說,要論誰跟李永亙親近,自己肯定比何雨水強。
她看得出,何雨水和李永亙還沒有走到一起。
李永亙跟大小四個女人吃著晚飯,吃到一半,槐花突然開口:“媽,你昨天晚上吃的那個,怎么跟早上吃的不一樣?”
槐花早上喝了杯豆?jié){,以為秦淮茹昨晚喝的,也是豆?jié){,又覺得味道不太一樣。
“趕緊吃,就你話多!”
秦淮茹俏臉不由一紅:“放太久,味道變了!”
她都不敢去看李永亙,心怕何雨水看出端倪。
吃過晚飯,何雨水以女主人自居,收拾碗筷,然后洗碗。
趁著何雨水過去廚房,李永亙告訴秦淮茹已經(jīng)去過警局,后天應該會釋放棒梗。
關(guān)在警局,棒梗還怎么證道盜圣?這種人才,當然要想辦法放出來。
“那就好!”
秦淮茹稍稍松了口氣:“我婆婆,什么時候,能放出來?”
她之前沒有跟李永亙提起賈張氏,是怕引起李永亙反感,現(xiàn)在她們都在這邊吃,秦淮茹反而不希望賈張氏被放出來,打亂她們安逸的生活。
有李永亙準備好吃的,還照顧著小當和槐花,秦淮茹什么都不用想。
一旦賈張氏從警局里面被放出來,秦淮茹母女不可能再到李永亙家里吃好吃的,除非帶上賈張氏一起,要不然她肯定不會答應。
既然如此,那賈張氏還不如關(guān)在警局別出來,更加和美。
當然這事,秦淮茹只能心里想想,不會亂說,免得讓別人說三道四。
要說這個四合院里面,他最討厭的人絕對是那個賈張氏,即使秦淮茹再怎么求,李永亙也不會答應她。
聽到這話,秦淮茹神色有點復雜,說了一聲,便帶小當和槐花回家。
母女從李永亙家出來,秦淮茹突然想起廠里最新的傳聞:過年以后,廠里會來一個副廠長……
她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那么多人都在傳,想必不假。
原本秦淮茹跟其他人一樣不關(guān)心,認為誰當這個副廠長,都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可剛剛她看到李永亙,突然間冒出一個念頭:他也是過年以后到軋鋼廠去上班,又是有名的戰(zhàn)斗英雄,會不會新來的副廠長就是李永亙?
轉(zhuǎn)念一想,秦淮茹又打消了念頭。
李永亙不止這么年輕,還是醫(yī)生,怎么可能去軋鋼廠當一個副廠長?
之前聽到槐花說李永亙做的飯菜,超級好吃,秦淮茹還有點不相信。
今晚吃了,也就那樣。
與其說飯菜做得好吃,還不如說是材料好吃。
她不知道,今晚飯菜是李永亙教何雨水做的,不然吃了李永亙的菜,秦淮茹也不會再否定槐花的說法。
紫夜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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