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呢?”
漁船上的打漁人看著空空如也的漁網感覺如墜夢魘——撒網打不到魚,就意味著大家沒有收入,就意味著大家要虧本,就意味著破產,失業(yè)和妻離子散……
“把頭,魚呢?”
帶隊的魚把頭把煙袋敲了又敲,他死死的盯著海面,想從里面用目光叉出一條魚來——不應該啊,按照洋流和季風,這兒正是魚兒聚集的極佳地點,把漁網灑在這里,怎么會沒有魚呢?
——
“往常一樣十袋麥粉,老約翰面包鋪六包,小約翰面包鋪三包,還有一包夜間送到我家里。”
“沒有面粉?!?p> “這是之前欠的錢,提前還了!”
“沒有面粉?!?p> “這個月的面粉錢!”
“沒有面粉——沒有!跟我進來看,大米沒有,面粉沒有,什么都沒有!”
明明昨天還有滿滿的一倉庫面粉,但是……
“面粉呢?,昨天來的時候我看它還是滿滿當當,那些整個倉庫里面都裝滿了的白白的面粉呢?”
我怎么會知道,老師說要去進貨,然后就不見了,接下來我按時賣面粉,從來沒有見到倉庫里的面粉少過,我怎么知道面粉去哪兒了?
“什么都沒有了!”
“喂,喬尼,給我們……倉庫里的糧食呢?”
——+
“喂,眼鏡仔,我的果園最近怎么不結果了?”
“你是不是施肥或者授粉的時候……?”
總有一些人喜歡節(jié)約成本,但是對果園的施肥或者授粉節(jié)約成本卻只會出現在外行的操作中——眼前的這家伙看起來不像是這個果園的所有者?。?p> “果園原來是需要施肥和授粉的嗎?”
“難道你以為果園的果子會自動在樹上長滿嗎?”
“老東西在的時候果園由他負責,他根本沒有告訴我怎么管理果園——你知道怎么施肥和授粉對吧?
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必須要解決,否則你就別想離開這座果園!”
“我是果園專家,不是果園工人——你怎么還打人呢你!”
“別說打人,我還敢殺人呢,不解決果園的果子,我反正也活不了,不如拉你一起下地獄!”
——
“為什么這衣服穿起來感覺怪怪的?”
看著身高五米的海賊顧客,繼承了裁縫鋪的學徒說起話都額外的細聲細氣:
“老師不在,這是由我縫制的衣服”
“那幫我裁剪一下領口吧,我感覺這衣服有點緊了?!?p> 但是按照老師留下來的數據,這樣裁剪出來的衣服正合適,而之前同樣規(guī)格的衣服明明也是我做的你卻沒有這么說???
“而且,為什么我感覺這衣服的布料很讓人感覺瘙癢,該不會你偷偷使用了劣質布料吧?”
怎么會,裁縫鋪的布料進貨都是老師掌控的,他剛剛離開我還沒有摸清楚,根本來不及調整進貨商啊?
“最重要的是……”
顧客活動了一下,衣服被撕裂出了幾道口子:
“你做出來的衣服質量有問題啊——這么活動幾下就撕裂了,總不能讓我光著身子打架吧?
我們需要的二十套衣服,如果說都是這個質量……,明天我來拿貨”
二十套?
繼承者兩眼一黑,做這一套衣服都花了自己兩天時間,二十套,明天的話……根本就做不到??!
“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但是你們老師可以做到,他替我們整艘船的船員每個人做二十套衣服穿了一年多了只是多了一些破洞,如果說你做不到的話……”
海賊的臉色逐漸猙獰,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愚弄——做每個船員的二十套衣服,不就是三天時間能完成的事情嗎?
眼前的這個小家伙,看起來對自己的實力有一點不切實際的看法啊……
面對這種膽大妄為,想要欺騙自己的愚蠢小東西,必須出重拳!
——
“船長,為什么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我怎么會知道?
按照往常的航線經驗,早就該到達目的地了?。?p> 巨大的洋流是那么的穩(wěn)妥可靠,甚至于可以節(jié)約船員和船帆,在琴酒海賊團的護衛(wèi)下,這片海域是額外的平和而安全……
“已經拖延很多天了,貨物的主人可等不及這么久,如果說你耽誤了這次貨物的交付,阿卡黑幫的大頭目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阿卡黑幫的傳統(tǒng)的——他可是曾經生生用利爪撕開拖延者頭顱的阿卡黑幫大頭目,你要知道和認清你自己的身份!”
但是船上的水手就那么多,這可是船東所規(guī)定的最小航行成本規(guī)定,就算是切換成那套備用的劣質風帆和手動劃槳,也無法改變洋流好像出問題的現狀吧?
怎么辦,怎么辦?
還是先糊弄過去這個該死的老東西,讓他像之前一樣繼續(xù)等等看吧……
“用電話蟲向那邊匯報吧,海上出了意外是沒有辦法的事不是嗎?”
如果說電話蟲能匯報的通,起碼不會跟島嶼失聯……
“有島嶼,發(fā)現了島嶼?。 ?p> 有島嶼?
太好了,船上原本用于走私和偷帶的伙食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如今發(fā)現了島嶼,就算不是目的地也能補給一些食品和水……
“為什么這座島嶼看起來這么眼熟,怎么感覺像是咱們出發(fā)的島嶼?”
而且……為什么這座島嶼看起來如此的寂靜與冷清,烈火焚燒過的灰燼與焦黑建筑物讓船長有了一個不妙的揣測——是不是遭到海賊了?
什么海賊敢在朗姆酒海賊團的護衛(wèi)范圍里做這種事兒?
雖然表面上叫朗姆酒海賊團,實際上誰不知道這就是海軍的又一層皮套?
——
“老大,失蹤的哈米爾有消息了,他終于找到了電話蟲聯系到了我們!”
“他還敢撥通我們的電話蟲?那說明他沒有背叛我們……”
無論如何,這總算是個好消息,最起碼——就算是對黑吃黑的對面報仇,也可以知道終究是誰黑吃黑了那批送到香波地群島的貨!
“他帶來了一個可怕的消息——有一個瘋子,一個可怕的瘋子……”
“果然是被黑吃黑了是吧?是哪個家伙?我要向黑暗世界發(fā)布懸賞!”
“他要跟您單線聯系……”
“拿過來!你這樣辦得成什么事兒!”
——
從天而降的紛紛報紙讓各個島嶼的居民們頗感興奮——海軍帶來好消息了嗎?
自詡聰明人的家伙對報紙上的新聞已經做好了判斷——首先是海軍總發(fā)言,其次是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海軍干部表態(tài),接下來是嚴陣以待,要采取高級動員,結尾是讓居民相信海軍……
“怎么會?”
驚訝的叫聲此起彼伏,而引發(fā)眾人感嘆的,正是這份世界新聞報的刊頭——
《世界新聞報末刊號——希望讀者們對這即將紛爭不斷的世界報以愛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