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沈鹿依被自己算計
穆芃歡真的是欲哭無淚了,什么時候兩個人同居了?
她本人為何一點都不知情。
“穆芃歡,你可以啊,沒想到還挺神速的!”葉錦筱很滿意現(xiàn)在的發(fā)展速度。
“準備什么時候扯證啊?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給你當個伴娘吧?!比~錦筱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挑選伴娘服。
“別,別扯這么遠!”
“我和他八字沒一撇,能不能在一起都不一定,還結(jié)婚,你想太多啦?!?p> “至于住在一起的事,只是因為兩個孩子會時不時地想父親,所以搬到了唐家,他家里很大,給我安排的臥室離他的房間并不近。”
穆芃歡把一切都解釋清楚,就是不想葉錦筱誤會太多。
然而對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她,“歡歡,你得學會抓住機會呀!”
葉錦筱不明白,唐楚硯的條件這么好,還是兩個孩子的爸爸,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肌膚之親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過得像是租客與房東一般。
“為什么不試著發(fā)展一下?說不定人家對你有意思呢?”葉錦筱發(fā)出靈魂拷問。
不知怎的,穆芃歡想起她與唐楚硯最早的見面。
那時候,他問要不要和他結(jié)婚,一起扳倒穆家。
那時的她,滿腦子都是復仇,可還沒等他們真的登記成夫妻,穆家就已經(jīng)倒了。
之后再也沒有人提起這件事。
現(xiàn)在她報完仇,仔細想想,好像生活中還有比談戀愛更有意義的事情值得她去做。
所以昨天晚上在夜宴里,她想通了,之后的生活盡量保持距離。
可是唐楚硯昨晚逆著月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的心思好像又動搖了。
現(xiàn)在她到底怎么想,自己也說不清了。
兩個小家伙看見穆芃歡露出的表情中帶著他們看不懂的情緒,于是自覺地退出了病房,去給穆芃歡洗水果。
“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我的心亂的很?!?p> “難道還是因為林懷琛嗎?那個渣男,我真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六年前把你害得那樣慘就算了,六年后竟然還影響著你?!?p> “可是歡歡,人都要向前看的呀,生活在一天天變好,你也要學會放下過去,接納新的事物新的人,對嗎?”
接納新的事物新的人。
這句話,穆芃歡還未曾對自己說過。
“可是過去真的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嗎?”穆芃歡淡淡搖頭,“我現(xiàn)在還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必須在影視圈里闖蕩出一份事業(yè),光是這個,就已經(jīng)讓我覺得棘手了,何況同時談戀愛?”
“與一個新的異性重新建立一段完全信任的關系,真的太難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么多的精力?!?p> “或許,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能完全平衡好生活跟事業(yè)之后,再考慮也不遲?!?p> 穆芃歡說的這番話葉錦筱實在是找不到地方反駁。
她知道,雖然穆芃歡看著柔柔弱弱,但其實心性比誰都要堅硬。
一旦她決定好的事情,除非自己想通,別人根本不可能說的動她,充其量就是給個建議罷了。
“那好吧,既然你有你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你只需要記住,不管做什么,你的背后都有我葉錦筱,有人想要欺負你,得先問問我的意見。”
“好~我一定把你的話轉(zhuǎn)告給那些想要陷害我的額嗯。”
接下來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葉錦筱在海島里的日子。
由于是才開發(fā)的海島,那里格外原生態(tài),不過椰樹上的椰子味道極其甜美,還有漂亮的熱帶森林,都給葉錦筱帶去了不同的感受。
其實穆芃歡很羨慕葉錦筱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通過足跡擴寬自己的眼界。
也正是這些,才讓葉錦筱變得如此獨一無二。
“好了,你那邊都已經(jīng)凌晨了,快睡覺吧。”
葉錦筱打了一個哈欠,“嗯嗯好,我先睡啦,之后回過來陪你玩,晚安!”
兩人掛斷電話后,穆芃歡才發(fā)現(xiàn)唐楚硯在十分鐘之前就給她發(fā)了消息:依招了,那個男人是八卦記者鄭偉。
……
沈鹿依今天也沒去學校上課,請了病假待在家里。
昨天晚上,她聽到璇姐說唐楚硯已經(jīng)離開,于是上樓查看。
到了三樓之后,發(fā)現(xiàn)305的門大大敞開,心中的不安愈加強烈。
于是她慢慢靠近房間,可她沒看見里面有人,朝房間內(nèi)喊了兩聲穆芃歡的名字,沒人應。
于是她走進去,發(fā)現(xiàn)窗戶上漏了一個大洞,還有血跡零落在地上。
她正想湊上前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突然從背后跳出來一個人,緊緊抱住她。
不僅如此,這人開始胡亂地親吻她的脖子,一雙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
“你是誰!”沈鹿依受到極大的驚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掙脫開身后的男人。
一看,竟然是鄭偉。
沈鹿依覺得無語,“你干嘛???我不是穆芃歡,發(fā)情也看看對象好嗎?真是的。”
她不知道的是,鄭偉來房間的時候,里面還有媚香參與,鄭偉全數(shù)吸了進去。
所以現(xiàn)在,鄭偉意識模糊,身體被欲望所支配,哪兒看得清眼前的人。
沈鹿依全然沒有發(fā)覺鄭偉的異常,繼續(xù)說道:“唐楚硯把穆芃歡帶走了,今天我們的計劃算是失敗了,真是可惡。”
她打算離開,突然鄭偉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把沈鹿依撲倒在大床上。
“你干嘛!鄭偉,你放開我!你個瘋子!”沈鹿依滿心驚恐,使勁拍打著他,想要從他的身下離去。
可她的力氣哪兒比得上一個大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物被撕開,鄭偉就像一只野獸,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你給我滾!再這樣我叫人了!救命!快來人救救我!這兒有個瘋子!”
可這層樓根本沒有人,她的喊叫也沒人能聽見。
不知道哪兒來的風,透過窗戶上的洞吹進房間,房間門啪的一聲重重關閉。
隔絕了沈鹿依的呼救。
她絕望地流下淚水,她真的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然而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