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琛最煩這些彎彎繞繞,不耐煩道:“那怎么辦?初七那天咱要是連小明王在哪都不知道,還怎么盯他。真要是被他跑了,我殺你一百個來回都不夠抵我那些兄弟的性命?!?p> 姜無遺則是一臉的無所謂,“那就去抓個舌頭,問問不就得了?!?p> 楚河的臉色有些沉重,“我估計尋常的護衛(wèi)軍士兵應該也不可能知道小明王在哪?!?p> “不錯,我們要抓,就得抓鐵心衛(wèi)?!?p> 正喝茶的嚴琛嗆了一下,“鐵心衛(wèi)?人家都在里面呢,怎么抓?沖進去抓?”
“我猜……楚兄肯定有辦法。”
楚河錯愕地指了指自己的臉,“我有辦法?”
“楚兄連碎成渣的瓷碗都能再圓回來,這點小事,肯定有辦法?!?p> 嚴琛也一臉希冀地看著楚河。
楚河為難地撓了撓頭,“咳咳……那個……我想想啊。”
“楚兄慢慢想,不著急。”
楚河在腦海里急迫問道:“教授,你都聽見看見了吧?”
“當然,我的孩子?!?p> “您有辦法嗎?”
“是想把一個你們口中的鐵心衛(wèi)抓走,對嗎?”
“沒錯,那些鐵心衛(wèi)都在里面,而且還都成群結隊的,沒法抓啊?!?p> “我想……奪魂咒應該可以。”
楚河頓時興奮起來,“對啊,用奪魂咒啊,直接控制一個過來。對了教授,這不屬于黑魔法嗎?”
“魔法無分黑白?!?p> “好好好,那教授您先休息,等天黑了再行動?!?p> “好的,孩子?!?p> 楚河心中大致有了個方案,對姜無遺說道:“等天黑了行動?!?p> 姜無遺聽聞此話,也是難掩激動的心情,“楚兄是又要用巫術給我們倆開眼界了?”
楚河輕輕點頭,“瞧好吧?!?p> 三人喝過了涼茶,也不好一直在人家就兩張桌的茶攤上賴著不走,便結了帳,又回了剛才最后去的青樓香風樓附近。
在香風樓對面,正好有一家酒樓,看著規(guī)模也是不小,三人決定去那里等待天黑。
正趴在桌上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店小二,一看有客人上門,蹭地一下站起身,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客官是來……吃飯的?”
嚴琛一聽就有些不高興,“廢話,來你這不吃飯,那我們是來干嘛的?”
小兒一聽,忙用手輕輕抽自己嘴巴,陪笑道:“客官,是小的失言了,主要是這些日子不太平,我們家這酒樓又偏偏在這是非之地,雖然說是開著門,但都兩天沒開張了?!?p> 姜無遺笑道:“哦?怎么個是非之地啊?”
“您看對面啊,里面住的全是精銳啊,那一身鐵甲,瞅著就令人膽寒。我家掌柜的說……”
小二警惕地朝左右看了兩眼,捂著嘴低聲道:“我家掌柜的說小明王說不定就住那里面?!?p> 楚河笑道:“那可不是咱們小老百姓能瞎猜的,我們哥仨就是在家憋的時間太長了,出來解解饞?!?p> “哎,客官,這你可來對了,咱家的醬河鴨、鹵牛肉……”
“行了行了?!背犹执驍嗟溃骸昂镁坪貌松蟻砭褪?,我們去二樓?!?p> “得嘞,各位客官稍候,馬上就上菜?!?p> 三人上了二樓,挑了個靠窗的位置,正對著香風樓,視野極佳。
嚴琛坐到長凳上后,開口問道:“小河你帶錢了嗎?點了一大桌子菜,估計不便宜。”
楚河指了指姜無遺,“他有?!?p> 姜無遺正欲駁斥,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又換了副嘴臉,“嘿嘿,能看到楚兄施展巫術,花多少錢都值?!?p> 不一會兒,酒菜就上齊了,小二招呼了一聲便下了樓,整個二樓就他們三個人,說話也很方便。
三人一邊吃喝,一邊觀察著對面香風樓的動靜。
這個世界的酒度數(shù)不高,和前世的啤酒差不多,所以喝一些也不會耽誤正事。
時間在酒肉之間快速流逝,不知不覺就已經天黑,在這期間,沒有一個鐵心衛(wèi)踏出過香風樓半步,只能通過一個個敞開的窗戶,看到他們一閃而過的身影。
“教授,在這里能直接施法嗎。”
“不行,我現(xiàn)在的魔力還沒有那么強,至少要到五十米內?!?p> “好的,我來想辦法?!?p> 楚河站起身來,對另外兩人說道:“一會我用完巫術之后,你們就跟上來,但別跟我說話,我需要全心全意施法。”
兩人鄭重地點了點頭,但從表情上就能看出來他們此時激動的心情。
楚河又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飲而盡,平復心情后,轉身下樓。
坐在下面的小二看到楚河下來,連忙迎了上去,楚河往上指了指,“樓上結賬?!?p> “好嘞,客官慢走?!?p> 楚河站在酒樓門口,看著對面燈火通明的青樓。
“對了教授,您的奪魂咒能一次控制三個人嗎?如果能抓回去三個就最好不過了,他們的盔甲可能用得上?!?p> “不行,我的魔力不夠。”
“那如果控制一個,再拐走兩個呢?”
鄧布利多沉默半晌,終于回答道:“我可以試試?!?p> “那就拜托教授了?!?p> 神魂互換。
鄧布利多控制著楚河的身體,朝著香風樓一步一步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黑透,夜色給了他最好的掩護。
距香風樓八十步……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
這時二樓左側第三個窗戶內,有鐵心衛(wèi)路過。
鄧布利多毫不猶豫,抬手一指。
“魂魄出竅。”
香風樓,二樓走廊。
正準備去換崗的王馳,身體忽然晃悠了一下,險些摔倒,被身后兩個同伴扶住。
“哎,老王,你這身體也不行啊,差點暈過去,就那倆小娘們就給你禍害成這樣?”
另一個鐵心衛(wèi)也笑道:“是啊老王,你可得在修煉上下點功夫了,別年底比武的時候再把你給剔出去。咱們鐵心衛(wèi)一個蘿卜一個坑,那幫新人一個個可都盯著呢?!?p> 王馳笑罵兩句,掙開他們倆的攙扶,“老子身體好著呢,剛才就是有點困了?!?p> “得了吧,我們還不知道你?”
“就是,這方面還得是咱家殿下,就那十位劍侍的模樣,我光想想就堅持不住了?!?p> “你小點聲!找死也別拉上我跟老王啊。哎,老王,你在那琢磨啥呢?”
王馳回過頭來,低聲道:“我聽說殿下看上這城里一個姑娘了,明天就要下手?!?p> “啥?姑娘?”
“對,就是進城時候看見的,聽說好像是住在……什么桃葉巷。”
“老王,你說這個啥意思?。俊?p> “我的意思是,咱們今晚就去桃葉巷,把那姑娘搶來,獻給殿下,咱不也成紅人了?”
“哎呀老王,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