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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三次后被偏執(zhí)反派纏上了

第二十章 怎么又是你

  “……?”

  蘿卜絲兒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困惑地皺起了眉。

  “你怎么又撿回來了?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里面嗎?”

  “不是,我就是忽然想到。”安從南輕輕地?fù)u了搖頭,目光微閃,伸出手指蹭了蹭臉上的淚水。

  “這手機實在是有點貴,我扔了肉疼?!?p>  “……”

  蘿卜絲兒一時語塞,漆黑的臉上一雙眸子輕輕眨了眨,兩顆眼珠像極了亮晶晶的黑葡萄。

  安從南從草地里走出去,順著來時的路開始往回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晚,月牙形的月亮懸在黑漆漆的天空,給夜晚漆黑的水泥路增添了幾點隱隱約約的光亮。

  大概是覺得差不多了,安從南忽然停下了腳步,坐在了花壇一旁低矮的大理石上,將鞋子脫下,按了按酸痛的腳。

  頓了下,盯著鞋子上的名牌標(biāo)簽,又看向已經(jīng)分離的鞋底和鞋身,輕輕地眨了眨眼睛。

  她還以為要費一會功夫才能壞掉,沒想到這鞋質(zhì)量這么次。

  安從南把腳輕輕地放在地面上,將鞋子提了起來,愁眉苦臉地抬起了步伐。

  安從南也不知道她具體走了多久,只知道她等一道亮眼的車燈等了足足有幾個世紀(jì)那么久。

  看到祁云深打開車門,安從南漸漸停下了腳步,沖著祁云深淺笑了一下。

  祁云深看了眼安從南手中提著的鞋子,眉頭輕皺,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祁云深猜測安從南應(yīng)該很累,以致于連掙扎的幅度都那么微弱。

  他將安從南放在車上的座位上,借著車上的燈光,這才看清安從南白嫩的腳上,已經(jīng)被石子劃破,布滿了發(fā)腫的的細(xì)小傷口,腳掌被水泥路磨破,看的有些令人窒息。

  祁云深彎腰放下安從南的動作頓在半空中,輕輕地將她的發(fā)絲撥動整齊,聲音有些沙啞。

  “我?guī)闳メt(yī)院?!?p>  安從南忽然按住祁云深的手,輕笑了下,祁云深沒控制好,身子前傾了些,兩人一下子靠的很近。

  “不用擔(dān)心,帶我回家就好,謝謝?!?p>  笑容勉強又疏離,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和他撇清關(guān)系。

  祁云深極其不悅地皺起了眉,目光一瞬間沉了下去。頓了頓,忽然站直了身子,有些煩躁的坐在了駕駛位上,一語不發(fā)地開動了車子。

  二十分鐘后,第一人民醫(yī)院。

  祁云深打開車門,并未理會她的掙扎,強硬地將她抱了起來,輕笑著漸漸瞇起了眼睛。

  “姐姐要是不乖的話,我做出什么事情,都不要怪我噢?!?p>  聽到祁云深這句頗帶威脅的話,安從南逐漸安靜了下來,將頭藏在祁云深的胸口,努力地閉上了眼睛。

  祁云深心臟微沉,拿著醫(yī)生開好的藥膏坐在了安從南床邊,笑著出言嘲諷,眼底卻隱隱含著一抹關(guān)心。

  “短短幾天,姐姐受傷的次數(shù)怕是比吃飯的次數(shù)還多吧?”

  “……那又怎樣。”

  安從南這會終于不再強忍著沖著祁云深笑了,整個人目光呆滯,閃過些許疲倦,閉上了眼睛。

  祁云深莫名染上幾分火氣,手上的力氣沒忍住重了幾分,一抹氣急從眼底一閃而過。

  “姐姐是覺得沒人會心疼你是嗎,知不知道你受傷的時候我也會……”

  “……”

  安從南沒回答他的話,因為祁云深手上的力度咬著牙自顧的抓緊了床單,身體微顫,緊緊地閉緊了眼睛。

  祁云深手中的動作微頓,低下頭迅速的將藥涂抹在安從南腳上的傷口上,然后站起來朝著病房門外走了出去。

  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發(fā)絲被水打濕,望著鏡子里自己有些泛紅的雙眸,手指緊緊地抓著洗手臺。

  他現(xiàn)在整個人極度混亂,他明明確信自己喜歡的人是安珂,可是看到安從南這個樣子,卻又忍不住地?zé)┰旰托奶邸?p>  安從南在病房里吹著空調(diào),愜意地打了個哈欠,正昏昏欲睡間,忽然坐直了身子,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口緩緩走進,漸漸地走近了安從南的床邊。

  “???祁淵,怎么又是你?!”

  安從南迅速向后縮了縮,目光閃過幾分忐忑,笑著開口詢問,盡管心底在默念各種MMP的語句。

  “我現(xiàn)在不方便跟你打,你改天再來行不行?”

  “我不是來殺你的?!?p>  祁淵望向安從南忐忑的目光,表情沒有什么波動,面無表情地輕聲開口,將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安從南病房的床頭柜上。

  安從南:“……”

  有一種已經(jīng)在祭奠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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