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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即大宋

第七十四章男孩變男人

朕即大宋 楊氏良家子 2007 2022-03-22 09:40:00

  趙桓這還是第一次同異性同床共枕,尤其枕邊還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佳人。

  這一切導(dǎo)致趙桓頭腦一片空白,躺在原處身體非常僵硬。

  直到一陣香風(fēng)撲鼻,趙桓努力轉(zhuǎn)動著脖頸,才發(fā)現(xiàn)朱璉已經(jīng)將臻首靠在了自己肩頭,柔順的青絲如瀑布般鋪展在枕邊。

  然后便聽到皇后軟糯的聲音:“官家呼吸怎么如此急促?是否剛才染了風(fēng)寒?”

  “有嗎?朕呼吸急促?”

  朱璉輕輕點頭,說道:“而且官家身體也很熱,像是風(fēng)寒發(fā)燒癥狀。予這便去找御醫(yī),給官家診脈?!?p>  趙桓連忙伸手攔住要起身的朱璉,口干舌燥的說道:“不用麻煩御醫(yī)了,就是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朕只是燥熱?”

  朱璉貝齒輕搖櫻唇,低頭看了一眼,然后很乖巧的躺回被子里,埋首在趙桓肩頭。

  趙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適才著急相攔,手倉促中環(huán)在了皇后動人心魄的高處。

  一直以來趙桓絞盡腦汁想的各種開端,就在因緣巧合下以一種意外的方式展開了。

  畢竟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趙桓再傻也沒有倉促甩開手,而是就這般自然而然的摟著皇后,低頭親吻了她光潔的額頭,逐漸沉迷在那熟悉的清香海洋中,那里波濤暗涌,激流回蕩。

  皇后已經(jīng)梳妝完成,穿著月白色素雅長裙坐在窗前,清麗的容顏在清晨迷蒙的光線中,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見到趙桓起身,朱璉放下手中針線,走了過來,說道:“官家醒了?予已令尚食局備好了早飯,官家洗漱一下,起床吃飯吧?”

  趙桓身體縮在溫暖的被子里,只露一個腦袋出來,很是不想在這正月里起床。

  朱璉從一旁抱來堆疊整齊的衣服,坐在床邊,溫柔的望著趙桓,說道:“內(nèi)侍、宮女都在忙于縫制戎裝,只有予能服侍官家洗漱更衣了。”

  趙桓只能順從起身,畢竟在自己的逼迫下,東京城所有人都在全力以赴,服務(wù)于守城大計。自己這個力主抵抗的皇帝,總不能在一旁享受。

  不上朝,朱璉給趙桓準備了一身紅色圓領(lǐng)長袖常服,宋朝崇尚極簡美學(xué),國朝服飾更是有明令要求“莊重素雅”,所以老趙家皇帝就格外偏愛紅、白兩色,不同于其他朝代的或黃或黑。

  常服樸素簡單,趙桓一個人就能穿戴成功,可朱璉還是跪在趙桓身邊,幫赤著身子的趙桓一件一件穿戴整齊,哪怕見到一些隱私之處,也一直十分溫柔恬靜。

  趙桓壓制住身體躁動,弓腰在朱璉耳邊堅定的說道:“朕一定會打退金軍,重整山河,讓你母儀天下?!?p>  朱璉笑容明媚,仰頭望著趙桓的眼睛,說道:“予相信官家一定能做到?!?p>  所以說男人的自信,來自女人對他的崇拜。

  今日所有大臣都敏銳發(fā)現(xiàn),官家變得更加舉止從容了。

  往日里,官家雖然堅決主戰(zhàn),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官家的精神緊繃,以及對能否戰(zhàn)勝金軍的擔憂。

  而今日,官家卻自信從容,處理所有政務(wù)都有條不紊。

  最明顯的是,在視察傷兵營地時,官家甚至注意到了一旁警戒士卒衣襟的翻折,很從容的站在這名士卒面前,幫其理順了衣襟,淡笑著激勵了幾句,然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眾人紛紛猜測,可能是勤王軍隊入城激勵了官家主戰(zhàn)的信心。

  臨近晌午,負責(zé)談判的御史中丞秦檜結(jié)束了與金人的首次接觸,然后馬不停蹄的跑到趙桓面前匯報談判詳情。

  趙桓問道:“金人派了誰為使者?”

  秦檜立即答道:“稟官家金人共派遣八人為使,西路軍以高慶裔為主,此人是遼國降臣,精通契丹語、女真語及我大宋語言?!?p>  “東路軍以韓常為主,此人亦是遼國降臣,不過是一名武將,精騎善射,能挽三石硬弓,射必入鐵?!?p>  “能挽三石硬弓?”趙桓訝異,這人論勇武幾乎能與岳飛相比,怕是一位史上留名的猛將啊。

  不得不承認,金軍中真的人能人輩出,人才濟濟。

  趙桓慎重的問道:“金人有何提議?”

  “金人……”秦檜垂頭俯首,小心翼翼的回道:“……欲要太上出質(zhì),斬四壁守御使劉鞈,然后言和。”

  秦檜以為一向鐵血剛烈的皇帝,聞言會勃然大怒。

  但趙桓卻莞爾一笑,沒想到如此巧合,歷史上劉鞈似乎就是在今天被金軍逼死的,今日金軍又故技重施,便回道:“拖著,等傍晚再回復(fù)同意,讓他們停止殺戮,退回四壁?!?p>  “這……”秦檜目瞪口呆,問道:“官家真的要令太上出質(zhì)?萬一金人立太上為帝,大宋勤王之師將自此分崩?!?p>  趙桓沒有回答,卻反問道:“那金軍會撤回四壁?”

  秦檜啞口無言,這怎么可能,金人怎么可能放棄花費巨大代價才取得的優(yōu)勢。一旦他們退出城中,許多曾經(jīng)清掃過的地區(qū),又要用一次次巷戰(zhàn),慘烈爭奪。

  “金人使者分東西兩路而來,他們內(nèi)部都未統(tǒng)一條件,此時跟他們談判,能談出什么結(jié)果?”趙桓對談判不感興趣,但對談判期間的?;饏s十分歡迎。

  在朝鮮戰(zhàn)場上,天朝軍隊與米帝僅談判就談了好幾年,期間打打停停,以打促談等情景反復(fù)上演。

  金人不可能比米帝更狡猾,只要趙桓堅定抵抗決心,那每次談判都是再給東京爭取時間。

  秦檜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臣下午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金人使臣?”

  “這個你不應(yīng)該問朕,應(yīng)該問神武右軍都指揮使岳飛?!?p>  岳飛?秦檜心中暗暗吃驚,這個幾天前還是一名小小修武郎的將領(lǐng),轉(zhuǎn)眼之間就能影響大宋朝堂決策?

  “也罷,朕此時也沒有什么大事,索性便將岳飛叫來,日后你倆戮力同心,共濟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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