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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若沒我,萬古如長夜

11,星辰煉

    牧的眼前。

  此時,光影已散去,赫然真是一部卷軸。

  “莫非是修行法卷?”

  蘇牧福至心靈。

  伸手,握住法卷。

  當(dāng)即似有洪鐘大呂般的意志傳遞到他的腦海。

  隨即意識一陣迷離,很快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就多了一部法訣的記憶,星辰煉!

  “星辰煉?”

  猛然間,他想到家族藏經(jīng)閣,有一卷被塵封很久的法訣——星辰煉。

  星辰煉是一部玄修之法,卻是副本,且只有前半部分,甚至前半部分還是殘缺的。

  其內(nèi)容玄奧難懂,很難參透;又加上是殘缺的前卷,并且需要借助星辰之力熬煉身軀,故而修煉的速度十分緩慢。

  因此家族子弟視其為雞肋,沒有人愿意花費(fèi)莫大精力與時間去修煉星辰煉。

  更為主要的是,家族有個先輩曾經(jīng)修煉過星辰煉,可是前半部殘卷修煉完之后,他就瘋了。

  漸漸的,這部星辰煉再也無人去理睬……

  蘇牧也不例外,雖對星辰煉略有耳聞,卻不曾去藏經(jīng)閣借閱,他同樣不想把精力浪費(fèi)在哪怕參透都要花費(fèi)數(shù)月乃至數(shù)年的星辰煉。

  但是此刻,印在蘇牧腦海的星辰煉卻不是副本,且上下兩卷都完整。

  他不知該如何形容當(dāng)下的心情,竟然在此得到了這部在家族塵封的星辰煉,感覺有點(diǎn)兒莫名其妙。

  不在過多的再去思考剛剛發(fā)生的事,他目前最要緊的是該如何出去。

  收回思緒,他才打量這個道場。

  星光映照下,即便道場的每一個角落,也是顯得清楚可見。

  最前方的是張沾滿塵埃的道臺,道臺的前面是十幾個蒲團(tuán)。

  左邊,滾燙的巖漿依舊在不斷涌出來,蘇牧就是從那個巖漿出口逃出來。

  巖漿涌動,圍著道場四周的溝壑轉(zhuǎn)一圈,從右邊一個方向又流淌出去。

  他不知道場的地表是用何種材料煉制,無數(shù)歲月了卻絲毫不受巖漿的炙烤。

  難道這些循環(huán)流動的巖漿也是一種陣法?

  蘇牧愕然。

  星辰大陣,巖漿大陣的布局之下講道傳道,這是何等的驚人手筆!

  且此地依照水麓真府的布局,絕對不是核心。

  若是用一個宗門來比較,這處星辰大陣加持的道場,就是外門之地。

  單就外圍的道場,便是超越了蘇牧的認(rèn)知范圍,那么水麓真府的核心區(qū)域,又是一種什么樣的蓋世場景。

  蘇牧的所學(xué),根本無法去想象。

  他忽然覺得身在水麓真府,他是多么的渺小。

  不管是自身當(dāng)下的修為,還是對鴻蒙世界的認(rèn)知,儼然是一只井底之蛙。

  驀地,水行靈氣似乎從頭頂?shù)男浅酱箨嚕瑑A瀉而下。

  蘇牧當(dāng)即抬頭。

  只見,那道見過一次的模糊虛影,在磅礴的水行靈氣當(dāng)中顯化。

  哦不,水行靈氣想必是這道模糊虛影攜帶。

  模糊虛影看上去似人非人,虛幻卻真實(shí)。

  它必定有著靈智。

  就是它把我卷進(jìn)水麓真府。

  不久前差一點(diǎn)被赤須龍凍成冰渣子,只怕也是它的授意。

  可是它有何目的?

  蘇牧也許是受到那些星辰輝光洗禮,他意識空靈,不久前困惑他的問題,倏然就想通了。

  “沒料到,一個連元嬰期都不是的人類螻蟻,能夠察覺隱藏在石柱之下的道場,而且憑此躲過第一關(guān),有點(diǎn)兒意思……”

  虛影懸浮半空,忽地道出那種似在耳邊又似傳至遠(yuǎn)古的滄桑聲音。

  蘇牧聽得不是很清楚,也是下意識的怔了一下。

  果然是這個虛影搞得鬼!

  “前輩,是你在說話嗎?”蘇牧不敢質(zhì)問,但倒是沒卑躬屈膝,而是平靜的問道。

  “哼!”

  那虛影似是對于蘇牧此時的態(tài)度很不爽,哼了一聲,卻半晌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似遠(yuǎn)又近的滄桑聲音才響起:“若不是本座寂寞了十萬年,懶得與你這種螻蟻一樣的人族小子,廢半句話?!?p>  “十萬年哪!水麓仙君,你太狠了,本座快瘋了,啊啊啊……”

  虛影說到這兒,突然狂躁的發(fā)出絕望之聲。

  接著,它一卷周遭的水行靈氣,消失在上方的星辰大陣。

  “十萬年?水麓仙君?”

  蘇牧大概聽懂了。

  那個水行虛影想來是被水麓真府的主人水麓仙君困在此處。

  十萬年?

  困了十萬年……

  蘇牧忽覺水行虛影太可憐了。

  ......

  “爹,他們說大小姐的貓被牧哥哥偷走,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沒見到牧哥哥......”

  醫(yī)館,清兒著急的跑進(jìn)來。

  緊接著就聽到余徳生的罵娘聲。

  “他姥姥的,趙家這幫龜孫子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清兒,過來扶老爹一把,老爹站不起來了......”

  余德生靠在醫(yī)館的墻角,不明不白的遭了趙家護(hù)院的毒打。

  此時疼得站也站不起。

  “爹,你怎么了?可惡,趙家的人打你了嗎......”

  清兒連忙跑過去。

  不久前,趙家的人蠻橫闖進(jìn)來,說是蘇牧把他們家小姐的貓偷走,要余德生把人交出來。

  余德生當(dāng)即就笑了,蘇小先生是萬中無一的修者,豈會偷一只貓?

  可是院子里卻找到關(guān)貓的籠子,還有些貓的白色發(fā)毛,證據(jù)確鑿。

  余德生仍舊不信,但蘇牧人不知哪里去了,于是讓清兒去街上找。

  老余自以為即將踏入修仙的門檻,對這些趙家護(hù)院沒怎么放在眼里。

  可就是因?yàn)樗@種態(tài)度,遭到趙家?guī)讉€護(hù)院拳打腳踢,臨走時放出話,天黑之前不把蘇牧交出來,他的醫(yī)館將會被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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