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翔兄,我只是想給你測一下靈根。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沒有龍陽之好。我不是斷袖?!?p> “你……保證?你別歸來,你離我十步之遠(yuǎn)。靈根?測靈根跟脫衣服有什么關(guān)系?我知道我的靈根,不用測了。”
“測靈根不是要脫衣服,摸骨,辨色的嗎?”
“你哪聽來的?摸骨也不用脫衣服呀。人家修煉體術(shù)才要摸骨的。跟靈根也沒有關(guān)系。靈根,只用你打坐的時候,運氣去丹田,看你丹田里有幾色氣在沖撞,便可知曉。再說了,留在這的,哪個沒被那些正式弟子測過靈根的呀,人家高手探一探你的氣脈,便知道了?!?p> “是這樣的嗎?”那為什么小牙要讓他脫衣服摸骨呢。
“看你那傻樣子,不會是被誰給戲弄了吧?”
“小牙不會戲弄我的……”
“她給你測……了靈根?”
“嗯。”
“讓你脫了……衣服?”
他點點頭。
“……你遇上女淫魔了?。俊?p> “她不過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p> “哎喲,我說,兄弟,在這兒,你還信年紀(jì)這話兒,都是表象,表象呀,來,你過來,聽我說。”說著,讓樂天同他一起坐下來,聊了起來。
“我今天,可都打聽過了。咱們現(xiàn)在這座筆生峰的峰主環(huán)佩叮當(dāng)早年就不怎么露面了,筆生峰的事都交給她信得過的弟子們打理了呢。還有,原來,白日里,那個找你玩的小女孩,也就是那個小牙,好幾年前就已經(jīng)是純水峰的峰主了。全卡努努上下,只有她會穿彩衣,聽說她十分厲害,靈法、魂念、煉丹、醫(yī)術(shù)、法術(shù)都十分了得,特別是醫(yī)術(shù),我聽木子師叔說,當(dāng)年,整個卡努努都無人能解的毒,被她給解開了,她這才被推舉做了峰主。不過,聽說,她的身子不好,所以對陣法、煉器、制符這種特別消耗精神力量和體力的修行并不擅長。至于煉毒,她能解毒,自然也能煉制,只是,她并不喜歡同毒物打交道?!?p> “翔兄知道的好多……”
“總要事先了解一下。而且,她是卡努努的風(fēng)云人物之一,聽說,她的性情十分古怪。對你好的時候,送你大把大把的法器、丹藥都不是問題。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喊她,她都不會抬頭看你幾眼,你壓根都不知怎么得罪了她。還有傳言,純水峰有弟子說了對她大不敬的話,被她趕出了純水峰的都有……”
“翔兄,這些不過都是些傳聞罷了?!?p> “無風(fēng)不起浪。修行本不易,還是小心點好。能得到他們這些人的指點固然是好,可已不小心,落得個不好的下場,可不值得啊。”
“我知道,翔兄,你也早些歇息吧。我先行一步,回屋休息了。”
“好,不送,慢走?!?p> 而另一邊,被送往純水峰的亞亞,還躺在一片藥草之上,嘴里還叼著一棵草藥,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看星星。
純水峰里照管他們的是興雅師叔,他被這位師叔派來照管這片草藥,這里一共有一百多種草,他不僅要照料好這些花呀草呀的,還要記住它們的用法、療效。在他能記住這些之后,他才能學(xué)習(xí)其他入門的醫(yī)術(shù)。這可真讓有些頭疼。他本就不擅長這些,偏偏考核還要記錄平日里的表現(xiàn)分,這讓他情何以堪。不過,那位師叔倒是長得美,是個難得的美人。聽說,醫(yī)術(shù)也高明,擅長音律,自創(chuàng)了一些術(shù)法,只要她一吹笛,便能愈合一些受到法術(shù)所傷害的創(chuàng)傷。
他對興雅師叔的興趣可比這片草藥多得多了。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呀。
那位碳師叔,到也有趣的緊,帶著個靈法這般強大的人,還當(dāng)孩子一般照顧。這個卡努努,還有多少他意想不到的趣事呢?
第二日,當(dāng)興雅來巡查他們的情況時,看見的便是亞亞躺在這片藥草之中,睡大覺。
“醒醒,怎可這般懶散,修行之人,不可這般懶散的呀?!彼缓盟怆鼥V地起來。
“師叔,早呀?!彼碌袅粼谧炖镆灰沟牟菟?,笑著同她打招呼。
“不早了,其他人可都比你勤快多了,這外圍的草藥,每一株要澆上三勺水,里圍的只用一勺,你快點干活。干完之后,還要學(xué)會分辨它們。”
“師叔,還不如學(xué)幾個愈合、回春之術(shù)來得快呢?!?p> “修行,修行,你當(dāng)真那么容易嗎?要從頭做起,你一位念幾個咒便能治好所有人了嗎?”
“師叔,你當(dāng)年也是這么一步一步地按規(guī)矩做嗎?那你還真可愛?!?p> “你……”她臉上露出了一圈紅暈。
“我,怎么?對了,你們純水峰是不是有個很厲害的小女娃?身邊總還跟著一位美男子師叔的。話說,你們純水峰的修士都長得挺美的嘛?!?p> “你……你怎么一點禮數(shù)都不懂?!?p> “這,不就我們兩在嘛。”他又沖著她笑了笑。這個時候,又用一個聲音傳來,“是嗎?”只見,不一會,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出現(xiàn)了在他們面前。
“司……”興雅剛要開口,被少女打斷。
“你很閑?要找小女娃?”她一聲冷哼,嘲諷著開口。
“咦,變了個身,莫不是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不就是那個小女娃嗎?還未賜教,不知你是用何法子,原身這么年輕的?”
只見她變了臉色,冷冷地道,“本想給你一個機會。簡直是,找……死?!彼诳罩?,左手變出一把扇子,念咒一揮,亞亞整個人便飛到了山峰的另一邊的大石上。
她又瞬移到他的面前,他正倒在石頭邊,起身,卻還向著她笑?!拔也恢溃阌檬裁垂Ψ?,看穿了我的原身。我也沒興趣知道你從哪來,來這又有什么目的。不過,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別給我找不痛快。不然,就不會像今天這么簡單了。你要是做了對卡努努不利的事。”說道這,她沖他一笑,“我便抽了你的魂,把你的肉身丟到奈何里喂那些餓死鬼,把你的魂魄再鎖在我這純水峰上,用術(shù)法傷你的精魂,再用回春之術(shù)將你治好。讓你日日受盡煎熬之苦,永不超身。如何?要留在我的純水峰上看美人嗎?”她伸手拍拍他的兩頰,飽含笑笑意地問他。
“有堂堂峰主作陪,還真是不錯,教養(yǎng)顏之術(shù)嗎?”他還不忘,笑著回答她。
“這么想養(yǎng)顏嗎?”她伸手,藥叢里有十幾株草藥飛到她的手中?!鞍堰@幾種藥,涂在自己的臉上,保你青春永駐。”
“你給我抹嗎?”
“我可沒這份閑工夫?!彼D(zhuǎn)頭,對著一旁的興雅說,“興雅,把他身上的傷治好,讓他把所有的活干完??粗?,自個兒把這些草藥抹好了。如果,他不聽話,就把他丟出純水峰?!?p> “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戴著面具的卡卡西匆匆而至,“這是怎么了?這么大動靜?!?p> “你來作何?”司徒皺眉問著。
“我的洞府…就在那塊石頭后面…你忘了?”
“是嗎?有這么一回事嗎?我倒是真沒印象了。”
“師姐…我說,你行行好吧,你已經(jīng)毀了我七個洞府了,這是第八個。我可不想保不住它?!贝髦婢叩乃欢亲涌嗨?。轉(zhuǎn)頭又望向那塊大石,已經(jīng)碎得七七八八了,旁邊似乎還有個人。
“那是誰?又有誰惹師姐不痛快了嗎?”
“那是新晉的弟子,卡卡西峰主,牙牙看他不肯干活,才出手的?!迸d雅趕緊回答解釋道。
“真那么簡單?不干活也不需要動這么大干戈吧?”
“他打興雅的主意,我順手教訓(xùn)了他一下?!彼就降鼗卮?。
“怪不得?!敝宦犓麌@息一聲,“現(xiàn)在的孩子,見著了貌美的女子就往上撲?!闭f到這兒,司徒瞥了他一眼,他很自覺地閉上了嘴。
“師弟,既然你都來了。這兒就交給你善后了。我有事兒,出去一趟?!闭f完就不見蹤影。
“唉,師姐…又走那么快。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我說,小兄弟呀,我這位師姐,一向?qū)﹂L得美的人,有過度的保護欲望。除了她和她認(rèn)可的人,別人就是敢肖像一下,她也不給情面的?!笨ㄎ髡Z重心長地說著。
“才不是呢,她說牙牙,原身……那么年輕,還說要跟她討教駐顏之術(shù)?!迸d雅在一邊解釋著。
“原來,還有這么一層事?!?p> 可憐的亞亞,被揍完了還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惹怒了她。
“敢問,這位面具峰主,我到底是哪得罪了她?”他支起身子。
“去去去,你一個路人甲,打聽個什么事?!闭f著,又一揮手,亞亞又繼續(xù)躺下。
“兄臺,給條生路。小弟可不想再被人這么毫無防備地揍一頓了?!?p> “教你個法子,下回見了她,繞路走。”說完,又俯下身子,很好心地扶直擺正了倒在地上的亞亞。
就這樣,亞亞被揍事件告了一段落。只是,自此之后,他非但沒看見了司徒繞路走。反而,沒事,就在純水峰上,閑逛,想著法子遇到她。見著她,便一直尾隨她。為此,他沒少挨揍。
日子久了,眾人也都對他這種行為視若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