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種事物的解釋存在無數(shù)種,每一種可能性都可能存在,文學是什么?文學存在的本身就是作為現(xiàn)實的反映而存在的,關于文學現(xiàn)實大概分有三種,一種是基于現(xiàn)實的現(xiàn)實,也即現(xiàn)實主義,一種是基于藝術的現(xiàn)實,也叫象征主義唯美主義,還有一種是基于現(xiàn)實的未來現(xiàn)實,也即超驗現(xiàn)實。關于超驗現(xiàn)實,是世界中存在的,而未被證實的現(xiàn)實,這樣講,你可能不理解。換種說法,你就理解了。
在數(shù)學的發(fā)展史中,存在著許多這樣的現(xiàn)象,就像歷史上的萬有引力,它是先被發(fā)現(xiàn),而后才被證實。關于時間軸和流體磁力是真的存在的東西,而且你會發(fā)現(xiàn)流體磁力的準確性。
至于“遺留在角落里的人”,這是一篇我用“我”的稱謂,有感而作的一篇文章?!拔摇辈⒉恢肝?,這一點,是你必須要弄清楚的,關于這一點,是文人的通病,畢竟文學中總是有著這些那些的指稱的?!拔摇狈俏遥曳恰拔摇?,這是一個創(chuàng)作者同作品之間的界限。我刻意將這個“我”和我隔開,因為我嘗試著,在真實中,參雜虛構。
如你所見,我創(chuàng)造了一個世界,也就是這本書所體現(xiàn)的文學世界,這個世界本質上是真實的世界,而在這個被我創(chuàng)造出的真實世界之中,還存在的一個更為細微的世界,也即“虛構之虛構”,沒錯,在真實基礎上再寫真實,再現(xiàn)真實相對現(xiàn)實世界來說,便是虛構,而以上就是文學世界觀。
I創(chuàng)造了我,我又創(chuàng)造了“我”,這是三個世界之間的聯(lián)通,世界會被重復分割,就像編程語言中的IF,它本質上是層層嵌套的,而且可以無限嵌套,直到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毀滅,它的再創(chuàng)造才會被終結。創(chuàng)造者不死,這個世界便沒有盡頭,可以無限裂變,無限分割。文學從某種意義上,便是提供了這種可能性,也就是世界的可能性,世界之中包含著更深層次的微觀世界,微觀世界中還可以進行裂變,于是乎我們又看到了另一種可能性,究竟是作為容器的外殼先誕生,還是作為物質內核的東西先形成?關于這一點,我將會在“生命的真正源起,流體磁力存在的證明”中提到。
言歸正傳,回到文藝評論的價值上來。關于文藝評論的價值,我認為文藝評論的價值,實際上在于澄清。為什么這么講,你可以從“伯牙和鐘子期”之間的關系來理解。伯牙的琴,鐘子期彈琴,彈琴的伯牙,“高山流水”,如果聲音是“滴哩哩哩哩哩噠噠~”讓我去聽,我是聽不出這是“流水”的,而伯牙聽出了“高山流水”,于是乎,文藝評論的價值出現(xiàn)了,一方面是彈琴的人,一方面是聽琴的人,彈琴的人不是什么琴都愿意彈,你讓他或者她彈“下里巴人”,我估計他或者她,如果有情懷的話,可能不是很愿意。換個更通俗的道理,一個數(shù)學家花了大量時間去證明1+1=2,他想要的評價是“過程評價”,結果你直接跟他說“1+1=2”,這不是常識嗎?很明顯,走向了“結果評價”上,這二者是明顯不一樣的。
那么同樣的,作為一個創(chuàng)作者,有些東西,它被創(chuàng)作出來了,你如果從表面去理解一個事物,你得到的是很平常的東西,比如說
《看蜜蜂》:
空中的無窮,
不知正負,
勝者一方,
走上歸途,
停駐,
花上戲舞,
打道回府。
這首可能不是很好理解,換首:
《耳機》
兩條線連著兩頭,
一頭在那兒,
一頭在那兒,
中線落在了中國上。
我們就“在那兒”進行分析,很直觀的感覺,字面上的意義,“在那兒”,就是在那兒,可是到底是在哪兒呢?只憑自己個人獨立見解,搞得出來嗎?很明顯,這弄不出來,你只能東猜猜,西猜猜,最后索性不猜,“這是哪個寫的?怎么瞎幾把寫?在那兒?在哪兒?寫的是什么東西?淦?!?p> 所以你需要分析了,“在那兒”是需要分析的,首先耳機是兩條線,這是大前提,是你能夠獲得的信息,一頭在那兒,很明顯,這個在那兒的含義是站在觀察耳機者的角度來分析的,也即是在觀察耳機者的角度來分析的,通過觀察耳機者的角度來看耳機兩線,耳機有兩線,一頭在那兒,一頭在那兒,很明顯,你能直接感受到觀察耳機者是站在或者坐在耳機兩線的中間的,于是乎,你能夠得出的結論是“在那兒”表示的含義是“空間的含義”或者它要表示的是“位置”,耳機的兩線的位置。
耳機的一線的位置在那兒,在觀察者的左邊,因為我們中國人的習慣是“從左往右”數(shù),排除中國古代人的“從右往左數(shù)”的習慣,因為這首很明顯是一首現(xiàn)代詩,但是你要是跟我抬杠,或許或者她是“書法家”呢?那他或者她不就有可能從右往左數(shù)了嗎?當然你非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起碼現(xiàn)代大多數(shù)人都是從左往右數(shù)的,而且我在這里只談一般,不談特殊,搞特殊,私下去搞,不管,但正常交流,不搞特殊,只談一般情況,或者正常人都會選擇的。
當然我知道,如果你非要抬杠,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你會說“中國現(xiàn)在到了全民書法時代”,人人都可練書法,那不就意味著,人人都有這種從右往左的可能性嗎?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兒,因為你可以花時間去做其它能夠讓你有收獲的事,因為如果按照你的邏輯,這個人不僅可以“從左往右”“從右往左”,他或者她還可以“從上往下”“從下往上”。
然后我如果告訴你這些,你也會驚呼“離譜,他或者她還是從左至右吧?!?p> 是的,于是我們可以分析出小前提,是兩個“在那兒”,在那兒是一個空間概念,同時在那兒指的是“觀察者”的兩側。
于是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在那兒”是在“觀察者”的左側和右側。然后我們到這里就可以象征性地停止了,當然只是象征性地停止,我想,你也知道為什么,因為“在那兒”確實可以無限分割,就這個“在那兒”,我也可以跟你“胡扯”出一堆話出來。你不要小看這個“胡扯”,這個“胡扯”不是你想的那個胡扯,其實它是有出處的,出自《管理的真相:事實傳言與胡扯》(杰佛瑞·菲佛,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版)雖然說,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事實確實是這么個樣子,“胡扯”就是這么來的。
好了,我想你估計也沒看夠,也希望我繼續(xù)跟你“胡扯”,好的,那我繼續(xù)跟你“胡扯”。假如“在那兒”位于一張地圖的兩端,一個在那兒指向在“英國”,一個在那兒指向在“美國”,好的,你的思路清晰了,簡直豁然開朗。哇喔,原來還能這么玩兒。是的,確實能這么玩兒,于是我們有了新的解釋,這個“在那兒”它是從英國走過來的,那個“在那兒”是從美國走來的,啊哈,于是乎,你愈發(fā)清晰,“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喔我懂了,沒錯,我懂了,這個耳機一半兒是英國生產(chǎn)的,一半兒是美國生產(chǎn)的。”是的,你對這個理解進一步加深了,那如果我告訴你,還沒完呢?是的,還沒有被切分完,耳機的中線落在了中國,你很吃驚,“???這......真的是......”是的,于是乎,你知道了,原來耳機是在中國組裝的,好了,就這么短短幾行小詩,它已經(jīng)被理解出來了“國家情懷”“民族大義”。中國耳機生產(chǎn)線居然還停留在為美帝和英帝集中組裝工藝上,我們的耳機生產(chǎn)業(yè)需要奮發(fā)圖強,“十年磨一劍,趕超英美帝”,于是我們一起高聲呼喊“十年磨一劍,趕超英美帝。”好了,《耳機》的創(chuàng)作藝術已經(jīng)被澄清了,是的,這是一首“民族大義的史詩”,是“疾風驟雨中的呼喊”,作者嘔心瀝血,字字珠璣,兩三行之間,看似不經(jīng)意的筆觸,實則是“民族大義”“國家情懷”,“試問天下絕唱能幾許,耳機獨占八斗,不平占一斗,天下人共占一斗?!?p> “哈哈哈,你笑了?!蔽抑?,你從來沒有看文學理論這么開心過,哈哈哈......這就是文藝評論的價值所在,文藝評論的存在就是將作品中優(yōu)秀的成分加以解讀,并且將其展示給讀者,這就是文藝評論的價值,也是文藝評論的澄清功能,有一說一,有機會給你們寫一本“文藝理論趣讀”,讓你們笑個夠,暫時先委屈看看咱這本“不平宗義散文篇”,等寫完“一百篇”散文后,這本不平宗義散文篇,我便打算截稿,到時候兌現(xiàn)承諾,搞本“文藝理論趣讀”。
不平宗主,有些事,不必太計較,過了,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