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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第98章分開的那兩個月

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水垚 4192 2025-01-02 21:01:00

  那天許星朗的嘴就沒停過,才用最短的時間讓我的心情烏云轉(zhuǎn)晴。

  但我沒有把那個故事告訴他。

  一是不知從何說起,二也是不愿意再提起。

  既然都過去了,那就過去吧。

  反正,那個人也傷害不了我了。

  待我的情緒穩(wěn)定一些,我才猛然想起我最開始擔心的問題。

  “你哪來的錢?。俊?p>  這么多東西,一定花了不少。

  許星朗故作神秘,“錢啊,擠一擠,總還是能省出來的?!?p>  省出來的?

  我對這幾個字表示懷疑。

  這段時間,許星朗每天除了上課,就是跟我在一起,我看他消費水平也沒下降,他從哪里省的錢。

  想到這,我直覺他有什么事瞞著我,便瞇了瞇眸子,湊近了一點,捏起他的下巴威脅道:“說,到底怎么省的?”

  我正好學一學,還有幾個月就是許星朗的生日了。

  上次因為我情緒的問題,冷落了他,甚至在過了很久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他,這一次可一定要好好彌補。

  許星朗沒說話,只笑著垂眸,目光停留在我捏住他下巴的手指。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我在無意識地摩挲著他的皮膚。

  像逗貓一樣。

  見狀,我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秒…,

  隨即摸得更來勁。

  男朋友是真的,不摸白不摸。

  不光摸下巴,我還摸脖子。

  只是快要摸到喉結(jié)的時候,便見許星朗猛咽了次口水,而后神色緊張地將我的手拿開。

  他的動作有些突然,讓我忍不住愣了一下。

  但很快我就想到了原因,他大概是怕癢。

  便不再逗他,繼續(xù)追問我的問題。

  這一次,他回答得很干脆,或者說,他原本就沒想隱瞞。

  “每次送你回去之后,我都去做家教了,給一個初中小孩輔導數(shù)學,賺了點課時費。”

  我的同班同學中也有在做數(shù)學家教的,我曾聽他們討論過這個課時費,一般都在50到100之間。

  折中一下,如果一節(jié)課按75算……

  “可是一個多月能賺這么多嗎?”我開口問著。

  光這一個小金鎖,就快抵上我一個月的兼職工資了,難道說許星朗講的好,賺的比我想象的多?

  “不是一個多月…”說著,許星朗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

  沒等我繼續(xù)問,他開口解釋著,

  “是七個月?!?p>  我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重復了一遍,“七個月?”

  許星朗點頭。

  霎時間,空氣都安靜了。

  那一刻,我的腦海仿佛閃過一篇日歷,腦子不自覺地開始追溯,七個月之前是幾月份。

  當那個數(shù)字躍上我的腦海時,我的心頭狠狠一跳。

  這么算來,豈不是在我剛提了分手之后,他就開始做兼職了。

  可是禮物是一個多月前準備的,也就是說,他是在一個多月前才決定要買這些東西,又幸好有這筆錢,那么七個月前,他為什么要去做兼職呢。

  聯(lián)想到他那有些怪異的神色,一個想法躍上腦海,我的嘴先我腦子一步,問出了那句,“你最近缺錢?”

  怎么剛跟我分手就缺錢了呢。

  還沒來得及惆悵他為什么剛跟我分手就缺錢,我便開始后悔我剛剛的脫口而出。

  年輕人大多都注重面子,何況這是我男朋友,我更應該維護他的自尊,怎么能問得這么直接。

  嘴唇動了動,我下意識地想找補一下。

  然而還沒開口,就見他有些哀怨地看著我。

  我一愣,怎么,這其中還有我的事?

  該不會……

  下一秒,許星朗的話印證了我的想法,“其實過年的時候我就在籌備給你過生日了,只是方案剛有個雛形,你就……”

  許星朗沒說后面那幾個字,但我聽懂了。

  我們心照不宣地,誰也沒提,他繼續(xù)道:“你說你不想見我,我就盡量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但我…”

  說到這,他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越想你,我就越想見你,越想見你,我越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你?!?p>  他的眼神太過灼熱,盯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慌亂地錯開了眸。

  他輕笑一聲,轉(zhuǎn)過頭,繼續(xù)道:

  “但我不能去找你?!?p>  “所以我要讓自己忙起來,這樣才能沒空去想你,可是我發(fā)現(xiàn),不管我怎樣榨干自己的時間,我都要吃飯,一吃飯,我還是會想你?!?p>  這……怎么跟我那時候一個樣子。

  “我迫切地想見你,可我找不到一個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機會?!?p>  “后來我想到,我們是和平分開的,還能做朋友,朋友送來的生日禮物,你應該不會拒絕,到時候,我就能再見你一面?!?p>  “哪怕就是見一面,說幾句話也好?!?p>  “如果有機會,我或許還能把你追回來?!?p>  “如果到了你生日的時候你還不能接受我,那我就再等一段時間,再把你追回來?!?p>  說完,他抬手撫了撫我的耳后,“真好,這個機會提前了幾個月,我們又在一起了。”

  他故作輕快地說著他那兩個月的經(jīng)歷,但我依然從中聽出了一絲絲委屈。

  我沒說話,只伸手抱住他的脖頸,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處,吸取著他身上那股很好聞的清香。

  想說聲對不起,但又實在討厭那三個字。

  最后,我只輕聲道:“是我不好,我太懦弱了…”

  許星朗也回抱住我,安撫似的撫摸著我的后背,吻了吻我的耳后,“不,你很勇敢,真的很勇敢,是你追過來找我,我們才提前復合的,不然我還要一個人難受好久,這都是你的功勞?!?p>  我忍不住調(diào)侃道:“說的我好像多厲害似的?!?p>  “你本來就很厲害?!?p>  “少貧了。”我抬手捶他。

  許星朗笑著,將我擁得更緊。

  昨天下雨了,今天的溫度降了不少,一陣陣秋風吹過來,其實還挺冷的。

  但我被許星朗抱在懷里,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冷意。

  我們就這樣,在無人的公園里互相依偎,享受著這少有的寧靜時光。

  良久,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忍不住發(fā)問,“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們會復合的?你就沒想過,萬一我真的不喜歡你了怎么辦?”

  許星朗收緊手臂,在我耳邊親了親,“你不會的?!?p>  我的逆反心理總是這么的不合時宜,我當即從他懷里彈跳出來,嘴硬道:“怎么就不會?我很善變的!”

  許星朗先是有些發(fā)愣地看了看自己驟然空空的手,隨后看著氣鼓鼓的我,無奈地笑了笑,又把我按回他的懷里。

  這一次,他手臂的收緊力度比上次大了不少,但不至于讓我透不過氣。

  我聽見他說,“我見過你愛我的樣子,如果你真的不愛我了,我會有感覺,但那個時候,我沒感覺到?!?p>  “我能感覺到你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都是:我不想跟你分手,但是我沒辦法跟你在一起,只能先分手?!?p>  “就連我偷偷去看你的時候,你的狀態(tài)也不輕松,完全不像是擺脫了什么,反倒像是忍痛割舍下了什么?!?p>  “所以我才這么有信心。”

  “還好我等到了?!?p>  “寶寶,我們以后都不分手了好不好?”

  我回抱住他,輕輕點頭,“其實那兩個月我也不好過,每次吃飯都覺得旁邊空落落的?!?p>  “看來我當初的想法是正確的,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人的胃,雖然我的廚藝還沒到可以抓住你胃的程度,但我可以先抓住你吃飯時旁邊的座位,讓你一點一點地愛上我。”

  聽著許星朗那明顯在竊喜的聲音,我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我被表白的那一段,然后便控制不住的想起了……

  那張沒洗頭扒飯的照片。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卻惹得我又生氣又想笑。

  最后,我低頭看了看他穿的鞋。

  顏色還挺深,耐臟,我這才抬腿踩了他一腳。

  許星朗感覺到我那不痛不癢的動作,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但他以為我在害羞,于是笑得更加開心,抱住了我。

  我裝模作樣地去推他,他卻抱得更緊。

  直到有人經(jīng)過這個涼亭,我下意識地推許星朗,他發(fā)覺到我是真的不想抱了,才把我放開。

  看著那些禮物,我后知后覺地想起了我最開始想到的另一個問題,便抬眸問著,

  “你買這些花了多少錢?”

  “沒算過,但是賺的那些錢還有剩余?!?p>  我一聽,這敢情好,買了這么多東西還有余錢,證明課時費還是不少的。

  于是我沉思了片刻,在許星朗要開口問我怎么不說話前,問出了一句,“他家小孩還缺生物家教不?”

  畢竟,理科那幾門課,我就這一門學的還算不錯。

  許星朗思考幾秒,“還真缺,他們家找了很多生物家教,但一直都不合適,最新的一個剛被辭退,他們還讓我?guī)兔α粢饽??!?p>  很好,又一個財路。

  我的眼神充滿了明晃晃的暗示,許星朗當即會意,掏出手機,就要聯(lián)系那家雇主。

  只是才剛打了幾個字,許星朗便像是想起了什么,隨即面露難色,

  “他家小孩有點難搞,他最不喜歡學的就是生物,所以一直不配合,不然也不會換這么多家教,你真的確定要去嗎?”

  許星朗這么一問,我倒是猶豫了。

  我討厭熊孩子,但是我需要錢。

  這錢不光是要給許星朗買禮物,還是為了我的那個賬本。

  是以,我猶豫再三,跟許星朗確定了幾個問題,“他們家是男孩女孩?”

  “男孩。”

  “他父母人怎么樣?”

  “他媽媽人還不錯,他爸爸不常在家,我沒見過幾次,評價不出來,那個小孩淘氣是淘氣,但不會做過分的事?!?p>  “一節(jié)課多少錢?”

  “生物是一節(jié)課一個小時,一小時80,一周上三節(jié)?!?p>  我在心里默默盤算,一周三節(jié)240塊,一個月就是一千多,也是比不少的收入。

  男雇主不常在家,小孩不算是熊孩子,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好的一份差事了。

  于是我迷茫了幾瞬,便肯定地點了點頭。

  許星朗這才去聯(lián)系那家雇主。

  那邊消息還沒有回過來,我們抱著這些東西也沒法四處逛,就只在公園待了一會,等到我的身上有些冷意時,便決定要回家。

  可看著地上這些零零碎碎的盒子,我又犯了難。

  這……

  就算我跟許星朗兩個人一起搬,也不好拿吧,也不知道他一個人是怎么布置的。

  心疼之余,我一邊求助似的看向他,一邊在心里盤算著要不要叫個同城配送。

  沒想到許星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當著我的面,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個疊得板板正正的——

  購物袋。

  還是那種又大又結(jié)實的布袋。

  我眼睛一亮,忙伸手幫忙。

  我負責撐開購物袋,許星朗則負責將那些盒子排列好放進那些袋子。

  動作干脆利索,有條不紊,甚至沒有一絲猶豫。

  幾分鐘后,幾個購物袋都被嚴絲合縫地填滿。

  那橫橫豎豎的布局,怕是連強迫癥患者都會感覺到極度舒適。

  我嚴重懷疑,他是在家里排列了很多次,甚至精準地記住了每一盒該放在哪里,這會兒才能如此的熟練。

  我一抬頭,果不其然,許星朗正拍著手上的灰塵,興沖沖地看著我,臉上隱約透露著幾個大字:

  快夸我。

  我忍不住豎起了兩只大拇指,由衷道:“真棒!”

  許星朗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但渾身那種喜氣洋洋的氣息,就很像——

  一只被夸了的大狗狗。

  還怪可愛的。

  收拾好東西,我趕在許星朗叫車前攔住了他。

  現(xiàn)在距離晚飯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

  幸好,她還沒開始做飯。

  我便拐回那家飯館,點了兩個我媽愛吃的菜,點了兩個比較清淡的菜,又去旁邊買了些鴨貨,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

  不辣的那份加上那兩個清淡的菜,我遞給了許星朗,“這家飯館的老板跟我比較熟,他說這兩個菜的口味不重,也不油膩,你拿回家給姥姥姥爺嘗嘗?!?p>  許星朗沒想到我還給他姥姥姥爺帶了菜,不由得愣住了。

  回過神后,忙笑著接下。

  而后,我才準備叫車回家。

  希城的出租車司機大多都比較熱血,這是我坐了這么多年的車總結(jié)出來的結(jié)論。

  不然我沒法解釋,為什么他們開車都那么著急,還時不時地玩?zhèn)€漂移。

  而今天,不是高峰期,甚至通往我家的那條大路又大又寬,人還少,更能彰顯他的車技。

  于是幾分鐘后,我跟許星朗提著大包小包,暈暈乎乎地出現(xiàn)在了我家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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