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音淡淡的一笑,將鬢角別在了耳后,優(yōu)雅而又從容。
身上帶著上位者的霸氣,語氣冷漠。
“我調(diào)查過你?!?p> “陳子時,高空清潔工?!?p> “你老婆出軌被你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鬧離婚?!?p> “你們有一套房產(chǎn),不過是她的名字?!?p> “可以說,你現(xiàn)在是一無所有,你拿什么養(yǎng)活我女兒?”
陳子時攥起了拳頭,心有不甘。
“那又如何,我會傾盡全力愛我女兒!”
葉詩音道,“我也會?!?p> “那你還會拋棄她?”
葉詩音臉色一沉,似乎回憶起什么不好的事情,本來就很冰冷的氣質(zhì),又降低了幾度。
“那是一場意外,我有我的苦衷?!?p> “總之,這幾年感謝你的照顧,你如果需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p> 說完,葉詩音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陳子時,上面是一千萬。
陳子時頓時怒了,將支票攥成一團(tuán),狠狠地扔到葉詩音面前。
“拿走你的臭錢!我只要我女兒!”
瞬間,病房里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白柳臉色大變,神色一下子變得緊張了起來,看著陳子時眉頭緊鎖。
這家伙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用這種語氣?
敢這么跟葉總說話的人,整個江州也沒有幾個!
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葉詩音并未動怒,表情還是那么冷淡,“你要知道,血緣關(guān)系是永遠(yuǎn)無法割舍的,我是她的親生母親?!?p> 陳子時沉默了。
這一點,他永遠(yuǎn)都比不過葉詩音。
看到陳子時的表情有些難受,葉詩音的語氣也軟了下來。
“陳子時,我知道你和萌萌關(guān)系好?!?p> “你可以隨時探望孩子,我允許你有做父親的權(quán)利。”
“但不管如何,女兒都要跟隨我生活?!?p> 葉詩音是個女強(qiáng)人,從未結(jié)過婚,女兒也是她去醫(yī)院做試管嬰兒所生,所以萌萌沒有親生父親。
陳子時偶爾來充當(dāng)一下父親這個角色,倒也未嘗不可。
陳子時皺起眉頭,“是不是我也像你這樣有錢,女兒就可以跟我了?”
聽到陳子時的話,葉詩音忽然笑了,她的笑,是嘲笑,嘲笑陳子時的無知。
“葉氏集團(tuán),市值三千億美元?!?p> “你知道三千億美元是什么概念嗎?你每天中獎五百萬,不用交稅,不吃不喝,你要連續(xù)五百年才能有這個收入?!?p> “我已經(jīng)立好了遺囑,我死之后,所有錢全都留給我的女兒,她現(xiàn)在就是名副其實的江州首富!”
“這樣的生活,你能給她嗎?”
“你覺得,你這輩子能像我一樣有錢嗎?”
“不是我貶低你,人,還是需要面對現(xiàn)實?!?p> “我給你個機(jī)會,你要是后悔了,支票我可以給你重新寫一份。”
若是放在以前,陳子時可能真的會被這個女人打擊的體無完膚。
但是現(xiàn)在,陳子時已經(jīng)得到仙尊傳承。
他知道,自己以后絕不會再如此平庸。
只需要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奪回女兒,給女兒最好的生活。
說完,陳子時從地上撿起那揉成了團(tuán)的支票,將它展開。
在支票上寫下了一排數(shù)字。
葉詩音頓時冷笑起來,到底還是要面對現(xiàn)實吧?
寫完之后,陳子時把支票再次扔在她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說道。
“總有一天,我會比你還有錢,然后奪回我的女兒!”
說完,陳子時看了她小腹一眼,說道。
“對了,我也給你個機(jī)會?!?p> “你小腹每日脹痛一次,一次比一次加劇,乃是宮寒血冷之癥?!?p> “看你的氣色,不出今晚,你便會再次發(fā)作。”
“而且,再次發(fā)病,以你的體質(zhì)怕是抗不過去。”
“不過,你這病我能治好?!?p> “你要是后悔了,想求我,可以給我打電話。”
“支票上是我的號碼。”
說完,陳子時揚(yáng)長而去。
看到陳子時的背影,葉詩音頓時冷哼一聲。
“我求你?你做夢吧!”
說完,葉詩音將那支票揉成一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旁邊的白柳低聲說道。
“葉總,他怎么知道你小腹每日刺痛?”
葉詩音也是一臉疑惑,說道。
“估計是聽別人說的吧?!?p> 白柳點了點頭,也只能這么強(qiáng)行解釋了。
但葉詩音這個毛病,是很私密的事情,除了親信之外,別人根本不知道。
難不成,剛才那小子真的是看出來的?
這陳子時剛才還說葉總今晚就會發(fā)作,而且這次很嚴(yán)重,要抗不過去。
如果是胡說的話,不會這么有鼻子有眼吧?
白柳留了個心眼,把剛才那張寫著陳子時電話的紙條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