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手游公司需要擴張,隨著易省電的裝機量突破兩百萬,易軟公司的擴張也勢在必行。
事情千頭萬緒,鐘越忙得腳不沾地,每天上午呆在樓下,下午就到樓上那里辦公。有時候遇到點急事,上午的時候,樓上的員工就會到樓下找他。同樣的,下午就常常有樓下的員工送文件給他簽字。
不少員工都私下里調侃,這哪是兩個家公司,完全就是一家公司的兩個部門。
到了晚上,鐘越還要到機房去,跟周燦和幾個策劃討論《納斯英雄傳》的新副本,新的卡牌。目前,這個游戲是公司唯一的收入,不得他不重視。
有時候,他們會討論到很晚,他干脆就住在公司里。
一周的時間,審核小組就收到了十幾份策劃書,說起來很有趣,大部份都是公司員工自己投的。幾乎每個程序員都投了,還有運營團隊也有幾個人投了。
對于他們要轉型的想法,鐘越是樂見其成的,畢竟,以后就不需要那么多程序員,如果不轉型,那就只能跳槽了。
至于這些策劃書有沒有價值,就等審核的結果。
半個月后,手游公司的結構終于調整好,鐘越除了將運營團隊保留下來外,把其他部門打散,組成了三個制作小組,周燦,張彬,李新光分別是三個小組的組長。每個小組的成員都是六個人,主要是策劃和美工。
咚咚,辦公室的門敲響了。
正在看著一份文件的鐘越頭都沒抬,說,“進來?!?p> 汪眉推門而進,“審核小組的結果出來了,這是通過的策劃書?!?p> 鐘越一聽,就放下手中的文件,“拿過來給我看看?!?p> 汪眉把策劃書遞了過去??偣彩撬姆荨g娫酱舐苑艘幌?,其中還有一個是單機游戲,另外三個有一個卡牌,一個角色扮演,一個策略類。
汪眉沒有離開,而是問,“鐘總,今天的晚飯您想吃什么?”
“不用了?!辩娫揭贿吙粗邉潟贿呎f,“今天我回去吃。還有,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今天開始,我搬回家去住?!?p> “知道了?!蓖裘纪崎_旁邊一扇小門,那是一個小小的房間,是鐘越用來午休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張床,旁邊還有一個洗手間。這段時間,他晚上就睡在這里。
汪眉進去后,打掃了一下,然后把鐘越的所有衣服,日常用品都收進行李箱里。
東西收拾好后,她回到辦公室,說,“東西全都收到行李箱里了。”
“行?!辩娫秸f了一聲,眼睛沒有離開策劃書。
“那我先出去了?!?p> 汪眉走到門口,剛要拉門。鐘越像是想起什么,抬起頭來,“這段時間,麻煩你了?!?p> “不麻煩的?!蓖裘疾桓揖庸?。
鐘越想了想,說,“我打算讓你做我私人助理,你需不需要考慮一下?”
“不用了,我做?!蓖裘寄樕涎诓蛔〉募?,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這還用得著考慮嗎?私人助理做的工作或許和秘書差不多,但老板不是只有一家公司。況且,如果工作做得好,能力得到老板信任,升職也更加容易。
鐘越說,“那好。等招到新的秘書,工作交接完成后,就正式上任吧?!?p> “是,鐘總?!?p> 他讓汪眉當自己的私人助理,不是心血來潮。隨著兩家公司的規(guī)模日益擴大,他要兼顧的事情越來越多,確實需要一個助理來幫他。而汪眉人很細心,做事認真負責,極少出錯,更重要的是,嘴巴很穩(wěn),從來沒有對外透露過他的事。這一點他尤其滿意。
很快,他又重新看起手上的策劃書??煜掳嗟臅r候,把四份策劃書都看完了。
這些策劃書都做得很詳細,基本上都是跟風目前最火的游戲,由于手游的特點,和國內渠道商強勢的局面,手游的同質化相當嚴重,基本上都是哪個游戲火了,就一窩蜂地跟風。
原因很簡單,創(chuàng)新花費時間長,投資高,風險大。跟風就直接借鑒就行,制作周期短,投資較小,風險小。對于投資者來說,會選擇哪個是顯而易見的。
鐘越沒怎么猶豫,就選了角色扮演和策略這兩個游戲。他現(xiàn)在還在起步階段,經不起幾次失敗,自然不會冒險。等以后公司做大了,有了足夠的資本,再去創(chuàng)新不遲。
他把決定下發(fā)給兩個制作小組的組長,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
…………
鐘越快到小區(qū)時,習慣性地看了一眼那間放著娃娃機的超市,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略微有些失望。
自從春節(jié)前,她那天晚上到家里借過廁所后,就再也碰見過她。不知是不是回老家過年去了。這段時間又太忙,幾次匆匆回家,都是取一些換洗的衣服。同樣沒碰見。
“難道還在地鐵上?”他看了下時間,下午五點多。這時寒假早就結束,開學都快半個月了。
剛把車停好,還沒有下車,他就從后視鏡里,看到苗秀秀的身影。心里挺高興的,正想下車跟她打招呼,就見到她身邊還跟著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
“是她的姐姐?”他猜測著,隔得有點遠,他看不太清,只是從穿著上看,不像是年紀很大的女人。
苗秀秀沒有跟他說過她的家里人,他無從判斷她們的關系。
很快,她們就走進了樓里。
鐘越下車后,沒有追過去,不知為何,想到要面對她的家人,有點心虛。
他坐著電梯上樓,剛從電梯里出來,就見到苗秀秀站在樓梯口那里,手里拿著什么東西,一見到他,連忙把手里的東XZ到背后。
一個多月沒見,她換了一個發(fā)型,看起來更漂亮了。
“我看見你的車了?!辈坏人麊枺缧阈憔烷_口解釋了一句。
鐘越之前就在想,再見到她時要說什么,是“好久不見”,還是“新年快樂”,或者“新年過得怎么樣?”
當聽到她這一句話,心里些許的陌生感就消除了,事先組織的客套話,統(tǒng)統(tǒng)被他拋到腦后。他說,“外面冷,進里面去吧?!?p> “上次我借你的杯子,對你很重要嗎?”
苗秀秀的一句問話,讓他心里咚的一下跳了起來,“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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