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睡姑娘,有風(fēng)險
張樂除了給楊欣兒寫過歌之外,也就只有周潤了。
給楊欣兒寫歌,那自然就不用說了。兩人的關(guān)系在哪兒,而且張樂之所以能追到楊欣兒,在很多人看來,就是他寫的歌打動了對方。
雖然給周潤寫了歌,但也就只有兩首歌曲而已。而且,誰都清楚張樂給周潤寫歌,除了他和周潤兩人的關(guān)系比較好之外,還有就是他欠了周潤的人情。寫歌給他,有一種還人情的因素在里面。
除了這兩人,張樂沒有給任何人寫過歌曲,哪怕那些邀歌的人是樂壇的天王天后,泰山北斗。
如今,張樂的歌曲也被炒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但和一百萬,還是差得很遠。
張樂不會嫌錢多,但有些錢卻真沒有去賺的東西。有人花一百萬買他的歌,他首先感到的如吳小庸說的那般很反感。尤其是對那種動不動就拿錢砸人的富家女更反感。
張樂此時心情很復(fù)雜,他皺了皺眉頭,看向吳小庸,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吳小庸疑惑的反問道。
“你應(yīng)該清楚,只要你開口,不管你跟誰邀的歌,我不可能會拒絕。你沒必要把你拿我歌去換跟女人睡覺這種事兒說出來?!睆垬氛f出自己的疑惑。
“我這不是不想欺騙朋友嘛!”吳小庸說道。
“真的?”張樂顯然不信,尤其是那吳小庸回答問題的時候,眼神閃爍。
“好吧!我承認,我被那女人坑了。”吳小庸開口說道。
“你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睆垬氛f道。不過,他腦海之中卻閃了一下。那吳小庸被坑的事兒,顯然說的不是他被睡了的事兒。那么,坑他的緣由想必就是這家伙不得不把這事兒給說出來。
“她不是向你邀歌沒有成功么,我就在她他面前吹噓咱兩的關(guān)系很鐵,邀歌禁止就是小意思?!眳切∮拐f道。
“你這沒有吹噓??!”張樂說道。
“可她認為我是吹噓??!于是,被她一激,就真的稱了吹噓了?!眳切∮褂行o奈的說道。
“你吹噓說你就是把你拿我歌去換跟她上床,我也會寫歌給你?”張樂猜出了幾分,說道。見那家伙沒有絲毫客氣的點頭,張樂頓時無語,揍他的沖動在內(nèi)心之中滋生。
“聰明!”吳小庸笑道,“你不會真不給我吧?”
“給你了,你這還叫吹噓么?”張樂說道。
“你不會真見死不救吧?”吳小庸收起笑容,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見死不救,你不會還跟她打了什么賭之類的吧?”張樂問道。
“聰明!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被這女人給坑了?!眳切∮拐f道。
這個“坑”原來在這里啊!
“你輸了會怎么樣?”張樂忽然好奇的問道。
吳小庸有些沉默,不好意思說一般。
“說說,聽了之后我說不一定就真給你寫了呢?!睆垬沸χT惑道。
“跳十分鐘脫衣舞,然后發(fā)到微.博上!”吳小庸哭喪著臉,對著張樂說道,“張樂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這次真被那女人坑慘了?!?p> “你們城市人真會玩兒!”張樂有些感嘆的說道,“要不我教你個辦法?”
“什么辦法?”吳小庸趕忙問道。
“外面穿個棉襖,里面套上十幾件衣服,別說跳十分鐘,就是跳半個小時,也不露一點。只要不漏點,別人能說你吳大公子什么?最多也就說你是個逗逼?!睆垬沸χf道。
“我都承認我被坑了,你覺得她會沒有防著這點?我現(xiàn)在連做逗逼的機會都沒有了?!眳切∮贡叩恼f道,“十分鐘的脫衣舞,結(jié)束的時候必須一絲不掛,連馬賽克都不能打?!?p> 張樂一聽,笑了。
“我還有一個辦法!”張樂說道。
“什么辦法?”吳小庸問道。
“死不認賬!”張樂說了四個字。
“死不認賬?虧你說得出來。我若死不認賬,以后還要不要出門了?”吳小庸氣憤的說道,隨后語氣一轉(zhuǎn),道,“她說沒拿到你的歌,只要我敢跳那十分鐘的脫衣舞,她依舊跟我上床!”
“賤.人!”張樂悶了半晌,憋出兩字。
“張樂,算哥哥求你了?!眳切∮拐f道。
“睡姑娘,有風(fēng)險,需謹慎啊!”張樂無比感嘆的說道。
“廢話!河蟹大神那么兇猛,別說睡姑娘了,接個吻,牽個手都要擔(dān)心屏蔽,封殺。”吳小庸氣憤的說道。
“你說啥啊?”張樂有些莫名其妙。
“哦,想起我追看的幾部神書慘遭閹割,甚至被毀尸滅跡,有感而發(fā)而已。”吳小庸說道,“我們言歸正傳,你給個痛快話,那歌給不給?”
“給!”張樂笑著搖了搖頭,不再逗他,說道,“那首歌曲有什么要求?”
“是兩首!”吳小庸伸出兩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吧,她對這兩首歌曲有什么要求?”張樂說道,對那“兩”字咬得很重。
“她投資了一部聊齋類的電影,講的是一個狐貍精和書生的愛情故事。嗯,狗血的愛情故事。她希望你給這部電影寫一首主題曲?!眳切∮拐f道。
“那故事有多狗血???”張樂笑著問道。
“《聊齋》里面的妖都是多情的好妖。這故事也不能免俗。狐貍精愛上了窮書生,可待他金榜題名的時候選擇離開。然后那書生到處尋找,眼見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有跳出個和尚,或者道士來棒打鴛鴦,以悲劇收場,博取影迷的眼淚?!?p> “有情人能終成眷屬,人和妖自然就不能了。不過,這故事確實狗血?!?p> 張樂點了點頭,說道。而他聽了吳小庸的話,腦海之中已經(jīng)有了一首歌曲。似乎歌曲跟這個故事十分契合。
“還有一首呢?”張樂接著問道。
“還有一首,嘿嘿!”吳小庸笑了笑,說道,“隨便給她一首嫵媚的,妖嬈的。她那妖精若唱這種歌曲,將是多么的有味道!”
“要不要給她來一首十八摸,專門唱給你聽?”張樂白眼一翻,說道。
“你能寫這種歌曲?”吳小庸眼睛一亮,不過看出張樂的調(diào)侃,隨即說道,“我是那種人嗎?你不要拿你齷蹉的心思去衡量我!”
“這歌曲沒問題吧你?”吳小庸看張樂看著自己有些尷尬,隨即問道。
“等兩天給你!”張樂白眼一翻,而這個時候那吳小庸哈哈一笑,卻是釣起來了一條大魚。
張樂看著,怎么有一種就是那條魚的錯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