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生計我們還是跟著那個土豪到了他所指的那個后山,那個后山我們一進去就覺得撲面而來的冷風(fēng)和陰暗的氣氛讓人很不舒服。而那個土豪卻一直戰(zhàn)戰(zhàn)瑟瑟的站在我們后面,從一進入后山他就開始雙腿發(fā)抖的跟著我們,死死的跟在閎藏法后面,稍微有些風(fēng)吹草動他就立即雙手抓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那樣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在一個兇猛的貓面前的小老鼠一樣?!睜敔斨v到這里仿佛看到了那個土豪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一樣,竟然有些想笑出來。
“爺爺,那個土豪可真沒出息的,嚇成那副樣子,只聽你描述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慫樣了?!睎|北冬接著爺爺?shù)脑捳f。
爺爺輕輕咳了一下接著說:“對啊,我也是沒見過那樣的土豪,平時看的土豪都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還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土豪被下成那副樣子,就在我那時候想要笑的時候,突然那個后山穿了一聲尖銳的聲音,那個聲音就像是現(xiàn)在的騎車鳴笛聲,但是那個時候荒山野嶺的哪里會有什么騎車。
我們剛聽到昂聲音的時候閎藏法就大聲的喊叫著讓我們趕緊擺陣,我們幾個除了我跟你張伯伯其他幾個都沒有見過真正的鬼怪什么的,自然是嚇得不得了,說什么都不敢上。
我跟你張伯伯看到他們幾個那種反應(yīng)著急的不得了。這個時候閎藏法大聲的吼了一句:“你們?nèi)绻麛[陣還有一線生機,如果你們退縮,那么你們就會從這個地球上消失,那我可救不了你們了!”
林澤峰,聽了這句話之后,突然就拉著張大油和李庚跑到了我和你張大伯?dāng)[陣的地方,原來林澤峰他不是害怕的不敢上去擺陣,而且回去拉那兩個人了。一邊拉著一邊聽到被林澤峰拉著的張大油大叫大罵的:“你個狗日的不要拉我了。要死你自己死,我可不想給你們這群狗日的一起死!”說著就想要跑。但是林澤峰比他力氣大多了,他緊緊的夾著張大油的手指,張大油疼得不得了,他從來沒有被林澤峰夾過手指,平時林澤峰對他也是畢恭畢敬的,所以這次他非常的吃驚:“你個狗日的快放手!……疼死老子了……老子布陣還不行嗎?!他剛說完這句話林澤峰就松開了他的手。
另一邊的李庚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準(zhǔn)備布陣投入到戰(zhàn)斗中去?!?p> 東北冬爺爺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都變得了,好像很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
“浩啊,你不懂,那次是我們第一次合伙一起除鬼,因為之前張大油和李庚不肯擺陣我們已經(jīng)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等我們擺好陣的時候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鬼已經(jīng)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出來了,而且正在跟閎藏法打的難解難分?!?p> 就在這個時候東北冬打岔的說道:“哪個閎藏法不是非常厲害嗎?為什么你們耽誤了這么久的時間他還在跟鬼戰(zhàn)斗呢?”
“你不知道,哪個時候是閎藏法故意放松了招數(shù)特意拖著鬼怪等著我們幾個組好陣后讓我們跟鬼決斗,他也是像看看他自己的訓(xùn)練結(jié)果,想看看我們的戰(zhàn)斗力怎么樣!哪個時候是我們幾個人第一次用那個陣,真是想不到那個鬼那么的容易,我們幾下就給他處理掉了。瞬間我們的心情就非常的開心,感受到了自己學(xué)的能力的威力。等我們打了那個鬼之后回頭一看你猜怎么著?”東北冬爺爺有些似笑非笑的說。
“爺爺,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怎么了呢?”東北冬都想笑了,爺爺從來是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的,竟然也開始賣關(guān)子了。
“哈哈,爺爺不給你賣關(guān)子,我回頭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土豪竟然被嚇暈了。暈的死死地趴在地上,林澤峰看到了之后二話不說就跑過去使勁的搖晃著那個土豪的腦袋,一邊搖晃一邊還叫:“閎師傅,這個人他怎么稱呼??!”
閎藏法冷冷的看了看那個土豪面無表情的說:“你掐他人中吧,應(yīng)該會醒的!”
林澤峰聽了閎藏法的話立即就朝著那土豪的人中掐去,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只聽見土豪:“哇……”的一聲就從地上彈起來了。好像疼得不得了的樣子。我們幾個這時候都送了口氣,準(zhǔn)備帶著這個土豪回去,順便把我們的工錢給領(lǐng)了。
誰知道這個時候事情還沒有完,我們還沒有走幾步我就聽到耳邊嗖的一聲有個東西飛出去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耳邊又一個東西嗖的一聲飛出去了,弄的我都頭暈了,甚至后面的嗖的一聲比前面的更快,更急我正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發(fā)現(xiàn)閎藏法手里拿著一個長滿長發(fā)的頭顱,像是在玩弄一個皮球一樣隨意,而自然。
“我們和你張伯伯幾個人都驚呆的看著閎藏法,不知道要怎么說出那驚奇的一刻。閎藏法看了我?guī)讉€人笑了一下說:“哈哈,怎么了,都驚呆了嗎?本來是想讓你們幾個人在這里好好的練一練最近我教你們的本事的,誰知道這個鬼速度太快,又不知道是從那個地方飛出來的,怕她傷了你們,只好自己解決了?!遍b藏法說著這話就把頭顱用符紙焚燒了,焚燒的時候我們都聽到了一聲尖利的叫聲,而這個的同時正是土豪剛剛醒來的時候,他人中被林澤峰掐的過火的疼痛,一直低著頭在揉著人中一般慘叫。
等他剛抽空抬了一下頭的時候又剛好看到閎藏法在焚燒頭顱,而且頭顱還發(fā)出了一聲慘叫。這剛剛蘇醒過來的土豪禁不住嚇一下子又昏倒了。我們只好把從后山拖到了他家里。
“哇,你們第一次組合就這么驚險?。 睎|北冬感嘆的說。
“是啊,驚險的不得了,不過這個事情還是有好處的,我們把土豪送到他家只好,林澤峰又把他給掐行了,這土豪一醒過來就指著林澤峰的鼻子大吼大叫:“你……你……你小子,你是不是掐上癮了!”
林澤峰本來就是好脾氣,他聽了土豪的責(zé)備什么都不說,這個時候土豪看到了閎藏法,那個表情立馬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嘿嘿,閎師傅,怎么樣?!那個后山的那個……不會再出現(xiàn)了吧!”
閎藏法看著土豪冷冷的說:“是的,已經(jīng)處理好了,別忘了,我們是專業(y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