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你會不會感覺身上的壓力會很大,上司給壓力,家庭給壓力,有時候股市也會稍微給你點壓力,兒子考試不好,同事關(guān)系處的不好,就連下班回家的路都在給你添堵。那么,請問,這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就全都撂挑子不干了,全都給老子滾蛋,背上背包,關(guān)掉手機,就自己一個人逃跑了呢?
或許我的想法太過文藝了,太過不負責任了,也或許是我壓根從沒體會過這樣的壓力才會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也或許是我太過理想主義了。嗯……你怎么理解都行。但是,我想說,文藝青年都這樣,嘻嘻。
桌上的燒酒瓶子已經(jīng)見底,包間里,允兒的語氣漸漸變的輕松。
“喂,小賢啊,你在美國是怎么生活的?”
“我……”徐賢費勁的想了想,因為此時她的大腦并不怎么靈光。
就這么費勁的想了半天,徐賢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我跟漢娜,你認識吧?”
允兒搖了搖頭。
“就是我美國朋友啊。”
允兒想了好一會才重重的點了點頭,示意徐賢繼續(xù)。
“說起來,我還給漢娜介紹了個工作呢,老師的大徒弟,也是歐尼,叫樸惠麗,我們跟她一起生活?!?p> “哦……”允兒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你的設計呢?好看嗎?”
“好看!”一提到自己的設計,徐賢來了精神,大腦也轉(zhuǎn)了起來,大概是想把自己的話稍微加工一下,變得更美麗一些。
“嗯……”徐賢想了想,然后說道:“我跟老師學的,因為老師喜歡簡約的,又現(xiàn)代感十足的設計,所以我和樸惠麗歐尼,師承同門嘛,我們的設計也是簡約的,現(xiàn)代感十足的,我覺得挺好的?!?p> “那哪天給我也試穿試穿?”
“呃……”一提試穿,徐賢愣了愣,有點尷尬的說道:“歐尼介意穿設計圖嗎?”
“呀!”允兒樂道:“鬧了半天,你不會做衣服,光會畫圖啊?!?p> 允兒的話讓徐賢羞了個大紅臉,半晌,才緩過這口氣說道:“我是設計師,又不是裁縫。”
“那我看別的設計師都會自己做衣服啊?!痹蕛骸肓讼胍膊凰銖娫~奪理的說道。
“我才剛上路子呢。”徐賢解釋道:“我其實也試著做過,但是都失敗了,后來讓歐尼罵我浪費,我就不做了?!?p> “那你那個認識的歐尼手藝就很好?”允兒插嘴道。
徐賢點了點頭,贊嘆道:“樸惠麗歐尼真的是什么都會做,工作室也是她在經(jīng)營,人際也廣,手藝也好,可老師總感覺對她并不那么器重。”
“為什么?”允兒歪歪頭,問道。
“大概……”徐賢想了一會,說道:“可能因為歐尼是女人吧。”
“哎!這理由早就不成立了?!痹蕛簲[了擺手:“女人怎么了?總統(tǒng)大人還是女人呢。”
“啊?!毙熨t聽允兒說了總統(tǒng),想了想說道:“對了,歐尼還見過總統(tǒng)呢?”
“你不是還見過潘秘書長嘛?大家彼此彼此啊。”允兒瞥了徐賢一眼。
“嘻嘻?!?p> 徐賢笑了笑,望著手邊的豆腐,心里忽然很感激,那一瞬間,跟允兒互相開玩笑的瞬間,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因為這樣久別重逢的幸福跟任何感覺都不能相提并論,跟獲了獎,跟得了冠軍,跟Fans一起開生日會,跟姐妹們,跟家人們一起吃頓飯,全都不一樣。
雖然同為幸福,但是這樣獨特的感覺,一生能有幾次呢?
看了看表,已是夜里十點,外面的風吹的有些涼,徐賢把自己的外套遞給了允兒。
“謝謝。”允兒倒也沒客氣,接過外套披在肩上,因為她真的覺得有些涼,明天還要工作,可不能拖著病軀去給人拍廣告吧……
徐賢見允兒如此,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歐尼,注意保養(yǎng)啊?!?p> “我在保養(yǎng)了?!痹蕛亨洁阶欤f道:“每天早晨晚上都吃藥,VC,乳酸菌,每天都不停的,都是按你給的方子吃的?!?p> 徐賢搖了搖頭,說道:“那就是歐尼太忙了?!?p> “我有什么辦法嘛,公司現(xiàn)在指著我吃飯呢……”
“???”徐賢愣道:“為什么?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嗎?”
“事情倒是沒什么事情,但是你想啊,SJoppa們都去服役了,神起oppa也去了,Shinee也到年紀了,再看看女團,F(xiàn)x,半紅不紫,RV,火不起來,那怎么辦嘛,沒辦法啊……”允兒攤了攤手,無奈道:“有時候我真的想過,撂挑子不做了,再這么下去真的要出事了。”
“那……”徐賢想說點什么,可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只是靜靜的在聽著允兒訴苦。
哎……大概吧,人生就是如此,有些人忙的不可開交,天天想著輕松一點就好了,可有些人呢,想忙都忙不起來,只能天天在家羨慕那些忙的團團轉(zhuǎn)的金領們,我想問,這到底是能力上的差距呢?還是世界觀的不同呢?還是這個社會跟我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呢?
我不知道,這里的允兒不知道,她身邊的徐賢不知道,而遠在天邊某個角落的李江南,更加的不知道……
那之后的幾天,就在李江南在工作室里跟對面的徐賢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來了一通電話。
“喂,您好。”李江南接了起來。
那邊的聲音李江南并不認識,但是聽得出他的來意:“您好,我是李峻峰先生的……怎么說呢,我仰慕李先生很久了,希望能夠求見他的大作,可前幾天跟他聯(lián)系的時候,他讓我聯(lián)系他的徒弟,然后就給了我這個號碼,請問,你是?”
“哦。”李江南先應下了這份差事,隨后解釋道:“我并不是他的徒弟,我是他的兒子,他的徒弟正坐在我對面?!?p> “哦哦哦,那好那好,請問,他方便接電話嗎?”
“方便吧,應該……”
說罷,李江南看了看對面徐賢的臉色,好像是能蒸熟雞蛋的溫度……
“你接吧……”李江南示意道。
“他是不是找樸惠麗歐尼的?”
“我哪知道,你先應著,我去問問?!?p> “我?”徐賢瞪大眼睛,指著自己。
“不然呢?”
“那……”徐賢猶豫著,無奈,看著李江南跑出屋子,自己接起了電話:“您好,我是老師的徒弟。”
“您好,我是ELLESPORT的設計總監(jiān),我叫張赫,不是那個演戲的張赫?!?p> “哦……您好?!毙熨t尷尬的打著招呼。
“呵呵,我剛剛把我的情況都跟剛剛那位介紹了一下,主要呢,我就是想拜見一下李先生高徒的作品,你可能知道的,我們品牌跟李先生也有過多次合作,許多暢銷的款式都是出自李先生之手,哎呀,那么簡約,但是線條又好看,收放自如,哎呀,那幾款賣的相當?shù)幕鹧?,哈哈,所以,我們最近?lián)系了李先生,李先生說自己快退休了,就把這位子讓給他的徒弟了,請問,您,現(xiàn)在方便嗎?”
“我……”
話還沒說,李江南就把樸惠麗牽了進來,急匆匆的說道:“人來了人來了?!?p> “哦。”徐賢趕緊把電話筒遞給了樸惠麗。
“喂?”
樸惠麗剛出聲,電話那頭的張赫愣了一秒。然后你們就可以想象一下一張正擦汗罵娘的臉:“媽的剛剛老子說了這么多,換個人,又說了這么多,又換個人,還讓我說??!”
當然,這些不可能入樸惠麗的耳朵,不然……不知道會發(fā)生些什么。
無奈,張赫只能又簡短的解釋了一遍。
樸惠麗聽罷,倒是高興的應了下來,但是隨后,在掛斷電話之后的表情,卻顯得不那么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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