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二樓,不時傳出歡呼聲,觥籌交錯間,談笑風(fēng)聲,賓主盡歡。
人雖然多,但是卻有一個很奇怪的場景,那就是,這一群人輪番的敬酒,為許逸塵敬酒,也為華墮大師、華雨汐教授敬酒。
只不過,這些領(lǐng)導(dǎo)面子雖然大,在平時都是拿著酒杯和一桌子的人喝,但是此時,這個場面完全的倒過來了。
往往是許逸塵拿起酒杯,那些領(lǐng)導(dǎo)們就二話不說,一杯酒一口喝完,然后恭敬的道:“許少您不必客氣,意思下就行……”
那種態(tài)度,著實是恭敬的讓許逸塵都為之咧嘴不已,顯然,林從嘉玩了一手大的,再加上華墮這人的恭敬態(tài)度,這下子他只怕坐實了‘超級背景’的事實了。
不過對于這點,許逸塵完全不在乎,這樣倒是也更好,至少以后一些狗屁麻煩事會少很多,類似于被警察抓這樣的事情更不至于發(fā)生了吧!
這么想著,許逸塵心情倒是更好了幾分。至于說‘穿幫’的問題,實際上這個問題有穿幫的機會嗎?無論穿幫與否,都沒有關(guān)系,至少許逸塵不在乎。
不穿幫,他是個來歷神秘強大的無法招惹的人,穿幫了,好吧,一瓶藥水能生死人肉白骨,只怕地位只會更高。
“許少,先前多有得罪,特別是督檢院麾下的督檢所那一幫子人,更是不像話!在此,我王進發(fā)真心實意的給您道歉!”
這個時候,王進發(fā)站了起來,拿起一只酒杯,滿滿一杯酒就這樣一口喝下,來了個一杯見底。
“王叔,咱們也都是熟人了,就不講這些了!那批人以后只要不是鬧的太過分,小事情就算了。不過借著這個機會,我得告訴各位一句話?!?p> 許逸塵隨口將一杯酒水全部喝下,以示對王進發(fā)的誠意,之前任何人和他喝酒,他都只是抿那么一點,再加上他冷淡而優(yōu)雅的氣度,雖然穿的只是一套并不名貴的普通休閑裝,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小覷。
此時許逸塵給了王進發(fā)面子,無論如何,這些人心里明白,王進發(fā)以后估計是前途無量了。
“許少您請說?!?p> “許少的話,我們自當(dāng)洗耳恭聽。”
“許少您盡管放心,您的話我們絕對認真的牢記在心?!?p> ……
一群人多多少少都在討好著許逸塵,當(dāng)然也有冷艷旁觀的人,比如說最開始那個和林從嘉作對的人,在之前的介紹之中,許逸塵也知道,這個人叫做‘王金龍’,是垣立城的副城長。
按說,林從嘉來頭不小,他的領(lǐng)導(dǎo)一句話甚至可以掀掉城長,所以這王金龍也不敢怠慢。
林從嘉要是死了,那位也就不會再關(guān)注,所以他們能隨心所欲的辦事;但是林從嘉眼下活的好好的,是以連帶著華墮他都給恨上了。
只是恨上了卻也不至于表現(xiàn)出來,王金龍知道林從嘉的背景,所以他只是猜測許逸塵是那個領(lǐng)導(dǎo)的公子或者是什么之類的,總之來頭確實很大,是以他表現(xiàn)的也很‘熱情’。
至于說華墮二人,雖然他心中恨極,但是和這樣的醫(yī)生交好,那就等同于是給生命買了一份保險,雖然不愿意,但是還是不得不和這些人結(jié)交。
不過看著許逸塵還準(zhǔn)備‘放話’,他心中就有些不屑了。
那些領(lǐng)導(dǎo)的‘三代’,人員眾多,怎么著這小子還想干預(yù)地方的政權(quán)不成?
他這么想著,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眼中不屑之意也是一閃即逝。
王金龍自認為心機深沉為人沉穩(wěn),卻不知一舉一動早就被許逸塵放在心上,這一絲不屑的笑容,也完全的落到了許逸塵的眼里。
許逸塵前世遭遇那么多的黑暗與不公,只因為他是個屁民,所以對于某些官員,他心中自然也是恨極。
而這個‘王金龍’,他前世還沒本事見到,但是和王金龍這人關(guān)系似乎極好的幾個人,卻都是前世造成許逸塵流落街頭的主要人員,許逸塵就是死上一萬次,也磨滅不了對這些人的記憶。
原本,前世的案子和這四個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但是偏偏就是這四個人,欲置他于死地。
此時,許逸塵同樣虛以委蛇的笑容以待,但是心中,這五人,已經(jīng)成為死人了。
“各位,或許有人認為我許逸塵越俎代庖了,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們當(dāng)官,貪點腐敗點,喜歡搞什么內(nèi)定什么的,都沒關(guān)系,只要不過分,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但是有些事全部內(nèi)定等做的太過分,別說今天大家開心我說讓大家不開心的話,這么做,你們大概這輩子也就到這里了?!?p> 許逸塵說話直接,而且很打臉!
但是他的氣勢足,而且那種表情,完全是掌握一切生殺大權(quán)的表情,此時更像是‘嚴厲譴責(zé)’,所以一群官員不僅沒有反感,反而都覺得這話振聾發(fā)聵,只覺得冷汗涔涔,心中有些心驚肉跳。
“各位,如今的世道變了,百姓不求你們是一個清官,但是至少也是一個好官,至少能辦點實事吧?我現(xiàn)在就說了,那市區(qū)等地的水泥路,要是再挖了修修了挖的話,管理那事情的官就準(zhǔn)備讓位吧!
至于說搞房地產(chǎn)的,搞拆遷的,別說你們沒錢,你們得想想要是你們自己的房子被拆遷你們自己想要什么待遇?將心比心,一點錢的事情弄的百姓民不聊生怨聲載道甚至弄出‘毒氣炸彈’等事情來,最終拖了工程毀了議政院形象鬧出巨大的輿論風(fēng)波,錢還是照樣虧了。何必呢?
至于其它的像是內(nèi)定的公務(wù)員的事情,自身能力連筆試都過不了也塞進來?還有教師的考編等問題,內(nèi)定不是說不行,起碼自身要有點能力吧?連基本的能力都沒有,放進來害人害己呢?”許逸塵大聲道。
許逸塵不是裝逼,也不是爛好人,但是此時說的上話,為什么不說?!
他可以把這些人都殺死,但是有什么用?這些人下了又有人上來,到時候依然如此,還不如敲打一下,至少這些人做事也不至于那么過分。
他在這發(fā)飆,底下的一群官員卻老老實實的呆著,哪里敢有半點兒不耐煩?
他卻不知道,君心休閑酒店二樓的門口,江靜雯和她的室友徐霞以及一個帥氣的男子,此時都有些傻眼了。
這些領(lǐng)導(dǎo)人天天上電視天天見報,即便是不能全部認出來,但是這六七十人其中認出一部分卻不難的!
“這些人,都被許逸塵在訓(xùn)話?我了個去,許逸塵這王八蛋隱藏的這么好?這是許逸塵嗎?難道是和他長相相似的人?”江靜雯身邊的一位短發(fā)美女忍不住呢喃道。
“這就是許逸塵啊,阿霞,你看那不是許逸菲嗎?那……我草,那是華雨汐?。〉谝惶觳排襻t(yī)華雨汐啊……阿霞,這確實是許逸塵……嘶,這小子,隱藏的真深!”江靜雯身邊的一位梳著中分頭穿著白襯衫白西褲的青年男子震驚的道。
“幾位朋友不好意思,二樓的正廳(東廳)酒吧被這些領(lǐng)導(dǎo)人包了,你們?nèi)绻x擇去二樓南廳或者是西廳的話,今天的消費全部九折優(yōu)惠?!狈?wù)員美女有些歉意的鞠躬道。
這個時候,她也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遠處正在痛罵那些領(lǐng)導(dǎo)的青年,心中也不由震驚,這青年不知是什么來歷,不過好在是在‘為民說話’,倒是難得了。
“哦,沒,沒關(guān)系,那我們就去南廳吧。”短發(fā)美女當(dāng)下立刻說道。
“嗯,就去南廳,南廳雖然檔次偏低一些,但是美味一樣的,這次那就不能怪我了哦!”青年男子笑著說道。
“你啊,沒出息,不就是請一次客嗎?看看雯雯的男人,多么有能耐!哼,不過這許逸塵也真是的,有本事反而裝窮,太可惡了!這樣的事情瞞著我們無所謂,瞞著雯雯就不好了!”短發(fā)美女有些不爽的道。
“徐霞,我們?nèi)ツ蠌d吧?!苯o雯臉上閃過一絲震驚與憤怒之色,隨即這情緒便消散無形了,此時,她依然是那個嬌小可愛,看起來清純動人的女孩。
只是,和曾經(jīng)的她相比,如今的她不再那么清純善解人意,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曾懵懂天真的一心一意的喜歡著許逸塵的可愛女孩了。
即便是喜歡,她的心中,總歸是多了些其它的東西,讓這份感情和金錢牽扯上了最直接的聯(lián)系。
……
“雯雯,對了,這次不是說是許逸塵偷窺女廁所的事情嗎?看樣子這許逸塵來頭大是真的了,早上這事情校長都親自道歉說這件事情弄錯了,并且說下午的開學(xué)典禮上會就這件事對許逸塵造成的名譽侵犯、名譽損失道歉呢……具體是怎么回事呀?”
名叫徐霞的短發(fā)美女忍不住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