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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贅婿

第46章 南方之行

大明第一贅婿 飛夢飄雪 2041 2022-02-24 22:45:48

  無極道長思慮了片刻,隨即起身,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趙若曦。

  竟然沒想到,堂堂一個大姑娘,非要裝扮成一個公子哥的模樣。

  無極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就笑了笑說道:

  “這位公子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不像剛才那一幫人,你還是不要賣關子了,就直說吧!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跟張一凡過不去?!?p>  趙若曦一聽,她明顯感覺無極道長已經(jīng)在誤會他們了。

  就趕緊解釋的說道:

  “無極道長呀,我們的確是趙王府的人,其實我就是趙府的千金,這次為了便于出行,才這身打扮,還請道長不要見怪,我也是無心想欺騙道長的。”

  無極道長聽了,便爽朗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這位自稱是趙王府的人,這么快就說明了真實身份,看來是真的。

  無極說道:

  “那好吧!看來我只能如實相告了,張一凡不在山上,他隨師兄進山習武了,應該半月有余才能回來?!?p>  趙若曦一聽,瞬間,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什么?道長,您是說張一凡他在學武嗎?”

  “是的,他這一次來這里,主要是跟我那師兄練習心法之道,也是為了三年以后考取狀元準備的。”

  趙若曦聽了,忽然有些不解,急忙追問道:

  “敢問道長,何為心法之道,為什么和三年后考取狀元有關???”

  無極道長嘿嘿的一笑,他看了一眼趙若曦。

  “看來你還是不了解張一凡,只因他心魔太重,不能專心,所以讓他學習心法之道也是先生的意思,只有他的心道成熟,才能更好地融入?!?p>  趙若曦聽著無極道長這樣說,她才徹底明白了。

  因為她根本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也就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狀態(tài),他的內(nèi)心又是怎樣的?

  所以,剛才聽了無極道士的一番話,趙若曦更加堅信這位張一凡果然是一位奇人怪才了。

  他悄悄的記住無極道長說的話,將這些回去稟告爹爹。

  就笑了笑說道:

  “謝謝道長,如實相告,那這樣吧!我們就不打擾了,臨行前,我有一樣東西,還請道長交給張一凡,希望他早日回到京城?!?p>  說完就從隨身的腰帶上,取下一個玉佩,放到無極道長的手里,認真的說道:

  “道長,這個東西請您務必交到張一凡的手里,這是趙王府的玉佩,或許他來京城的路上可以用的到。”

  道長聽了,他拿起那個玉佩看了看,在那個玉佩的中間鏤空雕著一個趙字,看起來很是特別。

  “好吧,你放心,我一定將此物交到張一凡的手里。”

  說完看了一眼趙若曦他們。

  趙若曦也立刻拱手行禮告辭了,他們迅速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道院,連夜向山下走去。

  此時,無極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他心緒難平,沒想到一個平庸無奇的張一凡,竟然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芋,寧王處處要置他于死地,而趙王家的千金,卻像是在暗中幫助。

  唉,還有那個張大人,也一直在拉攏他,面對這三股勢力該如何是好?

  無極覺得左右為難,不由得想起先生臨行前的囑托,看來還是讓張一凡用心學習好武功之后再說吧!

  于是,他什么也不用想,就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至于那塊玉佩嗎?還是先留著,等下山的時候再給他吧!

  就這樣,張一凡繼續(xù)在終南山靜心學習了。

  時間一晃都過了一年多了。

  此時,身在南方的沈三,也已經(jīng)在一年中的歷練,變得脫穎而出,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南方商賈。

  她在自己的房間里,掛了一張圖,每過一天就在上面用筆畫一下,那個一就是張一凡的一,他一直在用這種方式,想念著張一凡。

  希望在三年后,能以沈三妹的身份出現(xiàn)在張一凡的面前,也希望他在先生的教誨下能成功考取狀元。

  所以,沈三每天除了經(jīng)商,只有到了晚上才能偷偷的敞開心扉,去想念一下心上人。

  而沈三妹的大哥沈萬福,幾年前就說過想離開京城,悄悄的到南方發(fā)展。

  可是,自從上了寧王和太子的船,就根本走不了了,他已經(jīng)成為他們的傀儡,徹底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想逃也逃不掉了。

  每天忙著在商界走來串去,這邊應酬,那邊拉關系,正在全力以赴的將那些官銀,倒進又倒出,最后又要流向太子的口袋。

  寧瑞自從上次在終南山受挫回家之后,脾氣更加暴躁,他將怨氣全部撒在了無辜百姓身上。和他爹爹一樣,氣焰囂張,總喜歡仗勢欺人,耀武揚威,在京城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如果碰上有權有勢的,他就灰溜溜的,尤其在太子面前裝的像一個孫子似的。

  一時間,他們把京城搞得民不聊生,怨聲四起。一些地方百姓,被逼的無法生存,他們紛紛揭竿而起,開始在京城的周圍鬧事兒,整得皇上每日擔驚受怕。

  但是,他又沒有什么辦法,太子親政,獨攬大權。

  御書房的奏折,還有全國各地呈報的災情,根本不理不睬。整個朝野嘩然,文武百官都分兩股勢力,一邊是趙王的,一邊是寧王的,誰也不怕誰?

  他們在朝堂上私斗,皇上只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他根本沒有能力去掌控這一切,只能任由發(fā)展。

  皇上每天只能在文武百官離開大殿的時候,一個人獨自站在門外,望著那南方的天空,想著宰相張大人,能早日回歸朝堂。

  這一年多,對于張大人來說也是苦不堪言吶,他離開終南山,徑直向南方走去。

  張大人到了蘇州也是寸步難行,遠隔千里,他拿出皇上御賜的金牌,結果被那些地方官員,以造假的名義屢屢趕了出來,差一點還丟掉性命。

  他為了四處打探,將皇上贈送的黃金白銀,已經(jīng)花費不多了。

  卻處處碰壁,只好賄賂官員,可是到頭來,錢財花盡了,卻沒有辦一點實事,也沒有找到皇上口中說的那位賢才。

  張大人拖著疲憊的身體更加沮喪了,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南方之行差點成了他的不歸路。

  

飛夢飄雪

南方之行,讓宰相張大人飽受煎熬,還沒想到,皇上口中的賢才竟然太難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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