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姜家都因為天子的到來而有些忙亂,畢竟是天子,須得小心對待,要好好接待天子。
這一波啊,是互演了屬于是,可惜天子技高一籌,那幾張臉就懸浮在他的頭部周邊,用的時候馬上就可以糊到面部,無縫銜接。
此時姜若的心情倒是比較好的,畢竟這天子自己過來就過來吧,還帶什么禮物,自己就是禮物了……
不過有一說一自己這個樣子,說自己是正常的估計也沒人信吧?用手指逗著那些觸須,姜若一臉的輕松。
剛剛洺兒那丫頭的事兒他也搞清楚了,是沒什么問題的,到時候若是自己走之前把這丫頭實力提升到一定程度,那就完事兒了。
說到這,其實他起初察覺到那姬問天的實力已經(jīng)比自己還要高的時候也是有些疑惑的:
自己繼承了“太玄清微仙君”的位格,按理說就是這“道統(tǒng)”的“道祖”了,怎么會出現(xiàn)自己修煉這東西速度還沒有傳人快的情況?
但是在發(fā)現(xiàn)那些能量通通被灌入“巨門”之后,他就明白了:
自己這不完全算是突破。
繼承了玄君的位格,靈魂也得到了改造提升,可以說修為好比是水,境界是一個容器。
其他的“修行者”都是小的容器滿了換個大的容器,而自己這是一點水倒在了大容器里頭,沒有“換瓶子”的苦惱!
畢竟,對于那些修行者來說,前期晉升容易,后面可就不容易了,身體與神魂都要遭受“劫”。
自己則是身體提升層次就可以了,魂魄層次已經(jīng)夠了,只是有點孱弱,需要一點點的壯大。
想到這兒,姜若下意識的取出酒壺,慢慢喝了一口。
“叔父喝的這女兒紅真是味道清醇?!币慌愿摹皦坌恰苯葡蝗蝗绱说馈?p> 姜祀已經(jīng)去陪天子去了,跟在姜若旁邊的就換成了姜云溪,此時她正在找個理由奉承這位以往不拘小節(jié)的的師叔。
等等,這酒是……
這是女兒紅?搞什么鬼?。?p> 姜若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自己平常沒事兒就朝阿姐要酒的行為換個人會不會被打死?
還好要酒的是自己,也還好要的是阿姐的就,不然那就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
女兒紅是什么?只是一種酒,但是它所代表的含義可是不同于一般的酒。
一般情況下,女兒紅是父母在女兒出生的時候埋的,等到出嫁的時候就挖出,大婚的時候再啟封飲用。
所以這酒……自己這么喝不合適吧?
“咳咳咳,云溪啊,你是怎么聞出來的?”
“這還不簡單!”姜云溪以為是自己這叔父在問她是怎么辨識出來的,于是似是有些驕傲道:
“我之前自己好奇,就特意查詢過,這女兒紅的釀造手段和原料都與一般的酒有所區(qū)別,所以味道也是與其他的酒不一樣的……”
聽著姜云曦侃侃而談,姜若感覺自己有點繃不住了:
回想起來,自己當(dāng)初第一次喝這酒的時候,好像提了一嘴要是多來點就好了什么的吧……
似乎,當(dāng)時說出這話的時候阿姐的表情是有些奇怪的吧?
好家伙,不會自己當(dāng)時被當(dāng)成別有用心了吧?
姜若只覺得有些尷尬,需要找點事情做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有了!
看著一根根伸出去老遠的觸須,姜若心神一動,又是一根觸須伸出,伸向了皇宮上空。
……
“沒想到那天子突然到來,怠慢了賢弟,倒是為兄的不是了。”過了許久,姜祀急急忙忙趕過來,額頭上還帶著些許汗珠神色帶著歉意,顯得很是真摯。
不得不說,這世家門閥的家主別的不說人際交往這方面還是很不錯的。
這姜家家主,還算是比較真誠的,也是有點抱負和野心的,在世家這些老狐貍里頭算是比較簡單的了。
“無妨無妨,今兒個也算是不虛此行了,兄長不必送了,改日有時間再見?!苯粢还笆郑戳丝粗匦卤煌T陂T外的馬車,坐了上去。
“賢弟改日有空可以帶著那丫頭過來,也是要錄入族譜的!”姜祀突然開口,很顯然是在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多謝兄長招待,日后有空定然再次拜訪兄長!”
“我這‘賢弟’,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保不齊真能成事兒?!?p> 馬車開始前行,姜祀看著離去的馬車,臉上露出笑意。
而天空中,幾張臉正在看著這一切,似乎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
坐上車,姜若舒舒服服的半躺下來,再次下意識的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但隨即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這酒的“成分”。
女兒紅啊這是!
啊這,所以現(xiàn)在究竟是喝還是不喝?
只是猶豫了一瞬間,他就再次喝了起來。
管他呢,反正也不是喝了一次兩次了,阿姐都不在意自己有什么在意的?他如是想著,幾口就已經(jīng)下肚。
就在這時,一根觸須小心翼翼的從姜若頭頂探出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對那壺酒很感興趣。
“小孩子不可以喝酒!”姜若察覺到了觸須的動作,拍了拍它的表面,語氣淡然。
不知為何,姜若下意識就覺得這觸須是個小孩子,而且是個心智不算太成熟的小孩子。
至于小孩子不能喝酒的事兒……這女兒紅是誰都能喝的么,肯定是他自己喝來著。
“好了好了,怎么還這樣了呢?回頭給你整些好酒?!彼z毫沒有在意自己前后的語句矛盾,如是道。
看到觸須似乎有些蜷縮,有點委屈的樣子,姜若如此承諾。
那根觸須似乎一下子就來勁了,直接整根都豎了起來,然后左右揮舞著,仿佛是一個孩子在說著……好耶?
不是不是,最近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東西?為什么會有這種念頭,怕不是喝酒喝多了喝迷糊了?
姜若晃了晃頭,又是一口酒,把這件事拋之腦后。
正?,F(xiàn)象,正?,F(xiàn)象,都見過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觸手看起來倒還挺可愛的。
嗯,他喝了多少來著?這一壺還沒有喝完,應(yīng)該沒多少吧?
接著喝!
他手上拿著那再平常不過的酒壺,一口一口的喝著酒,回想起姜家那豪華奢靡的裝飾以及闊大的面積……
“自打我出了山吶,雙眼只見得那,朱門酒宴歡,兩耳未聽聞?wù)O,饑民多凄慘,天下大勢,與我升斗小民何干,我只管那能否求得飽餐……”喝多了,就唱了起來。
他只顧天上那諸神,這人間如何,他管不得,也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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