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看著他,輕輕吐出一口煙氣。
“你這是?”
孫文軒眼睛一陣睜大,就在剛才,他發(fā)現(xiàn)蕭遠吐出的那口煙氣味道,竟然和正在燃燒的合金墻體一般無二。
他他能吃金屬嗎?。?!
瞬間,孫文軒眼底充滿了恐懼。
“我我錯了大哥,蕭哥,遠哥,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想死,放過我吧。”
看著蕭遠此時那詭異的狀態(tài),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這是一位魔鬼,他竟然可以將一面合金墻生生消化掉,難怪他可以輕易打敗德叔和這些保鏢。
這就是一個怪物。
那一刻,他心底無比的悔恨。
恨自己為什么要惹蕭遠這個怪物。
天下美女千千萬,自己怎么就偏偏鬼使神差的看了上他的老婆。
“你可以去下面報道了?!?p> 蕭遠的語氣無比冰冷像是看一個死人一般看著他!
“不不,不要,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錢都行,我有錢,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了?!?p> 啪,他雙膝不爭氣的全部跪下。
顫顫巍巍道:“大哥,親哥,求你放我一馬,我現(xiàn)在馬上就離開天海,從此,有你的地方,我退避三舍,好不好!”
“啪!”
但蕭遠回應他的卻是一巴掌。
“你!”
孫文軒哀嚎了一聲,感覺滿嘴的牙齒至少被打掉了一半。
“握草尼瑪,你竟敢打我,我孫家絕對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瞬間,孫文軒忘記了自己正在求饒的事,又開始囂張大叫。
“不用了,今天我就沒想過要放過你!”
蕭遠冷哼一聲,探手五指,輕輕的抓住他的頭顱。
“你,你想干什么!別以為我孫家是軟蛋,惹急了,便是你后面的秦家也要跪……”
“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你們所有人都會死……”孫文軒整個臉都失去知覺了,口齒說話不清起來。
“蕭遠,你有種,好啊,將來別后悔!”他囂張大叫。
“蕭蕭遠……不要不要殺他……”忽然,還在昏迷中的寧夏迷迷的叫蕭遠不要殺人。
蕭遠皺眉。
“他這樣對你,你竟然讓我放過他?”
“不要殺人,殺人會被判刑的……”
此時,寧夏體內(nèi)的解酒藥發(fā)揮了作用,她出了一身的汗,酒勁也隨著汗水被逼出。意識也漸漸回歸了。
“放心,我要殺人,就算是法醫(yī)也查不到證據(jù)的……”蕭遠自信,他若是用自己的方法殺了孫文軒,還真沒人能查出來是他干的。
“不不要殺我……”孫文軒當時真怕了,在他眼中,能吞噬金屬墻壁的蕭遠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不,我不許你殺人,那是犯罪……”寧夏呼喚加快,掙扎的要站起來。
看著寧夏的樣子,蕭遠也是嘆息一聲,這么多人看著呢,現(xiàn)在除掉孫文軒確實不合適。
但就這樣放過他?
絕對不可能。
忽然,他看了一眼孫文軒,想起自己體內(nèi)剛剛吸收的那些‘欲城’藥力。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便宜你了?!?p> 說著,他將手抵在孫文軒的腦后,大量的欲城成份被他渡進了孫文軒的體內(nèi)。
“呵呵,好好享受吧!”他看了一眼現(xiàn)場,笑容很邪異。
啊……
這時,一聲凄厲的叫聲從孫文軒口中喊出。
“我我我中毒了,我要死了……”
孫文軒整張臉瞬間嘲紅起來,雙眼更是布滿了血絲,體內(nèi)像是有著一把火,要把他整個人燃燒起來了。
忽然,他腥紅的雙眼看向床上的寧夏,猛的一撲就要爬向?qū)幭模皇掃h一腳將他踢到那群保鏢之中。
“你去下地獄吧!”
蕭遠壞壞一笑,抱起半睡半醒的寧夏就要走出去。
“啊,熱,我怎么這特么熱?”
此時,孫文軒體內(nèi)藥勁發(fā)作,渾身燥熱、雙眼赤紅,在地上四處搜尋著獵物,那模樣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一樣。
忽然,他眸光一亮。
“那里有……人……。”
但?
做人的理志告訴他,他不能過去,但體內(nèi)的藥勁逼得他要瘋了。
此時的他雙眼通紅,心中有種要沖殺的悸動。
“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我花錢是讓你們保護我的,可你們……都給我起來,我……我要解雇你們……”
“我要解雇你們……你們都給我滾……”
欲城的藥效漸漸讓他迷失了心理,他感覺自己要輪陷了,跌跌撞撞的向著一個保鏢走去。
你你……!
“你別過來……滾開啊……”
這時,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中,孫文軒仗著藥勁開始對保鏢出手!
他拿著自己的皮帶,瘋狂的抽打著一個保鏢。
“滾啊,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我花錢請你們是……”
“一群廢物……”孫文軒拼命的輪動著手中的皮帶。
一時間,那些保鏢們都是發(fā)出各種慘叫聲,時而還有孫文軒野獸般的咆哮聲。
“哈哈哈,老子要廢了你們,要廢了你們……”他雙眼發(fā)紅,整個人都是處于瘋巔的狀態(tài),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暴虐的無道君王一樣冷酷無情。
直抽得那些保鏢們皮開肉綻,畫面慘不忍睹。
看著像是失去人性的孫文軒,蕭遠冷冷一笑。
他搖搖頭。
經(jīng)此一事后,孫文軒的正面形像應該是會徹底毀了吧。
相必他應該也會被孫家徹底放棄,至少是永遠也不可能登上孫家家主的寶座了。
這時他回頭看了一眼孫文軒的小金庫,眼中直冒綠光。
這孫文軒可真是好人啊,好像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各種金屬了,他竟然在這里藏了大量的黃金。
這不是給自己準備的嗎?
何不?
即來之,則安之。
他放下寧夏,呵呵一笑,雙手共同按在了那些金磚之上。
呼!
那一刻,他只覺自己的身體像是過電一樣顫抖,一道又一道黃金精華就這樣通過他的雙手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而那一堆足有上百斤的金磚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進入他的體內(nèi)。
瞬間,一陣飽餐感傳來,他的身體吃飽了,充滿了力量,他再也吃不下多余的黃金。
他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身子,按說自己吃了上百斤黃金,體得應該增加才對,可現(xiàn)在,他的身體卻沒有一丁點沉重的感覺。
看著自己那還泛著黃金光澤的雙手,他笑了,哈哈哈,笑得很開心。
而這時,物業(yè)保安聽到叫喊聲全都向這邊涌來。
“要走了?!彼饘幭募泵Τ硪环较蜃呷?。
“少爺,你你在做什么?”
這時,那個中年人因為沒有找到那殺手,正好回來復命,可一進門他就看到了令他崩潰的一切。
一群倒地昏迷的保鏢。
還有像瘋子一樣拼命抽打著皮帶的孫文軒……
崩潰,徹底的崩潰!
毀了,徹底的毀了!
他從未想到過,平時溫溫爾雅的孫文軒,竟然會如此的殘,暴!
這成何體統(tǒng)。
這種事若是傳到孫家上層耳中,孫文軒是徹底的毀了。
此時,有人報了警,警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進小區(qū),隨之而來的還有天海的市電臺……
這個好看了!
蕭遠微微一笑,帶寧夏從另一個方向快速的溜了出去。
而當一眾警員走進孫家別野時,他們也是全體整呆懵住了。
眾目睽睽之下。
孫文軒此時正在拼命的抽打著一個已經(jīng)昏迷的保鏢,特別是他的一雙眼睛,那種瘋狂和殘暴著實令人無法描述。
工作人員一直喊話讓他停手,但孫文軒此時整個人正處于一種強烈的病態(tài)亢奮之中,直抽得那些保鏢們渾身都是血跡。
但哪怕如此,他依然還像野獸一般嘶吼著,嚎叫著叫他們起來何護自己。
“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我要打殘你們……”
“住手,先生,請問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名警員當時想上前阻止他。
可孫文軒一看他,卻忽的像個惡鬼一樣,向著他便撲了上去,而且伸手就是一皮抽向?qū)Ψ降哪樀?,臉上的表情也是病態(tài)之極。
“住手,住手啊……”
眾人變色,紛紛出手。
“停手……你這個瘋子給我收手?!?p> 工作人員都是些有身手的人,上去便是一個麻利的后摔直接將孫文軒摔得一臉的血紅,但他依然像瘋狗一樣見人就撲,只到被人一腳踢中要害。
“噗!啊”
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破裂了,孫文軒直接昏死了過去。
遠遠的,蕭遠搖搖頭,這次他沒有殺孫文軒,但這樣的懲罰相信會讓他一輩子活在惡夢中吧……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忽然,半睡半醒中的寧夏睜開眼,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凌亂的衣裳,一臉驚悚的看著蕭遠,她拉著自己的胸衣,眼底滿是戒備之色!
“沒做什么,難道你不記得,你單獨去找孫文軒理論,結果被他下了藥,我是剛把你從里面救出來!”蕭遠苦笑一聲。
沒想到寧夏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懷疑他對她做了什么。
他們是夫妻。
他有證好不好,按說他現(xiàn)在是可以合法合規(guī)的去開她的車的,他之所以沒這樣做,是想寧夏有天能在清醒狀態(tài)下,心甘情愿將一切交給他。
他不想強她所難,趁人之危。
“哦,我知道了!”
說完,寧夏松了口氣,這句話有如讓她用盡了所有的力量,很快就再次昏迷了過去。
但就在蕭遠要為她放平座椅,讓她好好休息時。
忽然,寧夏再次開口說道。
“明飛,不要離開我……”
轟!
霎時間,蕭遠整個人都是一陣顫抖……
那一刻他感覺腦海一陣轟鳴,寧夏的話讓他的腦子瞬間停止了思考。
華明飛?
寧夏曾說那是她小時候的玩伴,一直以來,他都是將他當成哥哥看待的,她和他的關系也只是小時候有些聯(lián)系,長大后就全斷了。
可現(xiàn)在……
原來,她一直在騙我,她之所以不愿接受自己,正是因為她心里還沒忘記那個華明飛。
現(xiàn)在,她身上的‘欲城’毒素雖然被蕭遠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殘留的毒性依然讓她的神經(jīng)受到了刺激,下意識中,她一下就將自己內(nèi)心最深處的那個人說了出來。
沒來由的,蕭遠內(nèi)心一陣失落,無比煩燥,體內(nèi)的那股神秘力量開始不受控制的燥動起來。
嗡嗡……
他渾身像是燃燒起來,嗅著寧夏身上的處子香氣,他拼命忍受著那股原始的沖動,感覺自己要爆炸了,體內(nèi)的能量一直在飚升,整個人都是雙拳緊握,處于將要爆發(fā)前的狂燥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