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論隊友的參差
木葉的調(diào)度效率很高,很快敲定了出發(fā)時間。
全員兩天內(nèi)緊急行動起來。
赤司吃過早餐,看了看鐘,差不多到集合的時候了,準(zhǔn)備動身。
“稍等一下?!?p> 剛要出門,老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轉(zhuǎn)過頭,只見纮美拎著一份包裝精致的壽司:“這個給你路上吃,把握住機會哦!”
說著,她擠了下眼睛,歡快地?fù)]手。
喂,我這是去戰(zhàn)場啊~
赤司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把母親的心意裝進了背包里。
上午九點,支援邊境的部隊在木葉村大門口正式集合。
除了總指揮大蛇丸以外,共有五十四名忍者,其中上忍就多達六人,剩余的人員起碼也是中忍。
戰(zhàn)時新隊伍成立,赤司所在的小隊由上忍工藤有幸負(fù)責(zé)。
成員還有兩人,日向新月和不知名的少年。
到前線最快也要三天時間,加上各隊的部署、物資補給等等因素,大致要在路上度過一周左右。
工藤有幸和普通上忍的穿著差不多,長相也泯然眾人,雖然沒有什么特點,但為人容易親近,笑聲格外爽朗,很有感染力。
他沒有所謂上忍的架子,笑道:
“即刻出發(fā),路上再互相認(rèn)識吧?!?p> “是!”
四人奔馳起來,長途跋涉。
由于趕赴邊境前線的特殊性,考慮到狀態(tài)的維持,每天的路程都有額定計劃,補給點會提供相應(yīng)的食物和飲用水。
工藤有幸一邊疾馳,一邊打開話題。
“好了,邊跑邊說,我叫工藤有幸,27歲,這次任務(wù)擔(dān)任你們的隊長,愛好是折紙,討厭吃蘑菇,夢想是成為下一任火影的老師!”
很標(biāo)準(zhǔn)的自我介紹,幾乎是木葉村的傳統(tǒng)。
唯獨夢想很別致。
新月感到奇怪,不禁發(fā)問:“為什么是下一任火影的老師?”
寬厚的臉上露出些許羞澀:“哈哈,因為下一任火影不可能是我,當(dāng)老師還有點希望,等我退休了還有喝茶吹牛的資本。”
說罷,他扭身掃了一眼,“你們呢,互相認(rèn)識一下?!?p> 三人左看右看,最終新月率先開口:
“我叫日向新月,喜歡的東西不多,討厭的東西不少,夢想是成為家族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者?!?p> “我叫宇智波赤司,擅長火遁和忍具投擲。”
“我叫青坊。”
介紹越來越短小,尤其是這個青坊,總是木著一張臉,似乎不會笑。
但赤司注意到他的行動果斷,十分干練。
工藤有幸對自己的隊伍十分滿意,兩名豪門成員,一名履歷經(jīng)驗豐富,關(guān)鍵是大家不吵不鬧都很聽話,讓隊伍環(huán)境變得非常友善。
罕見的,日向和宇智波兩個最為重要的血繼家族后裔竟然在一個隊伍里。
帶隊的壓力很大呀。
“隊長,我們的任務(wù)是什么?”赤司主動提問。
“上面的指令是讓我們負(fù)責(zé)偵查,對隱藏、追蹤、信息傳遞這類技能的要求比較高,好在隊伍里有白眼,不會很難的?!?p> “沒有正面交戰(zhàn)嗎?”
新月感到疑惑。
“如果遇到特殊情況,任務(wù)隨時可能變更。”工藤有幸嚴(yán)肅起來,“千萬不要大意,你們要去的地方是戰(zhàn)場!”
“了解?!?p> 赤司并沒有害怕,冷靜地分析著。
這次總共出動了十三支小隊,加上邊境本身的駐守部隊,動用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超過百人,足以打一次小規(guī)模團戰(zhàn)。
聽大蛇丸說,還有一個分隊的暗部忍者進行支援。
足見其重視程度。
這次任務(wù),說簡單很簡單。
可復(fù)雜之處就在于每個人的目的都不一樣。
沉醉于科研的大蛇丸愿意上戰(zhàn)場,無非是想撈一些研究素材,三代則打算一舉消除邊患,向其他村子展示木葉的實力,震懾諸國。
還有團藏,似乎也派了人手混入了隊伍中。
內(nèi)部的利益假如一致還好,要是產(chǎn)生了沖突,這仗還能打好嗎?
木葉的威脅不在外面,而在自身。
趕了兩個小時路,隊伍暫停休息,靠近河邊補給。
新月警惕地開啟白眼,對半徑一公里內(nèi)的環(huán)境進行了全方位的掃描,如果有敵人埋伏,一定會被納入偵查圈。
而且白眼的遠(yuǎn)望距離還會隨著修煉擴大,堪稱神技。
在迷霧戰(zhàn)場開視野,敵人還怎么玩。
“白眼真是好用啊?!?p> 赤司由衷感慨。
在戰(zhàn)場上,一對一,或許寫輪眼更加出色,但白眼的戰(zhàn)略意義絕對高于寫輪眼。
怪不得說日向一族是木葉最強的。
也許這個“最強”,指的是在戰(zhàn)爭中的價值。
工藤有幸也投來贊賞的目光:“不愧是日向家的忍者,明明很強還那么謹(jǐn)慎?!?p> 新月點點頭:“為了安全著想?!?p> “放心,這里還是木葉的掌控范圍,砂忍再放肆也不可能沖到木葉家門口來,先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p> “好的?!?p> 新月關(guān)閉白眼,很自然地走到了赤司身邊坐下。
工藤有幸愣了愣,這兩個家族的關(guān)系有那么好嗎?喂喂,都快貼著坐了吧?
相反,另一邊。
青坊孤零零地坐在河邊,似乎有意獨處。
這支隊伍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啊!
工藤有幸用過來人的嗅覺聞到了一絲不對勁,三個人都有點東西藏著。
日頭漸漸升到高處。
樹蔭下,赤司打開背包:“你吃嗎?味道應(yīng)該不錯的?!?p> 他喝著水,禮貌性地問了句。
新月剛要準(zhǔn)備吃飯團,手邊遞來了一盒精致的餐點。
正欲拒絕,卻看到了臥在當(dāng)中的金槍魚太卷。
愛心形的?
詫異地抬頭看向赤司,只見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微微的汗水從臉頰滑落,喉結(jié)隨著飲水的節(jié)奏起伏。
新月突然心跳加速。
是故意的吧?
可為什么他那么隨意呢?
也許是不好意思……如果我吃了代表什么呢?
新月從來沒有經(jīng)驗,一時間,該不該吃成了她糾結(jié)的問題。
赤司沒聽到回復(fù),好奇地望去:“怎么了?我母親做的,挺好……”話音中斷,他也看到了那奇怪的形狀。
好家伙,原來如此!
他突然明白臨走前老媽那句“把握住機會”是什么意思了,余光瞥向新月,似乎對方?jīng)]有什么過度的反應(yīng)。
“咳,你不吃的話,我就收起來了?!?p> “等……等等!誰說不吃了,小氣鬼?!毙略卵杆購闹虚g拿了一塊,側(cè)過臉去,塞入口中。
“味道怎么樣?”
“一、一般而已?!毙略卤〈捷p啟,忽然覺得中午的天氣越來越熱了。
赤司笑笑,言不由衷的女人?。?p> 宇智波纮美的手藝,那可是一級棒的。他很享受地品嘗了幾個,又分給了工藤有幸和青坊。
前者高興地接受,而后者搖頭拒絕。
休息了一小時后。
工藤有幸看了看日頭,站起身:“檢查裝備,我們再過五分鐘出發(fā)?!?
游泳的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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