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沈天瀾的院子里依舊靜悄悄沒有任何聲音。
清晨,一抹紫色的身影便興奮的蹦進了院子里。
“門主,你起來了嗎?”于弦一邊喊著一邊想,今日是幻術(shù)大會,門主應該早些起來才是啊。
來到房間外,聽到里面沒有絲毫的聲音,于是她試著敲了敲門,但沒有任何反應,她微微一驚,不會還在睡吧。
敲了幾次門都沒有任何回應,她緩緩推開門。
猛地迎面而來一團火光,火光中間閃過一道冷冽的光芒。
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間,她甚至還沒看清眼前的東西,便覺得胸口一陣疼痛,身體不受控制的猛地撞出屋外。
她嘴角溢出鮮血,身體重重的撞在地上,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剛走進院子的邢安一見到院中躺著的那抹紫色的身影,心中一緊,連忙上前。
“于弦,于弦!”他緊張的呼喚了幾聲,隨即快速的將她身子背起來往院外跑去。
***
沈天瀾知道今天便是幻術(shù)大會,是幻羽族招新的日子,今日她不可缺席,也不可遲到。
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這才和君蒼啟程回幻羽族。
一走進幻羽族,便有天宗門的弟子來報。
“門主,你可算回來了,于弦受傷了!”
她微微一驚,看這名弟子神情如此著急,想必傷勢非常嚴重,于是便趕緊跟去看看。
來到于弦的房間外,只見已經(jīng)有一部分人在外面圍了起來。
她看到馮憐蓉正和一群弟子在議論,笑聲大的就連遠遠站著的沈天瀾都能清晰的聽到。
“看吧,遭報應了吧!”
……
沈天瀾眼眸一冷,快步走上前去。
馮憐蓉等人一看到她便住了嘴,但馮憐蓉也依舊是看好戲一般嘴角帶著笑意。
她現(xiàn)在還沒空跟他們這些人算賬,趕緊走進房間,只見儒醫(yī)正在給床上的于弦檢查傷勢,邢安站在一旁。
“邢安,你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于弦是怎么受傷的?”她語氣微冷,若是于弦的傷跟馮憐蓉他們有關(guān),她定不會放過他們!
邢安如實稟告,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沈天瀾,但也是一無所獲。
這時,儒醫(yī)微微嘆了口氣。
“誒,這孩子傷勢太重,老夫也無能為力啊!”
沈天瀾心頭一緊,目光望向了床上那紫衣女子,只見她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心中不禁有一絲難受。
根據(jù)邢安說的,她想于弦定然是去找她才受的傷,至于是誰下的手她雖不知也大概能知道是哪些人。
想到這個女子平日里那么的護著自己,也是她來幻羽族第一個真心待她的人,那么單純美好的女子,怎么能就這樣消失呢!
“麻煩儒醫(yī)了,接下來便交給我吧,邢安,送送儒醫(yī)?!彼従徸叩酱策呑?。
儒醫(yī)微微嘆了嘆息,便跟著邢安出了門。
儒醫(yī)是四大家族的醫(yī)者,他并不叫儒醫(yī),儒醫(yī)只是對這個職業(yè)的尊稱,他們也分等級,而這位給于弦看病的儒醫(yī)則是高階的醫(yī)者,同樣也是煉藥師,若是他也說無能為力的話,那么于弦是真的兇多吉少了!
可是她不會就這樣讓于弦離開!
玄色半夏
此段不計入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