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宋傾淑派了個(gè)叫絮兒的丫鬟伺候何言笑。
何言笑不習(xí)慣有人伺候她,不過絮兒很堅(jiān)持,趕也趕不走。
絮兒比何言笑大一歲,性子溫柔謙和,長得倒是一般。
她不似桃櫻那樣滿身傲氣,更像是一個(gè)普通百姓女孩。
何言笑看絮兒很是順眼。
吃罷早飯,何言笑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極拳,把宋傾淑急得直跳腳。
不過何言笑的太極拳倒是讓宋傾淑很是好奇。
得知這拳法只能健身,不能打斗,宋傾淑便失了興趣。
“去凈面,用熱手巾熱敷一會你的胎記,我去寫個(gè)方子?!焙窝孕Ψ愿赖馈?p> 見何言笑對自己說話的口氣仿若對待下人,宋傾淑氣鼓鼓的瞪了何言笑一眼,不過仍是乖乖照做。
何言笑在自己的客房寫方子,宋媽媽被派來打探虛實(shí)。
其實(shí)何言笑只是寫一些注意事項(xiàng),并不介意宋媽媽在旁觀看。
因一直沒見小穎出現(xiàn),何言笑寫著方子問道:“宋媽媽,我家小穎呢?”
宋媽媽回道:“小穎還在睡著,似是累壞了?!?p> 何言笑點(diǎn)頭,“派人把小穎叫起來,一會我給宋傾淑繡胎記,小穎要在旁邊看著?!?p> “哦?小穎是你收的徒弟?”宋媽媽問道。
“小穎是我的小姑子。她聰明好學(xué),心地良善,我想教她,看她有沒有這個(gè)天賦?!焙窝孕Φ恼f。
宋媽媽應(yīng)了,吩咐絮兒去叫小穎起床。
在宋傾淑等得焦急萬分時(shí),宋媽媽終于領(lǐng)著何言笑姍姍來遲。
小穎也剛到,她與何言笑一樣,穿著一身嶄新的嫩綠裙裝,一雙櫻草色繡鞋。
一見何言笑過來,小穎便迎上去拉著何言笑的衣袖道:“嫂子嫂子,你好漂亮!”
何言笑笑著摸摸小穎的包子頭道:“呵呵,你也很漂亮啊,新衣裳新鞋子,我們小穎也變成俏小姐了。不過你可真能睡,睡到這時(shí)候還起不來。”
“嘿嘿,昨晚吃得太飽了,床也舒服,所以就睡得遲了?!毙》f俏皮的吐吐舌頭。
“哎呀你們倆就別嘮家常了!我都急死了!”宋傾淑坐在軟塌上眼睛冒火的說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先看看我寫的方子吧,都要照做才行。”何言笑抬臉,朝宋傾淑笑得氣死人不償命。
宋傾淑翻了個(gè)大大的白眼,都快被何言笑氣咽氣了。
何言笑倒是挺喜歡宋傾淑爽利的性子,這丫頭心眼不壞,就是脾氣大。
宋媽媽忙將何言笑寫的注意事項(xiàng)呈給宋傾淑看。
宋傾淑滿心不爽的撇著嘴,接過那張寫滿黑字的宣紙。
紙上的字跡是中規(guī)中矩的小楷,雖然說不上丑,卻也稱不上好看。
“這字真丑!”宋傾淑瞄了何言笑一眼,小聲嘟囔。
“來,小穎,嫂子給你講解這些東西的用處。你要用心記,能不能學(xué)會嫂子的神技,就看你的造化了?!焙窝孕]搭理宋傾淑,拉著小穎走到桌前道。
小穎眨巴著秀氣晶亮的眼睛,咽了口口水。
她看看桌上準(zhǔn)備好的一桌東西,小意瞧著何言笑道:“嫂子,你要教我把丑人變美的神技嗎?”
“臭丫頭!你說誰是丑人!”被挑動敏感神經(jīng)的宋傾淑尖聲道。
“沒說你!”何言笑沒好氣的瞪一眼宋傾淑,“你安靜點(diǎn)好不好!還想不想變美了!”
宋傾淑被何言笑噎了個(gè)半死,氣呼呼的轉(zhuǎn)身背對她們,看何言笑寫的注意事項(xiàng)。
宋媽媽站在一旁掩口竊笑。
這個(gè)何言笑可算是她家小姐的克星了。
何言笑白了宋傾淑一眼,轉(zhuǎn)回目光指著插在腕枕上的一排繡花針道:“這繡花針你是認(rèn)得的,我就要用這些繡花針在人的皮膚上繡花?!?p> “在人的皮膚上繡花?”小穎驚奇的睜大眼睛,稚氣的問,“就像在布上繡花一樣嗎?”
“自然是不一樣的,人的皮膚可不是布匹。”何言笑道,“一會你看我怎么做?!?p> 小穎點(diǎn)頭應(yīng)是。
何言笑又指著瓷碗中的五色染料道:“這五色染料,便是要在人的皮膚上作畫。”
“在人的皮膚上作畫?那畫過之后,水一洗就掉了啊。”小穎奇怪的說。
“用針將染料刺進(jìn)皮膚,這些染料便會長在皮膚里,怎么洗都不會掉的?!焙窝孕δ托牡慕忉尩?。
“這樣啊……好神奇?!毙》f滿心驚異道。
何言笑跟小穎挨個(gè)講解著,宋媽媽和宋傾淑都豎著耳朵聽著。
宋傾淑這會倒是不著急了,將何言笑的講解用心記下。
“這些干凈的白瓷碟,是用來調(diào)色配色的。調(diào)色最是復(fù)雜,嫂子會慢慢教你。至于這些毛筆,就是用來調(diào)色作畫的。烈酒,用來消毒殺菌。在皮膚上用針作畫,自然要刺破皮膚。刺破皮膚,就會出血。沸水煮過的棉花曬干,會變得很干凈。用棉花沾著烈酒,給刺破的皮膚擦血消毒,以免發(fā)炎感染?!?p> 小穎睜大眼睛盯著桌上的東西,豎著耳朵凝神聽著,努力將何言笑說的每個(gè)字都記住。
講解完一應(yīng)用具,何言笑吩咐道:“好了,將桌子抬到軟塌邊,我要開始了。”
宋媽媽點(diǎn)頭,去門口吩咐兩個(gè)侍立的丫鬟進(jìn)來,將方桌抬到軟榻前。
這時(shí)候,宋傾淑放下何言笑寫的注意事項(xiàng),乖乖的側(cè)躺在榻上,將她右側(cè)臉擺在何言笑面前。
何言笑坐在榻前放著厚厚軟墊的凳子上,對宋傾淑說道:“我說過,會痛,你要忍著。”
“放心,我不怕痛!”宋傾淑一臉嚴(yán)肅的說。
何言笑點(diǎn)頭,“閉上眼睛,我不說睜開,你就不得睜眼?!?p> 宋傾淑立刻閉上眼睛,神色看起來有些緊張。
“不必緊張,若是你不怕痛,便可睡一覺?!焙窝孕φf道。
“那還不如給我一碗迷藥,讓我徹底睡死算了!”宋傾淑沒好氣的說。
何言笑想了想,點(diǎn)頭道:“這個(gè)法子倒是也不錯(cuò)?!?p> “小姐,要我準(zhǔn)備迷藥嗎?”宋媽媽忍笑道。
“我只是說說罷了!”宋傾淑別提多憋氣了。
小穎捂嘴偷笑,何言笑也忍禁不住想笑。
定了定神,何言笑從一團(tuán)棉花上撕下一點(diǎn)揉成團(tuán),給小穎看著說道:“小穎,你看嫂子揉出的棉花團(tuán),你就照著這樣揉出幾個(gè)。”
“好!”小穎答應(yīng)著,小手開始學(xué)著何言笑的樣子揪棉花揉成小團(tuán)。
何言笑用棉花團(tuán)沾了些烈酒,將宋傾淑臉上的胎記仔細(xì)擦了一遍。
而后又拿了小穎揉好的新棉花團(tuán),再沾著烈酒擦一遍。
擦了兩遍后,何言笑用大號毛筆挑了些白色染料在瓷碟內(nèi),以清水化開。
然一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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