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誣陷
瞬間,喬瑾舒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她拉著母親去到另一邊,眼角余光察覺到二姑一直緊盯的視線。
事不宜遲,她要趕快才行!
“瑾舒,你拉我去哪里?”王冬梅奇道。
喬瑾舒顧不得和母親解釋什么,一直拉著母親去到兩位姑姑視線不及的角落。又從母親手中拿過包包。
王冬梅看著女兒打開她的手袋,焦急地尋找著什么,心中驚疑不定,“瑾舒,你在找什么?”
還來不及回答母親的話,喬瑾舒已經(jīng)聽到胡琳的聲音自母親身后傳來:“太太,原來你在這里,讓我好找。”
喬瑾舒立刻回過身,向旁一步,借著身邊的半人高的盆景隱藏自己。手上的動作越發(fā)快了。
這邊,王冬梅聽到聲音回過頭:“胡管家,你找我?”
胡琳走到王冬梅身邊,湊近她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太太,夫人請你到書房去一趟?!?p> “有什么事嗎?”王冬梅問道。
“太太去了就知道?!闭f話間,胡琳瞧了瞧王冬梅空著的雙手,心中一驚:“太太,你的手袋呢?”
王冬梅想起手袋在女兒身上,立刻回頭尋找女兒,與此同時,喬瑾舒也從盆景后出來,她面帶微笑,很鎮(zhèn)定很自然地將手袋遞給母親,說道:“手袋在這里呢,媽,你快去吧,不要讓奶奶久等?!?p> 胡琳有些疑惑地瞧了喬瑾舒一眼,喬瑾舒睜大了眼睛看過去,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胡琳收起疑心,心中暗責自己疑神疑鬼,如此計劃周密的事情,她又如何會知曉?
“太太,請跟我來。”胡琳收回目光,引著王冬梅前去。
一直目送著母親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喬瑾舒這才松開緊握的右手。
手掌心一枚式樣簡單卻別致的鉆戒,赫然是傅夫人手上的那一枚。
喬瑾舒看著手中的戒指,戒指耀眼的光彩映入她的眼中,折射出一片冷利的光芒。
之前所有的猜測因為這枚戒指的存在而得到了證實。
母親和兩位姑姑以及傅夫人一起在洗手間中出現(xiàn),傅夫人不知為何丟失了一枚戒指,而這枚戒指卻由胡琳巧妙地放入母親的手袋中。
如今,劉玉將母親叫過去的理由很簡單,便是要抓賊!
一旦從母親手袋中搜出這枚戒指,老實的母親將百口莫辯,傳了出去,母親再也別想在太太們中抬起頭來,也會間接影響父親的聲譽,直接影響爺爺對他們的判斷。
這其中,要說劉玉母女三人是清白無辜的,打死她都不相信。
也虧得她是重生的,一直對他們抱著警惕心理,一直防備著他們,所以能從胡琳和傅夫人的反常猜測到這件事,否則,今日母親該如何躲過這一劫?
母親雖然沒有文化沒有氣質(zhì),雖然窮苦了大半輩子,可是她從未做過半點有損人格的事。如果今日讓她們冤枉成功,那對母親來說該是多大的恥辱,多大的打擊?這比讓她紋一對難看的眉毛當眾丟臉更為惡毒!
這些人,這些人?。?p> 喬瑾舒胸臆中涌起強烈的憤怒。
媽媽惹她們了嗎?竟然用這種手段來陷害她!
讓她實在無法容忍!
就因為她們的一己之私,就可以如此羞辱他們,陷害他們?
莫非是見他們軟弱可欺?今天,她就會讓她們明白,他們雖然是鄉(xiāng)下來的,雖然沒見過世面,可卻不是任由她們欺負的!
緊接著,喬瑾舒又有些猶豫。
她們計劃周詳,自己插手進去,無可避免地會暴露自己。自己的低調(diào)計劃是否還能繼續(xù)?
喬瑾舒咬牙
去他的低調(diào),難道每一次家人受害的時候她都要這么掙扎一番?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個戒指事件是前世所沒有的,她雖然盡力幫助了父母,可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又想出新點子來害母親!以后是否也會有這樣的變化發(fā)生?如果她老是想著保持低調(diào)是否作繭自縛?
還是見機行事吧!
喬瑾舒抬起頭環(huán)視了一下大廳,找到了姐姐的位置,她深吸一口氣,向著姐姐走去。
“姐,剛才奶奶將媽媽叫到書房去了,我過去看看,如果十分鐘后我們沒有出來,你就悄悄地跟爺爺說這件事?!?p> 一時半會說不清這件事,喬瑾舒只能這樣囑咐姐姐。
“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喬瑾蕓緊張地抓緊了裙子。
“我也不知道,我先去看看,記住我的話?!闭f完,喬瑾舒出了宴會廳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此時客人都集中在宴會廳,書房附近非常的安靜。
書房窗簾緊閉,只開著一盞臺燈,四周高寬的書架投射出濃重的陰影,書房的氣氛因此更加的壓抑。
“大嫂,傅夫人是我們喬家的貴客,可是你竟然在貴客面前做出這種事情,我們喬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說話的是喬香蓮。
她和母親劉玉隔著書桌和王冬梅對面而立,胡琳站在王冬梅身后,三人凌厲的目光讓王冬梅有種被人扒光了衣服的感覺。
“我說過了,我……我沒有做過!”王冬梅漲紅了臉,慌張地分辨著。
劉玉嘆了口氣,好似痛心疾首地說:“冬梅,是否我照顧不周?否則你有什么需要為何不對我說?你想要珠寶,想要首飾,隨你想要什么,只要你直言對我說,我都會考慮,只要不是過分,我和老爺都會滿足你,你為何要做出這種事?那可是市長夫人,那枚鉆戒是她的婚戒!那是能拿的?你快些拿出來,我們還給傅夫人,就當是找回來了,我們也會為你隱瞞下此事!”說完,她的語氣陡然轉(zhuǎn)厲:“可你要使冥頑不靈,可就不要怪我了,我會將此事告知老爺,讓老爺來處理,到時候只怕你會更加難堪!”
淚水不住地在王冬梅的眼中打轉(zhuǎn),她抓緊了手中的手袋,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她不是能言善辯的人,雖然心中委屈至極,可翻來覆去只會說那么幾句:
“我說過了,我沒拿,不是我拿的,我不是小偷!”
喬香蓮陡然變了臉色,怒道:“我們好說歹說,你依然死不悔改,傅夫人的戒指是一定要找出來的,既然你不承認,可就別怪我了!”
說完,喬香蓮忽然傾過身子去奪王冬梅的手袋,王冬梅連退幾步,哭道:“我不是小偷,你不能搜我的包!”
王冬梅的情緒幾乎崩潰。
她長這么大從沒做過這種事,也沒有這般被人懷疑質(zhì)問過,可是不管她怎么否認,她們都不相信。
有些話她沒有膽量說,當時并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在場,除了她以外,還有大姑和小姑,還有胡管家,為何她們都只懷疑她一個?是否以為她出身貧寒,人品就低賤?
她覺得羞辱,從未有過的羞辱。
她知道她們想搜她的包,可是她不想被她們搜查,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過,為何要受到這種待遇?
一切都已經(jīng)計劃好,喬香蓮又怎會因為王冬梅的反抗而放棄,一撲不中,喬香蓮猙獰著臉吩咐胡管家:“將她的手袋拿過來!”
胡琳早就有了準備,沖過去搶王冬梅的包,王冬梅也發(fā)了蠻勁,雙手將手袋抱的死緊,口中哭喊:“我包里什么都沒有!我不是小偷!”
胡琳搶不過王冬梅,氣得大叫:“你如果是清白的,為何不肯將包給我們檢查!”
見兩人在地上幾乎滾作一團,劉玉看不下去,,向著喬香蓮遞了個眼色,喬香蓮會意,也加入了進去。
二比一,眼看著就要將手袋搶過來,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砰”的一聲沖了進來,先是將最上面的喬香蓮用力一推,推得喬香蓮在地上連滾了兩圈。接著那人又揪住了胡管家的頭發(fā),將她用力地扯離王冬梅身上,胡琳痛得哇哇大叫,按住頭皮,毫無還手之力。
最后,那人才將被壓在最低下的王冬梅扶了起來。
書桌后的劉玉見此情景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指著那人厲聲道:“瑾舒,你這是在做什么,你還有沒有將我這個奶奶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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