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夏云曦,君陌,我鄭重警告你,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和夏云曦在一起,你如果執(zhí)迷不悟,那么,我會重新提起對夏新建筑的起訴?!蹦獊喕萆裆鋮柕?。
君陌微微一哂:“隨便,反正闖禍的夏云峰已經(jīng)逃到國外去了,就算你起訴也找不到人,至于夏遠新,他有心臟病,你把他送進牢里,人家照樣能保外就醫(yī)?!?p> “我要讓夏新建筑破產(chǎn)?!蹦獊喕輾庀⒉环€(wěn)了。
君陌啞然失笑,眼中的譏諷之意是那么明顯:“你想讓夏新破產(chǎn),分分鐘的事,夏新現(xiàn)在比破產(chǎn)還慘,只是死要面子死撐著而已,你讓夏新破產(chǎn),反倒救了夏遠新一命,然后夏新欠下的債務(wù),我們君氏作為次要責任人,就等著替夏新建筑還債吧!”
媽的殺手锏,他早就摸清楚了。第一招,對付夏家以此要挾云曦。
沒事兒,夏家人的確欠教育,教訓教訓也好,無所謂。
第二招,以君氏繼承權(quán)做要挾。
可惜媽不了解他,這個繼承權(quán),他更加不在意。
說來可笑,云曦根本就不喜歡他,躲他都來不及,媽媽還想方設(shè)法要云曦離開他。是不是太諷刺。
莫亞惠看著君陌,突然覺得很陌生,這個兒子,她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從來都看不到他心里去。
不過,沒關(guān)系,她是他的媽媽,兒子就該聽媽媽的。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拿夏家沒辦法了?君陌,你最好聽媽的話,你和葉緋羽的婚事是鐵板釘釘不容更改的,還有,工行的業(yè)務(wù),明天起,重新回歸工行?!蹦獊喕莶蝗菘咕艿拿羁谖钦f道。
工行行長馮長征親自給她打電話說好話,這個面子她還是要給的。
君陌起身往外走,邊說道:“你們愛怎么就怎么,總之,登記我不會簽字,婚禮我不會出席。”
走到門邊,君陌又回頭,淡淡道:“至于工行的業(yè)務(wù)要不要轉(zhuǎn)回工行,我這個執(zhí)行總裁有權(quán)決定,或者你可以召開董事會,免了我的職。”
說完,君陌頭也不回的走掉。
他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被人操控命運,不會抗爭只會沉默的君陌,沒有人可以成為他命運的主宰,媽媽也不行。
他的未來,由他自己決定。
莫亞惠氣的一陣頭暈,扶著沙發(fā)坐了下來。
生氣之余,更多的是震驚。
震驚于君陌的強勢,有種完全要脫離她掌控的強勢。
這五年來,她大多時間都在新加坡,精力都放在開拓東南亞的業(yè)務(wù),與君陌相處的時間少的可憐,母子之間的感情越來越疏離,加上君陌一手掌控君氏集團,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坐久了,只有他命令別人,沒有人去命令他,漸漸就忘了什么叫做聽話。
或者,從五年前,夏云曦出現(xiàn)開始,君陌就不愿意再聽她的話了。
這個夏云曦還真是陰魂不散,簡直就是君陌命中的克星。
莫亞惠目色陰冷。
她必須采取措施,讓一切回歸正途。
紫伊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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