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水流聲音能夠讓宋槿言打了一身寒顫,汗水浸透了她的后背,滲透出來紅疹子
宋槿言慌忙地從抽屜里翻找過敏藥涂上。
這樣的日子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是一個頭,她真的快受不了這種生活了,還有幾天就要開學(xué)了,要是新同學(xué)看見了她這個樣子,肯定不會愿意和她一起玩,沒準(zhǔn)還會像以前的同學(xué)那樣認為她是病毒。
想到這里,宋槿言想哭,又想到自己不能哭,眼淚也可以讓她“毀容”。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眼淚才被她止住了。
她的家庭并不算富裕,父母都是大學(xué)老師,哥哥是某跨國公司的總監(jiān),平時一年到頭也沒有回來幾次。
因為她這個病,父母搬到了一個老中醫(yī)家的對面,也因此,認識了她認之為一生的“敵人”——談笠。
聽著這個名字就很有學(xué)識涵養(yǎng)對吧?
宋槿言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也是那么認為,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轉(zhuǎn)變成為了斯文敗類的類型,簡單來說,她每次看見談笠的時候,他給她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她討厭這種感覺,就像是不知道自己的過敏癥狀什么時候就會突然出現(xiàn)一樣,這讓她不安。
“言言,過幾天,我和你爸爸出差幾天,開學(xué)可能就不能陪你去了?!彼螊寢尩穆曇粼趶N房響了起來。
“知道了?!彼伍妊曰氐?。
好在她涂藥及時,再過一個小時應(yīng)該會好受一些。
“言言,媽媽還是不放心你,媽媽跟小談?wù)f好了,過兩天他陪你去學(xué)校,記得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不舒服了要跟小談?wù)f?!彼螊寢寚诟赖馈?p> 宋槿言清美的臉上瞬間不淡定了,談笠從小到大都知道她這件事,讓談笠跟她去,這簡直就像是安插一個定時炸彈在她身邊。
“媽媽,不用了,我可以的。”這個時候,不可以也不能露怯。
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你答應(yīng)了就好。”
宋槿言???
宋媽媽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天啊,難道真的讓她跟談笠去嗎?那家伙可是一個萬人迷,女生不圍繞著他就算好的了,這會不會波及到她?
接下來,無論宋槿言說了什么話,宋媽媽都沒有聽進去。
無奈之下,宋槿言打算下午去對面找談笠說清楚。
正午的時候,老爸老媽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出門了,可能是平時麻煩對面習(xí)慣了,宋爸宋媽別提多對談笠放心了,就好像只差一個娃娃親了。
宋槿言努力保持好心情,為了不讓自己的身材變形,一般來說,她只吃一片豬肉,而且還薄得跟紙一樣。
下午三點,穿著寬松小黃鴨居家服的宋槿言,敲了敲談笠家的門。
開門的是談笠的爺爺,也就是老中醫(yī)。
撲面而來便是沁人心鼻的草木香。
談爺爺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鏡,弓著身子抬眸看了宋槿言一眼,喜笑顏開道:“呀,是小言呀,藥用完啦?”
“爺爺,我不是來取藥的,我是來找談笠的。”宋槿言看了一下屋子,談笠好像不在。
“進來吧,小笠不在家,他跟一個女同學(xué)出去了?!闭劆敔旑I(lǐng)著宋槿言走了進來。
女同學(xué)?沒想到談笠那個臭脾氣竟然也有人喜歡?這真是今年她聽過最好笑的事情了。
“爺爺,我就不坐,改天我再來看您。”呃,這話怎么感覺哪里有那么一點兒歧義。
“好好好,咱們兩家就在對面,沒事常來串門呀?!闭劆敔斶€小聲地說了一聲:“你要來的時候,跟爺爺說一聲,爺爺把小笠留在家里,不讓他走?!?p> 宋槿言???
她尷尬地笑了一下,她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