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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游乾坤

第四十一章 友情的牽絆

暢游乾坤 靈緋玥 6539 2010-10-23 14:57:33

    “我的天啊,你還真是沒有最挫,只有更挫!我都想裝不認識你!”

  接到豆豆的電話,我隨隨便便套件衣服抓把傘就出門了,這家伙居然還一臉嫌棄。

  “下這么大雨,穿什么都要弄臟弄濕拉!當(dāng)然是怎么方便怎么穿,最好穿最舊最破的?!蔽野褌闳o她,“難為我來給你送傘,你還嫌三嫌四?!?p>  “好嘛好嘛,知道你最好了……不過……哎,幸好這里只是K廳,若是什么大酒店,保安一定會對你說,衣冠不整恕不接待?!?p>  我催促著:“走吧走吧。走出去你就知道我這一身多么方便,你那細高根是多么的搖搖欲墜,長裙是多么的累贅?!?p>  “你呀你,居然還得意。那么多好衣服都不穿,白便宜我了。還專門把自己打扮的又老又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灰姑娘,我是灰姑娘的姐姐?!倍苟挂贿呑咭贿呉粋€勁地教育我,“大部分的美女都是三分姿色七分打扮,你是十分的姿色負十分的打扮?!?p>  我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道:“聚會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嗎?”

  “沒呢,我先走了。麥霸太多,大K房不是爭著跟MM們合唱就是為美女獻場,六支麥都不夠用;小K房里更衰,一群五音不全地人集中在里面鬼哭狼嚎,實在難頂。反正我主要是來見神之吻,其他人是順便看看?!?p>  “你早不走晚不走,偏選雨下得最大時叫我來,現(xiàn)在雨勢小多了?!?p>  “我在K廳里頭只知道外面下雨了,沒想到下那么大嘛?!倍苟沟男卟豢?,她把長裙往上提著,一手舉著傘,盡量保持著優(yōu)雅在雨中‘漫步’。

  我只好配合著她的速度放慢腳步,邊走邊聊:“神之吻還在里面?”

  “是啊。那傻小子,看中一MM,又不好意思過去套套近乎。不過他也算傻人有傻福,無心之舉反給那MM留下了深刻印象?!?p>  “哦。”

  “哦什么?”豆豆不滿意地道,“你應(yīng)該馬上問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并且表現(xiàn)得很感興趣,這樣我繼續(xù)說下去才有成就感嘛?!?p>  “……那……是哪個MM?”

  “就是十大美女之一的藍西紫,真人跟照片一樣漂亮,很多男玩家都是沖她來的?!?p>  “難怪你玩得沒勁……”

  “喂喂!太不給面子了吧,我也是有很多人來搭訕的,只是我不想搭理罷了!”

  相互吐著槽走回家中,各自洗完澡差不多又到晚飯時間了。

  豆豆問:“今天游戲中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今天還沒上游戲呢。要不然哪聽得到電話,隨叫隨到地給你送傘???”

  “哎呀呀,那你趕快上游戲看看,問問孤星昨天是怎么回事啊,別讓夜貓乘虛而入了!”豆豆大驚小怪。

  “如果夜貓跟他一個有情一個有義,那我何必自討沒趣?!?p>  “可是孤星他喜歡的是你啊,你不覺得他對你特別好嗎?”

  我不耐煩地道:“不覺得。他對每個人都挺好的,你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我可沒有那個心情去自作多情地造夢?!?p>  “暈噢,我真的要急S了!”豆豆追問:“難道這么久了,他從來都沒向你表白過嗎?”

  “……”

  我想起了孤星那天跟我說過的事,我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心的,但是,我依然不能確定他告訴我這些事情的含義。例如我也告訴了冥一個大秘密,但那只因為我想找個聆聽對象,而冥剛好很合適而已。我需要的明白的言語和行動,而不是這樣含含糊糊任人自己聯(lián)想的噯味話。

  豆豆見我沉默,輕輕地嘆了口氣,道:“王月,有個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真遲鈍,還是故意忽視,看來孤星的革命之路還很漫長呢……”

  吃完飯,今天輪到豆豆洗碗。我走進自己房間推開陽臺門,倚在欄桿上,看著外面華燈初上的城市發(fā)起呆來。一些紛亂模糊的片段在我的腦?;蝿樱以噲D抓住一些關(guān)鍵,可是總有些難以逾越的屏障,理不清,理還亂。

  “阿月?!倍苟沟膯韭曌屛一剡^神來。

  我轉(zhuǎn)身望向站在房間門口的她。她卻忽然打了個寒顫,啪一下打開房間燈朝我跑了過來。拉著我左看右看,看得我莫名其妙。

  “你干嘛?”我奇怪地看看著她。

  “呼——嚇我一跳?!倍苟顾坪跛闪丝跉猓?,“你剛才的神情讓我想起了高中時的那件事……”

  “……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p>  豆豆卻道:“說真的,我有些害怕你一個人在黑暗中獨處時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又是冰冷的,這一點即使認識你這么久了,我都沒辦法習(xí)慣?!?p>  “……真的難為你了……我……我這樣的人既無趣又累贅,你是不是因為那件事,才一直忍受我的……”我抬頭望著夜空,淡淡地說著。

  豆豆許久都沒有答話,直到我聽到微微地抽泣聲。我回過頭來,看見她臉上的淚水。

  我愣了。

  豆豆隨手抹了把淚,道:“阿月,難道在你心里,我們這么多年的友情僅僅是因為我想報恩嗎?還是說我在貪圖你的衣服,霸占你的房屋?”

  “……對不起?!蔽业拖骂^,心里感到一陣后悔?!拔翌^腦很混亂,失言了……”

  豆豆撇過臉去,靠在欄桿的另一端,背對著我。

  我對自己很失望。拖著有些沉重的腳步回房間拿了盒紙巾出來遞給豆豆。

  豆豆盯著紙巾好一會,才扯了幾張紙巾過去擦了擦臉。她沒有看我,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外面燦爛霓虹燈下格外妖嬈迷離的都市夜景。

  過了一會,她道:“其實我早就深有體會了。你對待外人都很冷淡,不大搭理人,甚至?xí)荒谜劭慈恕O胍咏?,走進你的內(nèi)心是件很難的事情。但是你一旦認同這個人,把他當(dāng)自己人后,你又會全心全意為對方著想,凡事照顧周全,甚至默默地付出不讓對方知道。我不知道你為何老是把自己想得那么差,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我也有很多缺點,是你一直在包容我、遷就我,但你卻從來沒有向我提過任何要求。有時候甚至讓我覺得,你是在等著什么時候我會拋棄這段友情,離你而去?!?p>  “……”

  “你即使看上去那么堅強,卻嚴重缺乏安全感,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你從小失去母親的影響。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的父親,也很少聽你說自己的事情,不過你不想說,我也就不多問。他對你應(yīng)該是極好的,但是我想,比起他給予的豐富物質(zhì),你或許更需要的是一種精神上的關(guān)懷?!?p>  我不予置否,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無所謂似的笑。

  “又不說話了……表示你多少對我的話是贊同的吧?!倍苟罐D(zhuǎn)過來,友好地摟上我的肩膀,“真希望我們都能快一點找到屬于各自的幸福歸屬,要不然老是粘在一起,別人還以為我和你是百合呢~”

  “噗嗤~”看到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番話,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笑什么!”豆豆恢復(fù)了平日的活力,“我是無比真心地希望在你身旁能有一個穩(wěn)重剛毅、聰明又有擔(dān)當(dāng)男人,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能夠堅定不移地關(guān)心你、支持你,給你依靠給你安心?!?p>  我也笑道:“你好象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的需要~”

  “那當(dāng)然,我可是火眼精精觀察了你這么多年呢!”

  天南地北地又聊了好一會,決定今天早點休息,不上游戲了。

  豆豆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上床上很久都沒有睡著,高中時代的事情是那么遠久,此刻卻歷歷在目起來。

  ☆☆☆☆☆

  那個時候,姚樂敏的學(xué)習(xí)成績并不怎樣,家里條件也很普通,父母卻依然想方設(shè)法把自己送進了高考錄取率最高的私立學(xué)校念高中。

  剛開學(xué)的時候,座位是隨機亂排的。同桌的女孩子叫王月,劉海很長快擋住眼睛了,又戴著一副又大又厚重把臉都擋了大半的眼鏡,校服似乎訂大了幾個碼,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瓷先ノ奈撵o靜,不大愛說話,除了上洗手間等必要外,她都留在座位上安靜地看書,從不跟其他同學(xué)玩。

  這所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就是高官的后代,要么就是各種學(xué)習(xí)尖子、特長生。而姚樂敏什么都不是,不管在哪個圈子都顯得格格不入,還好自己天性樂觀開朗,要不然早郁悶S了。

  王月應(yīng)該是屬于第三種吧,入學(xué)考試她的排名可是第一名,看她文具之類的都很簡單,不像其他富貴之家的小孩經(jīng)常相互顯擺攀比。她的眼睛里時常透著一種疏離感,但又不像這所學(xué)校的其他尖子生那樣既清高又自卑,她好象只是純粹地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興趣。

  不管怎么說,要在這個學(xué)校待三年呢,交第一個朋友從同桌下手應(yīng)該是最容易的,起碼占有地利優(yōu)勢。若連同桌都搞不定,其他的人目前怎么看連入手的機會都沒有。于是姚樂敏打定主意,不管王月多么寡言,多么沒反應(yīng),是否有在聽,自己都會把各種趣事、見聞高興地說給她聽,雖然是自己在說的時候比較多。再加上王月回家有一段路和自己是一樣的,每天放學(xué),姚樂敏都堅持要推著單車跟王月一起走。

  由于學(xué)校規(guī)定不準(zhǔn)專車接送,學(xué)生大部分都是騎單車的,至于騎著單車出了校園后再上接送專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那些單車也是一個比一個貴。這樣更好,如果有賊,是絕對不會惦記自己那輛便宜貨的。不知道王月住在哪里,反正她上下學(xué)都是走路,另外走出校園沒多久,總會見到一個女人在那里等她,然后再一起走回去。

  姚樂敏曾問過那女人是誰,王月只說是她姐姐,叫佳娜,便不再多言。雖然很疑惑,但姚樂敏也沒放在心上,同行的路上那個女人偶爾還會和自己說說話,比起跟王月單獨相處時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說話要省力多了。

  不過同行的事情,起初王月雖沒表示反對,但每天放學(xué)見到自己時,眼眸里有微微透露著的拒絕。在姚樂敏堅持大半學(xué)期后,有一天衛(wèi)生輪值耽誤了回去的時間,班上的人都快走完了,沒想到平時放學(xué)即走的王月竟還坐在座位上安靜地看著書。直到姚樂敏進來拿書包,才收起書本淡淡地道了句“走吧”。

  她是在等我吧?是不是終于認同我是她的朋友了呢?姚樂敏心情愉快地想著,越想越有成就感。

  在老地方見到王月的姐姐時,姚樂敏還不好意思地道歉:“佳娜姐,對不起噢,我今天衛(wèi)生輪值耽擱了,阿月一直在等我,讓你也久等了?!?p>  那姐姐卻顯得十分高興,連說沒關(guān)系,還說很欣慰王月能交到姚樂敏這個好朋友。

  再往后,若有其他人在時,王月和以前一樣沒什么區(qū)別,若只有姚樂敏或再加那姐姐的時候,就會變得比原來要多話了,臉上也會出現(xiàn)各種表情,不再是麻木不仁的了,偶爾還能說幾句笑。那姐姐也改到了王月和姚樂敏回家路上的分岔口等她。

  臨近期末考試的某天,姚樂敏向王月請教幾道習(xí)題,毫不容易搞懂時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每天都走大路的兩人決定抄近路,從巷子里穿過去。

  這條巷子七拐八彎的,里頭還有好幾條小巷子,房屋都很老舊了,墻壁上都劃著個拆字,居民都已經(jīng)搬遷得差不多了。

  “咦,那個不是我們班的班花嗎,這么晚了,她在這里干什么?”姚樂敏忽然停住道。

  王月順著她的眼光朝左邊的小巷看過去,那邊是個很小的公園,班花正被幾個男生圍著,不知道在說什么,看那校服好象來自本市名聲最雜的學(xué)校。

  “該不會遇到什么麻煩了吧。”姚樂敏有些擔(dān)心,“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要多管閑事,他們是認識的。”

  “一個女孩子被幾個男的圍住,萬一有什么事……”

  不等姚樂敏說話,王月打斷她道:“萬一有什么事,你過去也幫不上忙,還會讓自己險入危險?!?p>  說完便打算繼續(xù)走。

  “那,那我們就這么走了,她不會出事吧?”

  “關(guān)我什么事。”王月的聲音十分冷淡,臉上除了冷漠還有幾絲厭惡。

  姚樂敏有些氣惱,道:“你怎么這樣,她怎么說也是我們同班同學(xué)。如果她出了事,你良心何安?”

  說完姚樂敏往小公園方向跑了過去,邊跑邊喊:“你們在干什么!想欺負女孩子嗎?你們等著,我已經(jīng)報了警了!”

  眾人見到她跑過來,先是一驚,然后不知道相互間又說了幾句什么,便一哄而散了,只剩下班花還站在那里,憤怒地盯著姚樂敏。

  “你怎么會在這里!”班花劈頭就問。

  姚樂敏一愣,道:“我只是路過。你沒事吧,我看他們好象想欺負你……”

  “你知道什么?。 卑嗷ㄓ謿庥謵?,快要哭出來似的,急得跺了兩腳,扶起一旁的貴族單車準(zhǔn)備走又回頭朝樂敏惡狠狠地道,“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不要多嘴,不然的話——哼!”

  班花快速離開,姚樂敏滿頭霧水地走回大巷子,看見王月倚在墻角旁等著自己。

  “我都說了不要多管閑事?!蓖踉略俅握f道。

  繼續(xù)往前走,走了幾步卻不見姚樂敏跟上來,王月又走了回來。

  姚樂敏呆呆地問:“是我做錯了嗎?難道有錢人就不需要別人的關(guān)心了嗎?”

  王月卻道:“你沒錯。是她不值得你這樣做?!?p>  姚樂敏有些不解。

  王月拉著她邊走邊說:“我剛才已經(jīng)告訴過你,他們是認識的?!?p>  “然后呢?”

  “……”王月沉默了一小會,還是說道,“沒有然后了??傊阕罱⌒狞c?!?p>  過了平靜的兩天,第三天一進教室,就覺得周圍的同學(xué)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小聲說大聲笑。姚樂敏奇怪地坐了下來,想問問旁邊的同學(xué),卻被對方?jīng)]好臉色地瞪了一眼,還把桌子拉開點,好象她有傳染病似的。

  姚樂敏匪夷所思,雖然和班上的人沒太多交集,但自己的人緣也不至于這么差吧。座位早就換了很多次了,王月的位置離她有點遠,不過每到下課時她都會走到王月那聊天。上課鈴打響了,好不容易挨到下課,走到王月桌子旁正想問,班花和她的幾個黨羽卻圍了過來。

  黨羽A提高聲音道:“姚樂敏,聽說你家是賣成人用品的,是不是真的呀?”

  黨羽B(yǎng)顧作夸張地接口:“啊呀,難道是賣什么偉哥、印度神油、按摩棒之類的?”

  周圍的同學(xué)的視線全都集中過來,有的驚訝,有的好奇,甚至有的鄙夷,只有王月神色如常地繼續(xù)看著自己的書。

  她是了然于心,還是覺得事不關(guān)己呢?

  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姚樂敏有點心酸,只道:“是又怎么樣?我家的店鋪證件齊全,買賣一切依照國家法律,更沒偷稅漏稅,有什么問題嗎?”

  黨羽A道:“當(dāng)然有問題拉,那么低級的小店也能讓你讀得起我們學(xué)校啊?”

  “該不會還有些別的贏利項目吧……那種店子幾乎都是在小街道里,黑忽忽的看上去鬼鬼祟祟,不知道里面會有什么勾當(dāng)呢?!?p>  “你什么意思?”姚樂敏壓著心中的怒火,她們明顯是來挑事的,不但侮辱自己,還侮辱著自己的家人。

  “你覺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黨羽B(yǎng)囂張地道。

  姚樂敏正想反駁,卻見王月站了起來,走到班花面前遞給她一張紙條。班花不解地一看,隨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黨羽們想湊過去看,班花立即把紙條撕了,道:“都別吵了,跟我走。”

  說完忿忿地瞪了王月和姚樂敏一眼,帶著不明所以的黨羽轉(zhuǎn)身出了教室。

  眾人見好戲這么快就散場了,都紛紛走開忙自己的事去了。

  姚樂敏輕輕推了推王月,問:“你寫了什么給她看???”

  “沒什么?!?p>  不管姚樂敏如何好奇,王月也沒有告訴她。

  直到又過了幾天,班花忽然傳了張紙條給姚樂敏,說是有要事,想請她放學(xué)后去那小巷公園里聊聊天,并讓她叫上王月一起去。

  姚樂敏實在想不出她們之間有什么好聊的。不知道班花打什么主意,萬一有什么事自己可以撒腿就跑,但王月的體育成績僅剛合格,還是別叫她去的好。

  于是放學(xué)后姚樂敏找了個借口讓王月先走,等她出了校門,自己才往巷子那邊走去。

  來到小公園那,班花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

  “怎么只有你一個,王月呢?”

  “她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說吧?!?p>  姚樂敏剛走過去站定,從周圍的圍墻后鉆出幾個外校男生來,似乎就是上次見到的那些。

  來者不善。她往后退了幾步,卻被那幾個男生包圍了。

  “這是怎么回事?”姚樂敏故作鎮(zhèn)定地問班花。

  班花哼了一聲道:“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還多嘴地告訴別人!”

  “我說什么了?”姚樂敏不明白地反問。剛想上前一步,卻被旁邊的一個男生推了一把。想還手,又被身后的男生再推一把。剛才丈著自己的身高不比男生矮多少,甚至比其中一些男生還高,沒覺得多害怕,誰知一下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

  班花隨即蹲下來,大力地甩了姚樂敏一巴掌,還道:“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看你以后還多不多事!”

  “我們走!”班花招呼打手們撤退,卻看見王月正朝這邊走來。

  “哼,本想就這么放過你算了,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卑嗷ǔ踉潞暗?。

  王月倒沒退縮,反而加快了腳步走到跟前來。

  一個男生笑道:“這個女的真的是你們學(xué)校的嗎?你看她那眼鏡,我奶奶的老花鏡都沒她的難看?!?p>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王月沒有理會,只是瞟了瞟一旁含淚捂著臉的姚樂敏,朝班花道:“你打了她?”

  班花毫不在意地說:“我不但打她,我還要打你?!?p>  “好。”王月的好字剛出口,緊接著便送了兩巴掌給班花。那速度快得讓周圍的人包括班花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可惡!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把她給我抓起來!”班花捂著臉瘋叫。

  姚樂敏急了,連忙喊著:“阿月快走!”

  卻見王月面無表情,朝沖向她的男生就是一腳。隨后的一招一式都像是專門練過的,雖難贏眾手,卻也暫時沒吃虧。

  班花忽然趁著王月轉(zhuǎn)身,掏出一把小刀朝她刺去。“王月,你去死吧!”

  “阿月!”

  “小姐!”

  和姚樂敏同時喊出聲的,是王月的那個姐姐。她正急切地往這里跑,不想看到這景象。

  王月第一時間用右手抓住了刀刃,鮮血頓時冒了出來。班花見到血一下清醒過來,嚇得松開刀子。

  “不,不關(guān)我的事,我,我只是要嚇嚇你……”

  那些男生都嚇得趕緊跑了,班花盯著王月那滿是鮮血的手以及手中的刀子,顫抖不已。

  王月卻異常冷靜,將刀柄握在手中,一步步逼近班花,直到她靠上一棵樹桿,沒有退路。忽然一下,那刀朝班花迎面刺去,班花嚇得兩眼一閉,魂都要飛了。半晌,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睜開眼睛,那刀子插在樹桿上,離她的臉龐不到兩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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