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憤恨
“高經(jīng)理,來來來,快坐下,菜都快涼了?!彼龘]手讓其它女人讓開,把高兵熱情地拉到座位上。
另外四個女人眼帶桃花,媚笑著也坐了下來。
劉大彪仍然站在原地。
他朝高兵道:“高經(jīng)理,你們先吃著,我上樓去把鋸板廠的規(guī)劃圖紙拿下來。”
這是他今晚請客的主要目的。
高兵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好,等你拿來規(guī)劃圖,我們再好好商討一下?!备弑c點頭。
劉大彪上樓去了。
劉二狗和劉大柱并沒有跟進屋。
香氣撲鼻的客廳里,就只剩下高兵一個男人。
五個女人開始熱情地招待他這個唯一的男人。
“高經(jīng)理,來,吃把雞腿?!?p> “高經(jīng)理,嘗嘗這塊豬腰子。”
“還是羊腰子好,羊腰子最滋養(yǎng)男人?!?p> “……”
周翠娥和另外三個女人,爭先恐后地給高兵夾菜。
陳艷紅則為他端來一碗酒。
“高經(jīng)理,喝點酒,暖暖身子。”
“酒就不喝了,等會兒還要跟大彪兄弟商討鋸板廠的規(guī)劃?!?p> “這是自家釀的米酒,一點兒也不上頭,不會影響你們商討規(guī)劃……”
在她們過份的熱情中,高兵把持不住,開始吃肉、喝酒。
還沒吃幾口,他忽然感覺到腦袋發(fā)暈,眼神也迷糊起來。
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他就“撲通”一聲,趴倒在桌子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高兵努力睜開眼睛。
僅僅只看了一眼,他就“啊”的一聲,驚坐起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的衣服全被脫光了。
這張大床除了他之外,還躺著三個女人。
分別睡在他左右。
她們正是之前想跟他鉆蘆葦叢的那三個女人。
從她們露在外面的白嫩肩膀,以及薄毯子顯露出的曲線來看,她們應(yīng)該也沒穿衣服。
“我……我不是在吃飯嗎?怎么跑到床上來了,還睡了……三個女人?”
高兵看清楚周圍的情況,頓時臉色發(fā)白,緊張極了。
要是讓公司知道他睡了三個村子里的女人,肯定會把他開除。
還有,這三個女人醒來后,要是讓他負責,他該如何怎么辦?
從她們之前的語氣中可以看出,這三位可都是牙尖嘴利的難纏女人。
“高經(jīng)理,你醒了?”
高兵正緊張地思考對策,三個女人就同時醒了。
“高經(jīng)理,昨晚你嘗過女人的滋味兒,感覺咋樣?”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純清的男人了,也別再害羞了?!?p> “什么?我……我在這里睡了一整晚?”
高兵的臉色再次一變。
“昨晚你喝醉了,我們?nèi)忝梅瞿闵洗残菹ⅲ赡阋恢弊ブ覀兊氖?,還使勁扯我們的衣服,我們都是弱女人,哪比得過你的力氣?
沒扯幾下,我們的衣服就被你扯下來了,還被你扯到床上,之后你就……睡了我們!”
右手邊的女人,紅著臉蛋,把昨晚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高兵聽得手腳冰涼:“我……我記得只喝了一杯酒,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
“我們說得可都是實話,要是不信,你可以檢查我們的身子?!?p> 右手邊的女人,說著就準備掀開身上的薄毯子。
“別,別掀開,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备弑泵[手,阻止她掀開薄毯。
“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像你這樣的清純男人,咋會變得這么瘋狂,一下子就把我們?nèi)齻€給睡了?!?p> “高經(jīng)理,你可要對我們負責?!?p> “啊……”
“‘啊’啥呀?你該不會想白睡我們吧?”
“我……”
“你必須對我們?nèi)齻€負責?!?p> “這,這怎么能行啊?”
“你都能睡我們,咋就不能對我們負責?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不負責,我們絕對饒不了你。”
“說得對,我們姐妹三個可不能白白被你睡了。”
果然是這樣,這三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高兵從來沒接觸過這樣的女人。
他額頭滲出汗水,緊張地道:
“你……你們想怎樣?要不,我賠你們錢吧?”
“賠錢?你當我們?nèi)忝檬悄切╇S便的野女人嗎?”
“那,那你們想要我怎樣負責?”
“很簡單,我們只有三個要求:第一,你的工資卡必須交給我們保管;第二,你要聽我們的話,我們讓你往東,你絕不能往西;第三,不許你再找其它女人。”
“這怎么能行?”
高兵連忙搖頭。
“你要是敢不答應(yīng),我們這就去縣城,找你的領(lǐng)導(dǎo)告狀?!?p> “別,千萬別去,求求你們了?!?p> 他也是窮孩子出生,十分在意這份工作。
要是丟了工作、毀了名聲,他這輩子就完了。
“你想保住工作,就乖乖的聽我們的話?!?p> 三個女人揚起嘴角,一副吃定高兵的樣子。
至于她們蓋在薄毯子下的身子,也都穿著衣服,根本沒被高兵占走任何便宜。
……
幾分鐘后。
高兵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間,來到劉大彪家的院子里。
天色果然大亮,太陽早就升起來了。
火辣辣的陽光照在身上,高兵卻毫無感覺。
他臉色蒼白,心里頭后悔死了。
“喲,高經(jīng)理,你起床了?昨晚睡得很舒服吧?”
劉大彪正躺在院子左側(c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意味深長地問道。
陳艷紅也躺在另一張?zhí)梢紊稀?p> 跟昨天晚上的熱情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今天倆人見了高兵,都沒有起身招待。
仍然躺在那里,臉上的熱情笑容也完全不在了。
劉大彪帶著一副陰險的笑意,時不時地端起一旁的茶碗,啜上一口。
陳艷紅穿著紅色連衣裙,一只手往嘴里遞瓜子,另一只手拿著蒲扇,往裙子里面扇風(fēng)降暑。
她也沒拿正眼看高兵一下,而是用眼角余光,鄙視地瞄著他。
“劉大彪,昨天晚上的宴席是你故意給我下的圈套!”高兵并不傻,走出房間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被劉大彪坑了。
“高經(jīng)理,你咋這么沒良心呢?昨晚我可是熱情招待你,還讓愛紅她們?nèi)忝盟湍慊胤块g休息,哪知道你膽子這么大,把她們?nèi)齻€全睡了?”
劉大彪陰險地笑了笑,繼續(xù)道:“真要說起來,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要是我沒請你吃飯,你哪有機會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