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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嬌養(yǎng)了敵國反派質(zhì)子

  對于金山突然的表露心意,蕭硯雖有些驚訝,但她很快便接受了,但她已經(jīng)有蘇冕了,并且已經(jīng)在心里規(guī)劃和蘇冕的未來了,就算拋開蘇冕不說,她對金山也沒有男女之情。

  蕭硯看了一眼虛弱的金山,在這方面,她不愿騙他,即使是善意的欺騙。

  “金山,我不知道會讓你產(chǎn)生那方面的想法,但我已心有所屬?!笔挸幷f的無比誠懇。

  金山聞言笑了笑,隨后又劇烈的咳嗽了兩聲,蕭硯趕緊過去拍了拍他的后背,隨后想?yún)吴暷前銥榻鹕讲恋袅俗旖堑难?p>  金山擺了擺手,示意無礙,“金山自知命不久矣,我的身份也配不上殿下,和殿下說這些,也不是想要殿下回應什么,我的心動也就只到喜歡了?!?p>  金山說完對著蕭硯笑了笑,又接著道,“本也不想打擾殿下,但我的私心還想見殿下一面?!?p>  蕭硯站了起來,“別說了,一會跟我回府,我有法子。”

  說這話的時候,蕭硯也不確定,蘇姒是否有能耐救金山,但總得一試。

  金山再度擺了擺手,“沒用的,殿下,這是西涼毒物,齊王府的太都看過了,況且我和阿鈺才相逢,說了最后的時光要陪他的,金山就不打擾殿下了?!?p>  “我祝殿下,肆意瀟灑,平安順遂.....兒孫滿堂?!?p>  倒是挺會祝的,除了最后一個,都是她這些年夢寐以求的生活。

  “金山,別忘了,我讓你入暗衛(wèi)營的時候,你說過什么?”

  蕭硯冷峻的看向金山,接著道,“這是命令!”

  金山頓了頓,“是?!?p>  蕭硯跨出了金山的房間,她莫名的感到胸口很悶,正當這時,呂鈺前來告訴她,懷王回來了,她只好現(xiàn)行離開去見懷王。

  “皇叔。”

  進入花廳后,蕭硯收起了她玩世不恭的一面,蕭決是男主,既然要談事,就沒有必要在他面前裝。

  “聽說你想見我?”懷王語氣很淡,但蕭硯確實聽懂了他的意思。

  人都是趨炎附勢的,懷王現(xiàn)在腿廢了,樹倒猢猻散,眾人嗅到了其中的危機和斗爭,都巴不得和懷王撇清關系。

  她的外祖父是戚相,戚家樹大根深,又都是玩權弄勢之輩,和懷王是相反陣營,懷王懷疑她別有用心也是正常的。

  “是,我有事想求皇叔?!?p>  蕭硯沒給蕭決拒絕的時間,直接將戶部侍郎的事告訴了蕭決,并表示只需要蕭決在皇上面堅持一下,不讓事情渾水摸魚的過去。

  蕭決抬眸看向蕭硯,“你演的倒是不錯,竟然把這么多京城權貴都騙了過去?!?p>  說完蕭決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是個閑人,此事你當去找你的外祖父戚相,他會幫你?!?p>  “我出生皇家,但卻無意爭奪皇位,這些年也在刻意遠離朝堂爭奪,戚相和我意見相左,他說過不會再管我的事,但赫松之貪墨一事,事關民生,皇叔你不會拒絕。”蕭硯肯定的說道。

  蕭決笑了笑,但那笑卻是讓人不寒而栗,“懷王說笑了,天下蒼生是陛下的天下蒼生磨合本王沒有關系,你去找你父皇都比找本王好?!?p>  蕭硯并不理會懷王的拒絕,轉而說道,“戶部的事御史臺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御史臺中慰俞晾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他是和戶部侍郎赫松之都是太子的人,現(xiàn)在只缺一人不讓這事沉下去,我在朝中能力式微,不敵太子,是讓這事在明面上燒還是在私底下燃,取決于皇叔?!?p>  蕭決雙眼緊盯著蕭硯,“你不是式微,而是不愿惹麻煩。”

  蕭硯沒有否決,而是直接問道,“皇叔愿意惹麻煩嗎?”

  “你走吧,我乏了?!?p>  看來是成了,蕭硯松了一口氣,想到女主蘇姒還在她府中,她還是決定撮合一下這一對纏綿悱惻的有情人。

  “近日我府中來了個神醫(yī),皇叔若是不嫌棄,我可以帶她來為皇叔診斷?!笔挸幷f的無比認真。

  蕭決坐在椅子上,抬頭看向蕭硯,他雙腿廢了以后,許多人都到府中看望過,包括皇上,還派了很多御醫(yī)了來試探他,他們表面上說的都是關心的話,但眼神里透露的都是幸災樂禍。

  蕭硯這個被他忽視了的皇子,他的眼神看起來倒想真的想要他好。

  蕭決暗自冷笑了一聲,奪嫡之爭,他也不是沒經(jīng)歷過,有的賣弄才華,有的心狠手辣,有的韜光養(yǎng)晦。

  但其實皇位這事挺難說,就算在眾多外力的加持之下,坐上了那個位置,沒能把所有勢力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注定了只能當一輩子的傀儡,就像現(xiàn)在的皇上一樣,可偏偏為皇位爭破腦袋的皇子們不懂。

  “齊王,我介入戶部的事,只為萬民,不涉黨爭?!笔挍Q絲毫不給面子。

  蕭硯怔了怔,她只是想要蘇姒為蕭決看看腿,卻沒想到蕭決誤會她是想拉攏他。

  “皇叔誤會了,我所說了府中來了個神醫(yī)是真的,并未誆騙皇叔,我說了,對那位置沒興趣?!?p>  “既然皇叔想休息了,我就先行告退了?!笔挸幷f著轉身便要離開。

  “蕭硯?!笔挍Q叫住了她。

  蕭硯轉過身去,蕭決坐在椅子上,那一刻,蕭硯竟然感受到了他的孤寂。

  “回京路上,你派人來護,我還是要多謝你,但蕭既的事,不管是家事還是其他,我都不想?yún)⑴c?!?p>  蕭既是皇上的名字,回京路上的伏擊,蕭決果然知道是皇上做的,他只是在家國面前,選擇了保留自己的仇恨。

  而自己作為皇上的兒子,蕭決必然也是厭惡自己的,可她不是皇上的種啊,真是惆悵。

  蕭硯進去后,懷王府的其他下人將蘇冕請到了偏廳,他百無聊奈的等著蕭硯出來。

  但他沒想到的是,蕭硯進去的時候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居然帶了兩個人出來。

  除了那個帶他進去的金山,還多了個將臉趴在別肩膀上的病秧子,走路都不會了,還要人背著。

  “他是誰?”蘇冕小聲問道。

  “都是我院里的?!笔挸幑室庹f道。

  蘇冕知道金山是蕭硯院里的,但他沒想到蕭硯在為自己后院添磚加瓦這件事上如此如魚得水,但那病秧子一看就沒什么本事,更何況他已經(jīng)習慣了蕭硯時不時的就往自己后院加人的行為。

  “你還真是不挑。”

  “可不是嘛,唯一挑中的就是你,看來我眼光確實不行?!笔挸帒蛑o的笑了笑。

  “你拿我和他們比?”

  “好了好了,這事我以后給你說,他受傷了,我要帶回府找蘇姒給他療傷?!?p>  蕭硯的神色不自覺的落寞了下來,金山跟她挺久的了,很多她不方便出手的事都是他去做的。

  蘇冕見狀,沒再多說什么,而是不自覺往蕭硯那邊靠了靠。

春日黃花

蘇冕:這病秧子,一看就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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