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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嬌養(yǎng)了敵國反派質(zhì)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婚禮結(jié)束,那揭被送回自己府里,蕭硯還得參加宮宴,繼續(xù)陪大臣們喝酒。

  她酒量很好,再加上這些年在花樓里勤學苦練,一般很難被喝趴下。

  盡管如此,今日被大臣們輪番灌酒,喝到最后,她逐漸有些吃不消。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這次的宮宴倒沒有持續(xù)太久,參加這場政治聯(lián)姻的大臣很快便散去了。

  因為蕭硯大婚,綠水和青山這次得了特許,不必守在外殿,可以近到身邊伺候。

  “殿下,該回去了?!贝硕甲叩牟畈欢嗔?,綠水才上前提醒道。

  內(nèi)殿范圍除了皇帝和皇后,其余人員,一律不準坐轎,所以出到外殿這段路,蕭硯得自己走。

  但現(xiàn)在蕭硯有些意識不清,綠水本想背她,蕭硯一巴掌拍開了綠水的手,嚷嚷著要去個地方。

  綠水和青山都拗不過她,只好隨她去,她們跟了蕭硯一路,卻發(fā)現(xiàn)她走的路越來越偏,青山和綠水沒來過內(nèi)宮,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去哪里。

  青山擔心蕭硯醉酒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急忙拉住了蕭硯,“殿下,走這邊吧,我們先回府?!?p>  誰知蕭硯再一次拍開了拉住她的手,她知道自己可能醉了,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走這條路,今天她大婚,她為什么想走這條路。

  越想蕭硯就越急,但她前進的腳步卻沒停,前方那沒有光的地方像是有神奇的魔力,一直催促著她向前。

  “殿下,你今日大婚,王妃還在等著?!?p>  雖然青山知道蕭硯不可能會碰今日娶進門的神女,但看著蕭硯越走越偏僻,她還是有些著急。

  “王妃?”蕭硯的樣子像是在思考,只是不知道她最后思考到了什么,隨即又罵了起來。

  “狗東西。”

  “壞種!妄我對你這么好?!?p>  綠水和青山也不知道蕭硯在罵什么,關(guān)鍵時刻,綠水決定先將醉酒的蕭硯打暈帶回去,至于其他的懲罰,只能等她明天醒了再說。

  綠水正要動手,蕭硯卻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一眼她們兩人。

  “你們先回去,我有點事?!?p>  蕭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倒是有些堅定,綠水和青山知道她酒量好,這樣一搞,她們也不確定蕭硯是否是真的醉了。

  “先走吧,王妃的事還得回去安排著,皇宮內(nèi)沒還沒人敢對殿下動手?!鼻嗌娇戳艘谎蹚街蓖暗氖挸帲挚戳艘谎凵砼缘木G水。

  “可是.....!”綠水還是有些擔憂,“殿下的身體?!?p>  青山拍了拍綠水的肩膀,“放心吧,我試探過,就算再來兩斤陳年老窖,殿下也不會讓別人動她衣服,不會曝露?!边@是刻進蕭硯骨子力度習慣。

  見綠水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綠水決定還是要提點提點她,蘇冕住的地方就在冷宮,這條路這么荒涼,一看就是通往那地方的路。

  根據(jù)這段時間的觀察,她發(fā)現(xiàn)蕭硯對蘇冕的態(tài)度很奇怪,蕭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蘇冕除了長到好看,幾乎沒有利用價值,但蕭硯卻會冒著危險替蘇冕籌謀。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家主子動心了,只是她還不肯承認。

  “殿下,這...不可能吧?!?p>  在綠水眼里,蕭硯是很強大的,她就應該生來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女惡霸,對一個人動心,對方還是個沒權(quán)沒勢的敵國質(zhì)子,她很難相信。

  青山嘆了口氣,“殿下也是女兒家,今日大婚,殿下表面雖然沒說什么,但這是女兒家一輩子的頭等大事,她又怎么會不在意,我們跟過去,不妥?!?p>  蕭硯的清醒只有一瞬,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跌跌撞撞的來到了蘇冕住的冷宮。

  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二更天了,蘇冕本來都已經(jīng)睡了,但他向來淺眠,門外規(guī)律的敲擊聲傳進了他的耳膜。

  那是他和燕九約定的暗號,蘇冕心下一驚,連忙起床打開了門。

  緊接著,他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一個滿身酒氣的人便竄進了他懷里。

  “我不想...呃...娶漠北神女,今夜想和你睡?!笔挸幰贿叴蚓凄靡贿呎f話。

  想到上次被蕭硯吐一身的事,蘇冕趕緊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而對于蕭硯是否想娶那揭,他不關(guān)心,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蕭硯是怎么知道他和燕九的暗號的。

  “剛才敲門的聲音,是誰告訴你的?!?p>  蘇冕眼神陰冷的看向蕭硯,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燕九的信息了,現(xiàn)在他和燕九約定的暗號又被蕭硯知道了,蕭硯在大婚之夜接著酒勁跑到冷宮,他不確定他此行的目的,是否為試探。

  此前他也懷疑過蕭硯到底是不是個愚蠢的紈绔,蕭硯能在皇帝和戚相之間活的這般自在,本就不一般。

  而蕭硯見蘇冕推開了自己,又從新向他走去,一臉不滿,“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蘇冕聽聞一臉黑線,他確定了,蕭硯現(xiàn)在就是個酒鬼。

  “是不是燕九給你說的?”蘇冕又試探性的問了問。

  蕭硯抬頭看向蘇冕,神情有些茫然,“燕九?....哦,燕九?!?p>  “到底是不是?!泵鎸乒?,蘇冕漸漸失去了耐心。

  “是什么?”

  蘇冕嘆了口氣,“那個暗號,是不是燕九告訴你的?!碧K冕語氣軟了下來。

  蕭硯點了點頭,“燕九...對,是燕九?!?p>  蘇冕沉默了片刻,又問,“他...燕九,還給你說過什么?”

  “燕九?!笔挸庍@次的酒還是喝的有些多,她努力回想關(guān)于燕九的事,最后還是保留了些許理智。

  “壞東西?!本退闶呛茸砹?,蕭硯依然能判斷那些不能說的信息。

  “壞東西。”聽到熟悉的詞,蘇冕向蕭硯要的那只鸚鵡也補充了一句。

  壞東西這個評價肯定不是燕九說的,他對自己很好,斷然不會這樣說自己,蘇冕只當這個詞是蕭硯對他的評價。

  蘇冕黑著臉,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蕭硯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徑直走上了他的床,鞋也不脫,直接躺了下去。

  躺下后,蕭硯一把拉過被子,穩(wěn)穩(wěn)的給自己蓋上了。

  蘇冕走到床邊,他現(xiàn)在恨及了蕭硯,如果他沒了,燕九會和自己走嗎。

  蘇冕將手緩緩地放到了蕭硯細弱的脖子上,只要他一用力,蕭硯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冷宮里的每一口枯井,可能都埋站著不少亡魂。

  是蕭硯自己來皇宮的,殺了他,也不會有人知道,蘇冕的想法越來越幽深。

  可在最后關(guān)頭,他猛然想到,燕九現(xiàn)在一直都在躲著自己,他找不到他,如果蕭硯死了,他可能就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想到這里,蘇冕緩緩放開了掐在蕭硯脖子上的手,徑直往燕九小憩的小床走去,酒鬼睡過的床,他是絕對不會再睡的。

  而睡夢中的蕭硯,對那一念之間的生死全然不知,甚至還在睡夢中換了個睡覺的姿勢。

春日黃花

蘇冕,不瞞各位,我差點以一己之力讓本文提前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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