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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哭包:我靠演戲成為萬人迷

第101章 乖外甥女,我是你舅媽22

  “你說什么?”

  鐘長歡的直接否認(rèn)讓宋母想好的臺詞全部打亂,一時間讓她忘了接下來該怎么哭。

  “阿姨,宋悅她沒有跟我開玩笑。她欺負(fù)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趁著他們愣神的功夫,鐘長歡挺直著脊背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雙眼通紅,悲從中來,一眼望去,絕對比跪在地上哭天搶地的三人更加可憐。

  她的哭是無聲的,就算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地面上,濺起一抹灰塵,她也只是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溢出一絲哽咽。

  “我們在一個寢室兩年,她從我剛來的時候就不太喜歡我,因為我無父無母,是個從孤兒院走出來的孩子。我一步步靠自己的努力進(jìn)入這所學(xué)校,我要打工養(yǎng)活自己,所以我跟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很少,我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打工,我知道,如果我想好好活著,只有這一條路。或許就是因為我的人生太坎坷,可是別人還是覺得我一帆風(fēng)順吧?!?p>  她的眼淚已經(jīng)從眼角滑落出來,半揚(yáng)了揚(yáng)頭,悲愴的笑了一下。

  這一笑,還不如痛哭一場來的讓人痛快。

  讓人看了揪心的痛。

  “我沒有錢,沒有時間,不能花心思花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和養(yǎng)活自己之外的事情上,這也導(dǎo)致宋悅她們開始疏遠(yuǎn)我,不過我并不在意,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孤獨(dú)的人。

  真的,我一個從孤兒院里走出來的孩子從小就看清了世態(tài)炎涼,長的不健全的不會有人收養(yǎng),長的太丑的不會有人收養(yǎng),太漂亮的也不會有人收養(yǎng)。

  我有病,所以沒有人愿意收養(yǎng)我。

  我不能吃的東西太多了,不能聞花香,不能沾染灰塵,不能幫她們干活,我只能像一朵嬌花一樣被養(yǎng)著。

  我想好好活著,想從孤兒院出來后成為自己的引以為傲,我努力,陽光的活著,想著有朝一日出了孤兒院后,就算最卑微的花也可以盛開。

  我沒有用,我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就算是塊甜糖都做不到誰都喜歡,何況是我呢?

  我好不容易出了孤兒院,自立自強(qiáng),考上心儀的大學(xué)。我有什么錯?我只想活著而已。

  漸漸的,小打小鬧不再滿足宋悅她們,她們開始拿我的病做談資,她們說我的裝的,就是為了勾引人。

  太可笑了?!?p>  說著說著,鐘長歡的眼淚已經(jīng)開始成串的往下掉,可是她并沒有停止的意思,自虐般的把自己不為人知的傷疤一層層剝開,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她哭的并沒有多么撕心裂肺,甚至算得上平靜,只是眼眶紅紅的,淚珠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她們開始玩別的,表面上對我好,送我的奶茶里放了三倍量的糖,送我花粉填充的香包。

  這些她們玩膩了,又迷戀上了其他的。

  最后,她們想玩把大的,往我的牙膏里灌了芥末,把我的氣霧劑丟在了宿舍窗外,最后鎖上大門,把我留在了里面。

  阿姨,這些。真的是所謂的開玩笑嗎?”

  鐘長歡說了很多,眼淚也流了很多,周邊的聲音很靜,只有偶爾過往的車輛發(fā)出的聲音。

  風(fēng)聲簌簌,粘稠的讓人喘不過氣。

  “真悲哀啊,我連痛哭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哭一場,因為我會犯病。”

  鐘長歡臉頰都是淚漬,梨花帶雨,酸澀可憐。

  周圍剛才說風(fēng)涼話的人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像是被堵了一團(tuán)棉花,什么都說不出來。

  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巴掌,他剛才在胡說什么呀?他自懿自己是正義之姿,那些刺耳的話怎么能從他的嘴里吐出來?

  受害者什么時候有了有罪論?

  微小的種子為什么不能成長?就因為它的與眾不容嗎?

  宋母見勢頭不妙,剛才那些向著她的風(fēng)聲全部轉(zhuǎn)移到了鐘長歡的身上,眼珠子左右滾動,抓住話里的一切漏洞。

  她咬咬牙,眼神有些發(fā)冷,抑制住幾乎掀起來的唇角:“閨女,一個人不喜歡你,可能是對方的問題,兩個人不喜歡你,也可能是兩個人的問題,所有人都不喜歡你,那你是不是該自我反思一下,自身是不是也有問題?為什么所有人都跟你玩不到一起?是否該反思自身是不是就有一定的缺憾?你說這么多,無非是在說明,你性格孤僻,不適合群居?!?p>  這是鐘長歡話中最大的一個漏洞,被宋母死死咬住不放。

  “因為我沒有爹娘給我撐腰,犯了錯不會有爹娘為了我給別人下跪道歉。我沒有依仗?!辩婇L歡半垂著首,聲音澀啞。

  惹人心疼。

  “就因為我不能哭,所以我連申辯的權(quán)利都沒有,對嗎?”

  就因為我不能哭,所以連申辯的權(quán)利都沒有。

  對嗎?

  不對!

  受傷了人憑什么不能申辯?不能哭的人就活該被欺負(fù)嗎?憑什么傷害人后輕飄飄的一跪就值得原諒,那受害者受過的傷誰又能彌補(bǔ)?

  外表看起來安然無恙,可心里的傷呢?

  誰又能撫平的了?

  時間嗎?金錢嗎?

  狗屁。

  現(xiàn)場靜的厲害,鐘長歡甚至聽得到自己胸口傳來砰砰砰的劇烈心跳聲,呼吸再也不能自由呼吸,她喃喃開口。

  “你們別再逼我了……”

  說完,鐘長歡軟軟的倒了下去,摔在了地上,這一摔,讓周圍的人徹底亂了起來。

  “鐘長歡暈倒了!”

  “快!救人!”

  “別激動,別激動,哮喘病人不能激動,鐘長歡你穩(wěn)一下,找一下藥!幫忙找一下藥!”

  現(xiàn)場亂糟糟的擠作一團(tuán),宋母站在一旁早就傻了眼,怎么了?怎么回事?怎么說兩句話就暈倒了?

  不是出院了嗎?不是好了嗎?

  “真是有病,人家剛從醫(yī)院出來就被這家人又逼進(jìn)了醫(yī)院,自己孩子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嗎?”

  “氣霧劑,氣霧劑,她包里應(yīng)該有!”

  “摸到了,在這里。”

  有人翻了鐘長歡的包,從側(cè)兜摸出氣霧劑遞到鐘長歡嘴邊。鐘長歡只是呼吸不暢摔在了地上,并沒有暈厥,她知道怎么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張口用力吸了兩口,胸腔幾乎崩裂的感覺被壓制下去。

  余光中,透過人群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身姿筆挺,勁直如松。

  原來他確實是霸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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