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王爺?shù)奶嫔韹善?4
聽完這樣的話,鐘長歡全身軟了下來,放下戒備,目光直迎蘇長意,“長意哥哥,既然你懂這樣的感覺,你為什么要說出來呢?就這樣裝下去不好嗎?
咱們兩個,總得有一個如愿的。
我喜歡歸時宴,我愛歸時宴,我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他。因著門戶,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嫁給他,我只求遠遠的看著便好。
可老天垂顧,他竟上門求娶,你知道那天我有多開心嗎?我恨不得日日抱著那道圣旨入睡,我生怕一覺醒來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場夢,你說你守著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守著他?
長意哥哥,到此為止吧?!?p> 刺骨冷風刮過血骨,蘇長意覺得難過極了,他用哥哥的身份待在長歡身邊這么多年,第一次表露心跡,也是第一次,就被拒絕的這么徹底。
可是他不甘心吶!憑什么后來者能夠居上?
“長歡,原來你在這?!?p> 清冽柔和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影,高大挺拔,一步步走近,月光下映亮了他的臉。
“夫君!你來啦!”鐘長歡歡快的從角落奔向歸時宴,雙手樓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在他懷里蹭了蹭,撒嬌道:“夫君,頭好暈……你抱我回房好不好?”
歸時宴樓住她的腰肢,任憑她蹭了一番,這小貓兒似的嬌奶之聲扯出他一團火氣,但他不忘蘇長意還在一旁,身體稍側一下,把長歡徹底藏在自己懷中,不容任何人窺探。
“可是醉了?”
鐘長歡搗蒜似的點點頭,“嗯!醉了!要夫君抱抱!”
歸時宴的嘴角揚起,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中,寵溺無比,“哪里來的小醉鬼?喝了多少?”
“一杯!”鐘長歡掙扎著跳出來,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晃,“果酒!可好喝了,等以后有機會,夫君也嘗嘗……”
說著她又一頭栽進歸時宴的懷里,喃喃自語,“夫君,我好困?!?p> 一番折騰下來鐘長歡果真歪在歸時宴懷里睡了過去,歸時宴無奈,笑著把人抱起來,本欲就這么走了,斂眉看了眼懷里熟睡的長歡,停下腳步。
“蘇長意,如果我是你,便不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暴露的太早,說不定連親哥哥都沒得做?!?p> 清風卷過,蘇長意的面上似乎恢復了一些清明,他臉色白了一瞬,薄唇緊抿,“抱歉,我喝多了,壓抑了太長時間,又被前些天的傳聞和伯母的病情所累,說了越矩的話,還請王爺不要怪罪?!?p> 歸時宴沒有回答,蘇長意咬咬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毫無怨言!”
隱約傳來一聲嗤笑,歸時宴再未看蘇長意一眼,抱著鐘長歡大步離開。
蘇長意于鐘長歡而言是親哥哥,于鐘父鐘母而言是半個兒子,他這個做女婿的,怎么可能只為了一句醉言便對他下手?
就算要動,也要等“找”出錯事來。
歸時宴離去后蘇長意出了一身冷汗,全身虛軟,嘴角卻不住冷笑。
這個歸時宴也不過如此,他說是醉言一句他便信,這般好騙,怕是護不住長歡!
回到房間后醉酒的長歡便清醒大半,她只喝了一杯果酒,就算當時不清醒,被涼風吹過酒氣已經(jīng)散了大半。
如今蘇長意這般,怕是已經(jīng)成為了其他人的棋子也未可知。
黎明時陽光熹微,和煦的暖光透過紗幔灑落入屋內,將黑夜彌留的寒意徹底驅散。
這一覺鐘長歡睡的極好,她本來想著先給歸時宴嘗一點甜頭,再等回房后給一些大甜頭,這樣他收割人頭的時候也好動力十足。
只是沒想到她的這具身體從未飲過酒,就算她腦子清楚,后來也清醒過來,但窩在歸時宴懷中被他這么一抱,原本是假裝睡意變成了淺眠,又變成了沉睡。
喝酒真誤事。
正想著,本來箍著她腰肢的臂膀用力收了一下,把她整個后背全貼在了身后之人的懷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沙啞又性感,“醒了?頭還痛不痛?”
鐘長歡搖了搖頭,兩人挨的極近,她這么小的動作使得她脖頸的皮膚不小心貼到了歸時宴潤熱的雙唇上,一觸即過。
卻又被人追著向前探了兩分貼上吸吮。
灼熱的呼吸令鐘長歡瞬間全身無力,身體一下綿軟了幾分,嬌軟無力的低聲喚道:“夫君……”
一瞬間,兩人之間的氛圍變了,鐘長歡有心讓歸時宴嘗甜,因為有許多事情她這個被養(yǎng)在深閨的婦人做不了,但歸時宴不同,如今的他在一點點拾起曾經(jīng)被拋之如俾履的權柄,只要他做,自然有諸多破綻“暴露”在他面前。
而她,只要乖乖站在他的背后,做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女人,等他什么時候覺得苦了,就給些甜棗,潤一潤他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