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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蘇女

二十四、太子趙晉

窈窕蘇女 央玥 3139 2012-05-23 09:00:50

    會有身材這么勻稱結(jié)實的長工,走路的姿勢也沒有一絲卑躬屈膝?但玨玉不是那種好奇多事的人,只是輕輕撇了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屋乘涼。

  急著來到京都,為的就是與這個男子見面,或者是商量什么大計?還不是禍害民眾的大計才好。

  難得南繡拉著及格小婢出去轉(zhuǎn)溜達(dá),沒人去煩擾她。頂不住夏日的酷暑,玨玉頂著額頭在圓桌上打了個盹,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開始斜照下爬。

  這小院原本應(yīng)該是不太富足的生意人建造的,因為手里有了點錢轉(zhuǎn)而出售的小院;因為房間不是很多,主人房加上廂房也就7間,爐灶在房間的盡頭,整個四合院不是正方形而是像月牙形狀一樣彎彎的,從頭走到尾會顯得更加耗時。

  院子里幾棵蔥郁高大的果樹更顯得這座小院的建筑有多古老,紅瓦青磚都已經(jīng)脫落的斑駁。

  想到爐灶去找吃的,便意味著一定要經(jīng)過全部的廂房。這是玨玉非常討厭的地方,京都的熱和南方的熱不分上下,這也是她不愿走動的原因。

  扇著扇子,慢悠悠挪去廚房的玨玉,早進(jìn)過廂房時,聽到了一句讓她驚駭?shù)脑挕?p>  “你打算如何推翻皇后?”

  不是玨玉八卦,但是任憑誰,只要是大周的子民,聽到這樣的話,能不吃驚嗎?

  當(dāng)今皇后姜氏,獨攬朝政,外戚專橫;這都是大周子民知而不言的事,但是對于平民來說,誰做皇帝誰來把持朝綱都與他們沒有關(guān)系,只要國泰民安便好。

  思想斗爭了幾秒鐘,玨玉決定蹲在窗下偷聽;明知道這樣做絕對沒好處,隨時隨地都會惹來殺身大禍,但她還是蹲下了。

  “說的容易,雪,太子晉現(xiàn)在還是個黑戶呢。”江和璞的聲音什么時候都是那么的無所謂。

  太子晉?玨玉又是吃了一驚,敢情剛才看到戴斗笠的那人是太子晉,但是當(dāng)今太子不是太子巖嗎?

  “這是殺頭的事,這是殺頭的大事,與我無關(guān)?!?p>  玨玉只是聽到幾句話,當(dāng)機(jī)立斷悄悄爬走;她是不懼生死,但還沒有笨到直接往死里鉆,萬一牽涉不好,整個家族都會為了她喪命。

  這時的她,十分的懊悔,明明預(yù)感到這群人在做著一些不可告人的事,為什么還要一頭栽進(jìn)來呢?

  “噌”的一聲,身后的窗戶打開,一把劍抵在玨玉背后,她都能感覺到背后的寒意。

  “進(jìn)來?!?p>  是該死的南宸的聲音,其實除了他其余的人,都不會這樣拿著劍抵在她后背。

  玨玉機(jī)械的轉(zhuǎn)身,對上南宸冰霜般的眼神;忽而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也是這般的冷,毫不留情的說要把她殺掉。

  就算他們在屋子里面而她在外面,用輕功逃走也逃不過他們四個人的圍剿吧;要怎么說呢,照實說還是編一套謊話唬住他們;要是一進(jìn)去就被一刀解決的話,要怎么躲呢?

  她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著,腳步在南宸的注視下走進(jìn)廂房。由于這些房間的結(jié)構(gòu)都差不多,她也很容易的在四人當(dāng)中,不露神色的站在背面靠墻的有利位置。

  “她是誰?”

  說話的是青布麻衣青年男子,他已經(jīng)把斗笠取下來,只是用發(fā)帶把頭發(fā)束起來,沒有上冠。就算他穿著十分簡樸,但那給人高高在上的坐姿也是渾然天成,加上一雙看過了就不會忘記的劍眉,玨玉想他便是他們口中的太子晉。

  “和璞,她是不是你跟我說過的那女娃?”

  太子晉的年齡比和璞小一歲,而且說話間,沒有君臣之間的味道,而是更像兄弟間的稱謂。

  “嗯。”江和璞細(xì)細(xì)品這茶,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

  “挺好。”太子晉上下打量了一下,吐出這莫名其妙的兩個字。

  在確定這里地位最大的那個主應(yīng)該沒有惡意以后,玨玉緩緩的施了個禮,恭敬的話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

  南宸有點不情愿的放下劍,重重的坐在凳子上,一臉的氣郁。

  看著他與平時不同的表現(xiàn),太子晉朝江和璞擠眉弄眼的笑,江和璞同樣的不同聲色的回敬他嘲弄的笑意。

  “杠上了?”

  太子晉用唇語說著,和璞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南宸打斷,“我還在這里?!?p>  接著他們就很熟練的吵鬧起來,但是這樣很熟絡(luò)的吵鬧,并沒有消除玨玉的擔(dān)心;而這樣的冷落反而讓她更加的不安,誰愿意被人忽視呢?

  太子晉在大笑過后,一雙英眉忽的揚(yáng)起,問道:“你聽到什么?”

  “回各位爺,沒聽到什么?!?p>  玨玉想,既然他是太子晉,那么就應(yīng)該按照宮里的禮儀來回話,但是奴婢這兩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干脆省略罷了。

  不過也是因為這句省略,太子晉才判斷出她不是官門的人,這也是他信任的開始。

  “看來是阿宸的態(tài)度讓你有過多的想法了,把你硬是帶到這里也算是我們的錯,所以你不必有過多的顧慮?!碧訒x說道。

  可是,就算他的語氣是那么的和藹可親,玨玉也不想和官家惹上什么麻煩,特別是牽涉到朝綱;就算她不要這條命,還得為家人著想吧。

  看著她還是低著頭不說話,太子晉也不勉強(qiáng),干脆來了個自我介紹。

  “鄙人趙晉,京都人氏,和雪他們是兒時玩伴?!?p>  “蘇氏小九,岑州人氏?!奔热凰葓蠹议T,總得回禮什么的,但是玨玉所說的兩個信息,都是假的。

  不過太子晉也不在乎她說的是真是假,微微點頭也算是應(yīng)答了她的答案。

  “你和阿宸有過節(jié)嗎?”

  太子晉似乎對這樣的事比較感興趣,幾乎八年的時間,從他封為信陽王以后;除了江家兄弟偶爾間避開耳目去看他以外,和南宸的聯(lián)系可以說是完全斷了。

  這南宸這性子陰沉的家伙,除非問道,否則是絕對不會談?wù)撟约旱氖隆?p>  “除了南宸少爺幾次想殺了我以外,并無過節(jié)?!币苍S是感覺到太子晉沒有惡意,她才敢這么說話。

  “這樣啊?!碧訒x聽聞淺淺的笑,“那么阿宸你作為賠罪,就陪著小九姑娘去廚房弄點吃的吧?!彼f完,英朗的臉,滿是笑容;只不過這笑讓玨玉吃驚不小,他竟然猜得到原本自己是想去廚房找吃的。暗暗地,玨玉不禁在心里防了一下。

  南宸沉著臉站起來,拉開門看著玨玉。

  既然太子趙晉已經(jīng)有了送客的意思,玨玉就算一百個不情愿跟著南宸出去,也不得不出去。

  不過她顯然是想多了,南宸并沒有太為難她,而是真的就去了廚房找吃的,還找的很認(rèn)真的樣子。

  不過問題是,兩人都不是那種會燒火做飯的人,在干凈的沒有一片菜渣的廚房里,除了感嘆廚娘的認(rèn)真以外,沒有別的詞好說的了。

  “你會做飯吧?”

  玨玉明知道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正所謂君子遠(yuǎn)庖?。坏钦且驗檫@樣,她才要先下手為強(qiáng),難保這陰沉的家伙要她做飯。

  “哼!”

  南宸鄙了她一眼,想著南繡這瘋丫頭帶著小婢們不知道出去哪里玩,料想著也不會知道他們會回來,說不定今晚真的沒有廚娘做飯。

  京都的大街,她還沒有出去走過,雖然南繡一直在軟磨硬泡,但是為了小命著想,還是待在小院里乘涼。斜暉下的京都大街,比起早前更加的繁華別致,也少了悶熱。

  但是玨玉還是不喜歡。這里人說的話與她的口音不同,雖說都是一樣的話,但是尾音明顯的上揚(yáng)。

  而南宸在這里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口音的改變可以說是變換自如。他也發(fā)覺了玨玉的困窘,走到一間飯館錢,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她說道:“你應(yīng)該會知道要什么菜吧?!?p>  玨玉看著那錠明晃晃的銀子,便涌出一陣委屈。包袱扔在了旋風(fēng)山寨,現(xiàn)在在她身上可以說連一文錢都沒有。雖然一直以來,她不愁吃穿,但也深知沒有錢是萬萬行不通的。

  不過好在京都的生意人很多,人流通也很頻繁,各種口音在店家看來都是正常的。

  提著好幾人分量的飯菜出來,南宸連站著的姿勢都不曾改變過;他看到玨玉出來,結(jié)果八寶飯盒后,把手?jǐn)傇谒媲罢f:“剩錢?!?p>  玨玉把手里的二兩銀子和十二錢放在他手心,說道:“京都的東西很貴?!?p>  南宸也不在意,隨手收好,走在前面。

  其實玨玉起了私心,把回找的剩錢一半藏了起來,只拿出這些零碎的給他。心里想,反正他也不差這點錢,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說不定就是以后逃命的本錢呢。

  月牙形的四合院原本就在鬧市后面,來回加上買東西也用不了很長時間,正當(dāng)玨玉心里掙扎著要不要坦白的時候,南宸在離門口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

  由于理虧,看到他停下來的時候,玨玉下意識的退后一步,說:“其實那個飯也不是很貴……”

  還沒說完,南宸從衣袖里又掏出一錠明晃晃的銀子,伸到她面前。

  去求了幾次書評,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點開看人家對我的書評時,都有點手軟,自知不好啊。小魚說第二章有前一章的內(nèi)容,有湊字?jǐn)?shù)的嫌疑。其實我只是覺得這樣看起來連貫。而且我的廢話都在三千字以后。

  最近不去論壇了,其實他們說的對,我是本末倒置了,碼字才是第一,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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