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城門!圣上卷書在此,拜!”
一聲重喝,壓的城上城下數(shù)萬人鴉雀無聲。
這便是皇朝的威嚴!
半響,城門轟的一下打開,封建王朝,天子即天!
謀反者一概九族處理,便是被人抓住把柄沾上“謀反”二字的,歷來也沒有什么好下場!
臣中之人并非全是鐵板一塊的,甚至城里的士兵也和那些當官的也不是一個板塊的,他們來此當兵,給他們效命,沖的便是南京官員身上那些官皮,如今圣旨下,若不從命,便是災(zāi)禍上身的兆頭,當即城口小校便打開了城門,并率領(lǐng)軍士卸刀,然后跪拜在道路兩旁。
“入城!”
無數(shù)閣內(nèi)官員抑或是在城里探頭探腦的奇怪而有膽大的百姓,此時紛紛整整衣裳儀容,走出家門跪伏于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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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武元年十一月,遼東梁入南京城,自此與南京東設(shè)立江南大營,于南直隸招兵擴將。
南京六部官員三五聚會,留戀雅閣紅樓,期間有狂妄之人醉酒大呼昭武皇帝年幼,不若開封福王即位,方可中興大明。
是年,朝廷征太傅孫承宗為江浙督師,掛兵部尚書銜,奮力于浙江布政司立江北大營,以為朝廷后院。
浙江兵精銳,至少大明末年,遼東軍興起之前打仗幾乎靠的就是浙江兵,特別是戚繼光的浙江義烏兵,更是冠絕天下,相信以孫承宗這類擅長治兵的老帥,只要給他時間,便一定能在練出一支堪比遼東軍的精銳來,畢竟,之前袁崇煥手里的遼東歸根到底還是孫某人練出來的。
加封孫元化為兵部侍郎、兼工部侍郎,追封已故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xué)士徐光啟為太子太保、少保,謚文定,徐光啟之子徐冀為戶部主事,征辟傳教士龍華民、鄧玉函、羅雅、郭居靜為工部從事,隨孫元化督造西洋大炮,之前供職于欽天監(jiān)、后又隨孫元化山東赴任的的德國人湯若望為火器廠督,總辦火器,工部侍郎王征暫理工部事,又以宋應(yīng)星為輔;辟成基命、何如寵、錢象坤、吳宗達入內(nèi)閣,以成基命為首輔,征辟···
安徽桐城人方以智、山西永城人宋獻策、江陰典史閻應(yīng)元、廣東順德人陳邦彥、廣東南海沙貝鄉(xiāng)陳子壯、廣東東莞人張家玉、王以文、馮三仕、黃功、王美承、裴三生、楊福吉、王文祥、鄭先甲、柳溪山等無數(shù)大明年青俊杰紛紛入朝或在各地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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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鐵騎與玄武湖畔駐扎,南京城北面的防務(wù)也被接管了過來,南京守備大營各處無數(shù)軍士在被分批選拔,梁濤士卒較為眾多的南京自然也準備挑出幾千有力氣、身家又比較清白的普通士兵出來準備再訓(xùn)練之后納入解難軍體系,招兵的告示迅速發(fā)放了下去,忙完一切,饒是梁濤身體耐力驚人,也略顯疲憊。
月上柳梢,人約黃昏后。
出了辦公處,梁濤的步伐卻顯得輕快無比。
或許今日的疲憊,是怕佳人等得不耐,于是潛意識里希望自己很累,于是可以以此為借口與佳人共處一室了吧。
燭光漫漫,透過窗布露出點滴于外面走廊之下。
輕輕叩響房門,一陣蓮步輕微窸窣。
順便提一下,這個時代,妾是不必明媒正娶的,領(lǐng)回家即可同床共枕。
“誰??!”她知道是誰,這座數(shù)百軍漢重兵把守的房子里,能一更夜半入得后院的男人,她自然猜得到。
“吱丫”
露出一張翹翹的俊臉。她較之白日更美,顯然是潛心打扮了一番的。
“夫君?!鄙碜泳従徃A烁?,聲音清脆,秀色--可餐吶!
梁濤“嘿嘿”入內(nèi),柳如是隨后將房門關(guān)閉,插上銷子。
似乎很久沒碰女人了。
柳如是房內(nèi)的床鋪鋪得很整齊,清一色的大紅色,便是燃燒的燭子也是紅燦燦的。雖然無法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人,但是喜氣還是要的,畢竟是女人一生的大事。
桌上擺了幾樣清香的酒菜,梁濤伸手一摸酒壺,尚溫。
“夫君公務(wù)繁忙,想來此時此刻定然腹中乏味,妾便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希望夫君能夠淺嘗一番,也好解解腹內(nèi)空虛?!?p> ···
當翌日的晨光悄悄溜進來偷窺的時候,房內(nèi)的佳人卻已經(jīng)強忍著下身的裂痛,起了床來。
嫁做了他人婦,戒惰也是女子要講究的律條之一。
溫柔的為自己的夫君穿上了衣衫,柳如是的眼中閃過朵朵溫情,不管如何,從今日起,他便是自己的全部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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