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困獸之斗
隨著切斯話語的結(jié)束,周圍無處不在的風(fēng)居然漸漸往切斯的手中聚集,瞬間在始解名說出的瞬間,快速地聚集在切斯的淺打上,一把周身被肉眼可見的白色的風(fēng)所包裹著的亮白色斬魄刀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這把一看就是風(fēng)屬性的斬魄刀便是身為十番隊十席切斯的始解,逆嵐!
“希望你的小花招還能起作用?!闭f完切斯直接將手中那奇特的斬魄刀往我所在的地方虛砍一刀,瞬間一股暴風(fēng)直沖所砍之處,地面也被這股強勁,肉眼可見的**拖出了很深的痕跡,瞬間便將那薄薄的水面撕裂,露出了在幻影后面的我,看著我所露出的驚訝,切斯的微笑再度起來了。
“縛道三十九圓閘扇!”在切斯得意的目光中,我不急不慢地用出了鬼道,甚至連詠唱以及后述詠唱都沒用,居然還真的和這股風(fēng)暴抵消了。這一下,場下很多人不由得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緊接著便是對我的佩服,甚至曾經(jīng)也是我學(xué)員的隊員都露出了一絲笑容和榮幸,教過自己的教師不簡單,不正是說明了自己這些學(xué)員也不簡單嗎?哪怕是之前,確實曾對我很不看好。
“恩?”切斯看到自己這一招被阻擋了后,倒是有些驚訝,但在下一刻,臉上卻露出了微笑:“這樣才不無聊?。≡僭囋嚭昧??!?p> 因為是自言自語的關(guān)系,這句話并沒有誰聽到,但他臉上的驚訝卻是很多人看到了。臺下的上運天隊長卻不由得露出了一絲不耐煩,雖然暫時不是現(xiàn)在下手,但居然對一個普通隊員還拖這么長的時間,倒是讓他很是煩躁。倒是一邊的霞大路別月仍然面帶微笑,可惜卻無人去體會他心中所想,只見他輕輕地拍了拍自己隊長的肩膀,渾然不認(rèn)為這有多么的不得體。
“哼。。。不錯的鬼道?!彪S著切斯的話語落下,很多如同剛剛所施展的力量釋放了出來,隨著切斯揮動手中的逆嵐,每揮動一次,都會有一道壓縮風(fēng)束鉆向我,臺下的眾人都不禁白了臉,這是想殺死對手嗎?
浮竹隊長甚至也站起了身體,但卻被一邊的霞大路別月輕輕地壓了下去,浮竹一臉的憤怒地望著身邊這位上等貴族的十番隊副隊長,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在霞大路別月的一再保證下便平穩(wěn)了下來。
在連續(xù)幾次借用鬼道和瞬步躲開后,那不斷的風(fēng)束總算是停了下來,還未等我平穩(wěn)呼吸,耳邊卻傳來十番隊十席的聲音。
“哈!”
下意識,我揮動手中的斬魄刀砍向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瞬間便感覺到刀上的觸感,那是對方的斬魄刀,我這是擋下了,還未等我開心,緊接著便是肚子一痛,人整個飛了出去。而這時候,我才看到那位叫切斯的臉,除了蔑視外,還有惡趣味,只見他緩緩地收回自己的右腿,然后這場多余的比賽便結(jié)束了。
“你的鬼道和瞬步還不錯,其他的都渣得可以,聽說你還曾經(jīng)是一位教師,你要知道,護(hù)庭十三番隊可不是真央靈術(shù)院,普通的教師從一開始,在我的印象里,就是廢物。雖然這個過程是必須的,但真的很無聊。希望我們下次快點見面?!弊叩臅r候他輕松地拋下了這些話,這次便結(jié)束了,時間也剛好已經(jīng)是夜晚了。
在眾人走出霞大路家族時,眾人的臉上只有尷尬,畢竟被對方欺負(fù)了,確實丟臉,倒是浮竹還對我安慰再三,隊員中還不時傳來對方以大欺小,不斷地表示看不起對方。但輸了就是輸了,可惜在場的人幾乎都是十席之后的,就那樣上去的話,估計也是自取其辱。
這件事直到我的耳邊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才結(jié)束。
“你是誰?我怎么沒有見過你?”說話的是霞大路家族的一個普通侍衛(wèi),而此時我所在的地方正是剛剛的武斗場場地。不過,那樣的話,剛剛和大家離去,剛剛和切斯打斗的是誰呢?
沒錯,鏡花水月!
從我始解開始,這一切就不是或者就是按照他們心中所想而產(chǎn)生的劇情。也許那個切斯真的很厲害,但前提是我沒有始解,除非他能萬解,不然就這點能力的話,其實也不是我的對手,哪怕從他個人表演的時候,我給他的印象也是斬術(shù),白打都不行,恩,在真央靈術(shù)院上學(xué),當(dāng)學(xué)員那會兒確實如此。
但也只是那時候而已,要知道在琢磨完曾經(jīng)的那些秘術(shù)后,官方的斬拳走鬼已經(jīng)被我超越了。尤其是這二十多年的磨練,最重要的是,在虛圈的鍛煉,以及吞食的那些虛,雖然因為靈壓太龐雜,哪怕完全吸收還是會被身體慢慢排斥,所幸在與虛王打斗中,一身多余的靈力都被用掉了,此時的靈壓才是完全是我自己的。
“我是誰?對了,你見過像這把斬魄刀一樣的斬魄刀嗎?”從這個在很多人都沒搭理我的情況下,還會問我的身份,我就知道這個是沒見過鏡花水月的一員之一,什么也別說了,先給這位同學(xué)補上一記再說。
“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我笑著留下了獨自在原地拍著自己腦子,還在懷疑之前是不是中邪的守衛(wèi)便快速地離開了霞大路家族。
沒錯,仔細(xì)想想的話,如果整個尸魂界都被我用鏡花水月催眠一遍,我不是無敵了?不對,如果對方的實力好像山本總隊長一般的話,雖然不知道他的靈壓有多高,但肯定會瞬間將我壓制的吧?這么一想,果斷地將腦子中狂妄的想法扔在一邊,但是催眠所有人這個事情卻不會因此而停止。
很快,我便將斬魄刀恢復(fù)成淺打的樣子,隨之便是催眠的解除,要支持那么多人的催眠果然還是有些力不足心呀!這倒是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弊端。雖然催眠后再度催眠只是一個始解而已,甚至可以一直保持始解的樣子,隨心所欲地去引爆或關(guān)閉誰誰誰的催眠,但是數(shù)量堆起來還是很累人的。
果然,靈壓還是不行??!哪怕始解獲得的靈壓增幅和別人萬解最強的增幅十倍一樣,但還是不夠??!好想要崩玉??!不知道浦原喜助有沒有發(fā)明,可惜他加入了隱秘機(jī)動部隊,那種類似于特種部隊的地方,完全見不到,以我的身份。
這么感慨著,很快便接近了十三番隊的大門,也看到了一個熟人的身影。確切的說,也只是見了一面而已,那個人正是之前十番隊的十席但達(dá).切斯。從他帶著疑惑的表情從十三番隊墻內(nèi)翻出跳到外墻另一棟建筑,并與我對上眼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大概就是準(zhǔn)備狩獵我的時候了吧!
只是我完全沒想到這個狩獵會這么早,雖然之前就猜測痛失愛子的十番隊隊長,上運天家族的族長上運天遺岳總算是打算好在我身上泄憤,但沒想到會這么早,在眾人回去后,便打算讓他這只忠犬過來監(jiān)視,并趁機(jī)找機(jī)會宰了我。雖然不知道那位隊長為什么在這幾年沒有找我麻煩,估計大概是因為任務(wù)太多,或者因為我失蹤了,以為我死在了遠(yuǎn)征戰(zhàn)場,也可能是因為真央靈術(shù)院還是有些高手的?
這些猜測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完全無法給我?guī)椭?,在與十番隊十席的切斯對上眼后,我完全想都不想,直接用瞬步搶先跑開了。
沒想到,就在這時,好笑的事情發(fā)生了。
也許是沒想到,明明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卻突然猶如玻璃一般碎裂的人,居然在外面出現(xiàn)了。要知道,原本還正打算回去報告的切斯此時正在半空中瞬步著呢!這不經(jīng)意的一瞥,原本是怕有誰看到自己,怕暴露身份,哪怕是蒙住了臉,但在這時候和平的尸魂界,一件小事都會被當(dāng)成大事件爆發(fā)的情況下,一旦被徹查,最終肯定是自己被當(dāng)成替罪羊,所以當(dāng)時第一個反應(yīng)是糟了,第二個反應(yīng)是感覺這里有沒有會再冒出的靈壓,或者靈壓往這邊走的人。
當(dāng)看清對方的臉后,他才放下心,殺了這么個角色,無論是十番隊的隊長,還是身為副隊長的上等家族族長,都會幫自己小事化無的。
不過,別忘了,此時切斯可是在瞬步中,還是在半空中?。?,這一看,腦子在停機(jī),運轉(zhuǎn)后,差一點就摔在屋頂上了,所幸用一只手撐住了屋頂,但是死霸裝上還是難免沾上了灰塵,要是還被人看到自己這狼狽的模樣,感覺自己就要徹底丟死人了。
瞬步時摔倒,你確定不是在說剛剛接觸瞬步的一回生?
在現(xiàn)在這個時刻,無論是任務(wù),還是為了自己的尊嚴(yán),那個鬼道看起來還不錯的十三番隊隊員都必須死?。。?p> 這么想著,原本起身的身體隨意地拍了拍后,切斯也跟著用瞬步追了上去,在他看來,對方是死定了,要知道他可不是真央靈術(shù)院剛畢業(yè)的菜鳥,也不是什么都無法接觸到的普通隊員。雖然只是十席,但他換來的卻自身的變強。只要接近一點點,他就可以憑借豐富的鬼道經(jīng)驗以及所會的鬼道,抓住和殺死對方。
九十號以下的破道,八十號以下的縛道,這么多年來練就的瞬步,以及在與侵犯瀞靈庭的虛,反叛尸魂界的死神斗爭中所磨練出的斬術(shù)和白打。還有。。。。
自己為了保證100%任務(wù)完成度帶了那么多從那位副隊長家中偷來的好東西,貴族專屬研究機(jī)構(gòu)所研制出來的坑人必備,崩點。那個小角色注定只是被貓戲弄的老鼠而已。(崩點:強效麻醉劑,即使靈力高強之人也難以抗拒。)
正當(dāng)我和切斯追逐時,我卻又開始奇怪起來。不管怎么說,這么一會兒為何還是沒人發(fā)覺我們兩人的靈壓呢?要知道,我和切斯并不是隱秘機(jī)動部隊的人,在隱藏靈壓上肯定沒有隱秘機(jī)動部隊更有技術(shù)了。在仔細(xì)感受著四周的靈壓后,我的表情不由得變了,但隨之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這個笑容不怎么陽光而已。
遠(yuǎn)在瀞靈庭東門處,出現(xiàn)了幾個不認(rèn)識的靈壓,還有幾個熟悉的靈壓,但毫無例外都是強者,那個認(rèn)識的不僅僅有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而且還有十番隊隊長上運天遺岳,十一番隊副隊長。。。。市少極。
有好戲看了。這是我第一個想法,因為在那里還有個熟悉,但對方對我不熟的人。。。。。。。。李耀陽!可以說目前看來是當(dāng)前的邪惡大反派,雖然他并沒有和虛聯(lián)合什么的,畢竟他和我不同,或者說跟動漫中看到的藍(lán)染不同,這家伙可是雖然邪惡,但看起來還是很怪異的,雖然當(dāng)時根本無法感受他的靈壓,但估計應(yīng)該和我現(xiàn)在差不多吧!大概!
很快,隨著我和切斯的接近,那股時有時無的靈壓終于有了一次爆發(fā),估計是有人始解了吧!不管如何,身后的切斯卻是停下了腳步,看來之前沒有動作,估計是不敢相信,也許是因為在他看來如今的瀞靈庭是和平的,所以身為負(fù)責(zé)靜靈廷內(nèi)的治安職責(zé)的十番隊,上運天隊長大人應(yīng)該安安穩(wěn)穩(wěn)地等著自己去報道才對,但此時如此耀眼的一群靈壓中,明顯剛剛始解的正是他的隊長大人上運天遺岳。
總算是趕到的時候,也是靈壓爆發(fā)的地點。首先入眼的便是橫躺了一地的死神,而趕到的切斯一眼就發(fā)覺這些死神都是十番隊的隊員,這點從他眼中的驚訝完全可以猜到。
“恩?那是誰?”隨著切斯的話語,我的目光也跟著望了過去,果然和我猜測的一般,李耀陽居然和尸魂界這些隊長級別的打在了一起,不,確切地說,只有十番隊隊長和他對戰(zhàn),京樂春水那貨居然在一邊高呼加油,市少極則是在一邊安靜地擦著自己那漆黑色的斬魄刀,而在另一側(cè),一個全身漆黑,穿著一看就是隱秘機(jī)動部隊的人,但卻沒有蒙面,長著一把漆黑色綁著的頭發(fā),眼睛細(xì)長,但最讓人注意的還是他那暗紅色的嘴唇。
很明顯,不蒙面,還穿著隱秘機(jī)動部隊的衣服,這應(yīng)該是如今隱秘機(jī)動部隊的頭子,總司令,也是如今四楓院家族的族長吧!不過,他做得事情就似乎有些猥瑣了,居然用一把刀鋒處血紅色,刀身粉紅色,在粉紅色與血紅色中間還有一條白線作為分隔的匕首安放在一個女孩的脖頸處。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不過,那個被匕首挾持著的少女卻是讓我一陣驚訝,沒想到居然是我在真央靈術(shù)院當(dāng)學(xué)員時的一位教師,那個指導(dǎo)瞬步的女教師蚊里奈。雖然以前一直蒙面的黑布沒有了,我也并沒有看過她面罩下的臉,但是她的靈壓我還是記住的。
隨之,問題也就來了。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位老師應(yīng)該是四楓院家族麾下的下級家族吧?如今這樣算什么?只要這位總司令隨口一句,身為下級家族的蚊家族不就那么回事了嗎?
但我又看了看戰(zhàn)場中央,直覺告訴我那位李耀陽童鞋一定會滿足我的想法的。
場中,李耀陽再次與上運天隊長拼了一記,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上運天隊長似乎處于下風(fēng),原因就在于他的斬魄刀居然染上了一層黑色,不對??!雖然沒見過這位想著殺了我的家伙始解,但是也不應(yīng)該像是淺打的樣子吧!我記得上運天那貨剛剛確實是爆發(fā)了靈壓,奇怪。
“可惡!你這是什么能力?為什么我無法始解,哪怕我明明將靈壓提升到那個可以始解的程度了?!边@時候的上運天遺岳很難得地失去了自己的高貴,也許是近百年才成為隊長的原因,一旦無法始解什么的,就有些慌亂了。要知道他的始解能力還是不錯的,冰雪系屬性的斬魄刀,砍誰誰被凍住,不過最厲害的還是被再生能力強,自己沒事折斷當(dāng)飛鏢,然后瞬間再生,哪怕被超強的攻擊打斷了,還是能再生。
額。。。好吧!似乎好像可能沒什么用。而且冰凍能力完全無法和未來,也就是動漫中的日番谷冬獅郎的冰輪丸相比,畢竟冬獅郎的冰輪丸可是冰雪系最強斬魄刀??!
“唉。。。真是看不下去了呢!換我吧!”說話的人是漸漸沒了心情的京樂春水,要知道在接到十番隊隊長傳來有可疑人物在瀞靈庭出現(xiàn),可是讓他從最愛的酒席上沖了過來,看了看上運天隊長那邊還有個副隊長在看戲,而十一番隊副隊長代表了隊長來,畢竟那位隊長前輩來了也是添麻煩,而隱秘機(jī)動的總司令更是一個帶著隱形部隊的單個人,不知為什么心中卻是有些悲哀。
是??!總感覺身邊還是有個一直帶著書的傻瓜來吐槽自己,原本還想帶浮竹來的,可是聽說他在下午十三番隊挑戰(zhàn)賽回來后又病了,如今卻是感覺很是寂寞??!只有自己是孤家寡人嗎?這時候,果然還是需要酒??!可惜的是,眼前還有一個人待會兒需要自己審問呢!從自己剛剛得到的情報和現(xiàn)場的情況看來,似乎是這位隱秘機(jī)構(gòu)的總司令逼迫對方出現(xiàn)的呀!而且那位應(yīng)該是他們四楓院家族的人絕逼吃了什么東西,一看就是處于神情恍惚中。
算了,早點打完早點休息吧!京樂春水這么想到。
就在這時,我身后猛地竄出一道身影。
糟了!哪怕一直注意著身后的靈壓,但還是有些反應(yīng)不及,但令我訝異的是,這位叫切斯的死神居然是往戰(zhàn)場沖去的。難道這是想幫助隊長的心思嗎?可是,你們副隊長還沒急呢!你急什么?也對,有這么多人在,他也不敢對我做什么,所以空出手幫自己的隊長大人嗎?
?。≒S:1、這不是還沒過星期天嘛!我還是完成了任務(wù)的。)
?。?、最近我在韓娛小說中迷失了人生的方向,還有富堅老哥跟我討論著如何更完全地坑隊友,不對,是坑DuZ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