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陽掛在天邊,染紅了一切。
隨著陣陣濃煙飄起,一種頹廢的美油然而生。
煙霧伴隨著陣陣轟鳴,湊近點,還能聽到無數(shù)人的慘叫聲,仿佛是點綴著這最后的余暉。
于四番隊大門口,更木劍八被四五個四番隊看護拉著,其中還有一個傳令員在苦苦哀求著。
“你給我閉嘴!我們剛剛才打下虛圈的老大,這邊就有虛跑來報復(fù),你讓我怎么忍得了這口氣?”更木猛地甩開死命抱住自己手臂的兩個男看護,立刻往遠處新出現(xiàn)的濃煙望去:“反正之前在虛圈的戰(zhàn)斗,總感覺還是沒打爽,這不就來了?!?p> “更木隊長您還是傷患,先養(yǎng)傷……”
沒等其中一個看護說完,更木冷冷地盯著他繼續(xù)開口道:“你是傻子嗎?現(xiàn)在的瀞靈廷哪來沒受傷的隊長?”
“但至少您還是跟我去隊長會議室,聽總隊長下令吧?”傳令官立刻插嘴道。
“有那個功夫,家都被人拆了。滾開!”更木勉強甩開的那個兩個男看護連臉上摔出的傷勢都不管,再度抱住了更木的雙手。
“不要妨礙小劍!”一個小身影突然竄出來,對著這幾個看護一頓小腳猛踹,活生生把劍八身上的活‘掛件’全部解決。
“我走了?!闭f著,更木劍八立刻直接往前方直線猛沖,沒多久,就遇墻踹墻,遇水淌水。
望著更木造成的破壞,傳令官下意識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小聲嘀咕著:“更木隊長造成的破壞也不比那個虛差多少啊……”
遠遠躺在高級病房修養(yǎng)的朽木白哉冷冷地往窗外望去,似乎是感應(yīng)到更木靈壓的遠去。本來想要起身也跟著去,但發(fā)覺自己身上的配飾都沒有帶來,隊長羽織同樣也是如此。這才無奈地再度往床上一躺。
有些東西,在虛圈那種地方可以無視,但回到如今的社會里來,還是要保持的。
反倒是同樣處于高級病房的碎蜂則是立刻沖了出去,所幸因為井上織姬的緣故,本來失去的手臂,已經(jīng)恢復(fù)。同樣,能算得上戰(zhàn)力的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則是在送人回來后依然待在虛夜宮,甚至還派出了一些十二番隊隊員跟隨,顯然是要轉(zhuǎn)移八刃的遺物。
這么一來,就導(dǎo)致出現(xiàn)了情況。原本一番隊隊長會議室一個人都沒來??傟犻L更是還在四番隊被卯之花隊長全力救治著??梢哉f,整個瀞靈廷都是一團混亂。
回到剛剛出現(xiàn)的爆炸這里。奧斯頓一只手揪著一個男性死神的衣領(lǐng),然后狂笑道:“隊長呢?讓那個死掉的家伙學著弄的十刃,對標的護廷十三番隊隊長呢?”
那名死神乃是十番隊隊員,面對奧斯頓這種恐怖的靈壓壓制,本就虛弱,這一把揪起,更是讓他握不住始解后的斬魄刀,掉落在地。
明明毫無還手的力量,眼中也滿是恐懼,但……他還是沒開口。
“切……無聊?!?p> 正當奧斯頓要弄死手中的十番隊隊員時,一邊早已經(jīng)坍塌的巷子爬上來一隊人馬。
“找到了!十一番隊參上!”一群奇形怪狀,但滿是兇神惡煞的男性死神立刻蜂擁而來。
他們的出現(xiàn)也讓奧斯頓失去了宰了手中雜兵的興趣,只是隨手一甩,這位十番隊隊員就飛向一堵墻,連連撞塌了好幾處墻,才最終陷進一堵墻上,看那樣子,可能活不成了。
“上?。 ?p> “干死他!”
伴隨著此類甚至更污穢的詞匯,這些看起來就是地痞流氓的十一番隊精英越發(fā)接近奧斯頓,但在越發(fā)接近的過程中,一個個倒地,口吐白沫。
“哼……雜魚……”多少有些失去興趣的奧斯頓不斷感知著整個瀞靈廷,想要感知到‘藍染’的靈壓。但下一秒,他露出了笑容。
只見一只纖細的手出現(xiàn)在他的脖子前,當那鋒利的尖刺接觸他脖子的鋼皮時,他莫名地有種即視感。隨著銀光閃過,奧斯頓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一個女性死神背后。
“到底是什么讓你們覺得將武器擺在我的喉嚨這,我就死定了?”奧斯頓殘忍的笑著,然后一手往那個黑色死霸裝的女性脖子抓去。哪知道對方借機一手搭在他的右手臂上,一個旋轉(zhuǎn),人已經(jīng)掛在他身上了。
緊跟著,對方手中那個鋒利的武器再度向他戳來。
“這是那個一擊絕殺?”奧斯頓的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化作銀光又換了一個地方。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繼續(xù)說道:“終于來了個隊長了嗎?”
結(jié)果,對方完全不理睬他的話,反而一個瞬步,再度沖到他面前。
“沒用!你的速度太慢……”
奧斯頓才剛剛隨著銀光又一次轉(zhuǎn)移了地方,原本所在的地方就一陣靈壓爆發(fā)。
“瞬閧!??!”
隨著她的靈壓爆發(fā),大量靈力形成狂風聚攏在他的雙臂,原本瞬步已經(jīng)很快的她更是瞬間沖向奧斯頓的方向。
“是那個招式!”畢竟是在光影上看的,真打起來,在速度上還是對這個判斷失誤。奧斯頓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訝異,但對方卻不管這些。
你要是個死神的叛徒,你有百分之六十的機會會被直接當場抹殺,還有百分之四十才是被關(guān)押。你要是虛……
那百分百被殺都是正常的。
畢竟……
她可是隱秘機動部隊的總司令官。
瞬閧提供爆發(fā)力和更快的速度、破壞力,斬魄刀雀蜂提供一擊必殺。一旦被雀蜂在同一地方擊中兩次,必死無疑。殺同級別或者比自己弱的,可以說是神器。
但面對靈壓高過自己太多的,那就是個笑話了。當然,還有一點,你的雀蜂能追到敵人……
這不,奧斯頓上癮了,逮著碎蜂玩貓捉老鼠。
甚至都忘了崩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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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發(fā)什么呆?那些隊長們會解決侵入者,我們還是快點送去一番隊吧!”年老一點的看守指責了另外三個人。四人立刻加快速度趕往一番隊。
不知為何,幾個人心中都感覺不妙。
慌忙間,他們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樹叢中多出了一棵與眾不同的樹木。但凡去過虛圈,自然能夠認出這是什么樹木。
在四人抬著‘藍染’消失在大道的時候,這棵石制的枯樹果然開始扭動了起來。與此同時,瀞靈廷各個角落如此類似的樹木紛紛鉆入地下。在瀞靈廷的下水道某一處,兩個散發(fā)著灰色光芒的瞳孔緩緩睜開。
“在那里嗎?”迪亞德斯.弗格森咳嗽了兩聲,這才對旁邊的小不點說道:“走!跟著爺爺?shù)姆稚砣ツ帽烙??!?p> 說著,本體全身還不如小不點艾斯.提姆因大的迪亞德斯那無數(shù)糾纏在一起的灰白色胡須瞬間延伸出一個一米七老人的形象。
“是……是?!?p> 看著被樹枝裹挾而去的小不點,迪亞德斯搖了搖頭道:“老是這樣,未來看來都得老朽幫襯著?。 ?p> …………………………分割線……………………………………
與此同時,剛剛還在猛追奧斯頓的碎蜂身上的狂風已經(jīng)消失,伴隨而來的便是強烈的疲憊,可見瞬閧雖然強大,但對于靈力的消耗也堪稱恐怖。盡管在追逐期間,碎蜂也發(fā)覺到自己這么下去,肯定要糟,但為了擊殺入侵者,也只能硬著頭皮。
“哈……啊……哈……”一臉陰沉的碎蜂喘著氣,望著離自己十來米距離的奧斯頓在半空中打了個旋,自己卻完全追不上。此刻,自己的速度跟不上,雀蜂自然就廢掉了,而卍解的話,更需要對方當靶子,不能動彈,因此更是無用。
如果和之前的拜勒崗一樣,有個有昭田缽玄打輔助的話,那碎蜂還是有擊敗對方的信心的。
望著碎蜂那不甘心的模樣,奧斯頓笑著說道:“怎么啦?這就不行了嗎?那個招數(shù)明明很有意思的。”
說著,他的表情同樣陰沉了下來:“還是說,接下來我可以輕易地宰了一個死神的隊長?說起來,我以前好像還真宰過幾個隊長來著……”
奧斯頓明明還在說著話,人已經(jīng)隨著銀光出現(xiàn)在碎蜂面前,右手已經(jīng)帶著同樣的銀光抓向碎蜂。
碎蜂原地一個半空旋轉(zhuǎn),于那瞬間與奧斯頓對上目光,那目光完全是野獸一般殘忍野性。當奧斯頓第二次攻擊來臨時,已經(jīng)躲開剛剛一擊的碎蜂立刻雙手撐地,猛地一腳踹在奧斯頓的右手手腕處。
但可惜的是,她并未感覺到踢中什么。原來,奧斯頓伴隨著銀光又換了個位置,還是銀色的光隨著爪子揮下,但不同的是,那明顯有些過于耀眼了。
按照本能與經(jīng)驗,碎蜂立刻瞬步拉開距離,可剛出現(xiàn)看到那銀光擴散開來,身后已經(jīng)被擊中了。
在那瞬間再度瞬步的碎蜂顯然已經(jīng)受傷。與此同時,剛剛有問題的第一擊這才擴散成五道巨大的鴻溝撒在了地面,類似葛力姆喬歸刃后的豹王利爪。望著那一擊造成的五處濃煙和破壞以及慘叫,碎蜂忍不住吐了口血。
剛剛第二擊雖然沒有完全接觸,但還是接觸到了開頭。顯示五道殘破的死霸裝中,露出了血淋淋的五道傷口,再光滑嬌嫩的皮膚都變得惡心了起來。
太快了。
即使是碎蜂,居然在那瞬間都沒有發(fā)覺到,也是在近身的瞬間才在經(jīng)驗的幫助下,腦子未動身體先一步使用瞬步躲開的。
但凡碎蜂見過蝴蝶藍染與一護的戰(zhàn)斗,她便知曉緣由。不過,奧斯頓還是和蝴蝶藍染的能力不一樣。
“不愧是隊長,真是難殺……”
“又……”碎蜂一咬牙,剛要瞬步,對方的利爪已經(jīng)臨身,正當這危機時刻,又一個身影參戰(zhàn)了。
利爪與一只秀足相抵,居然讓利爪上的銀光消散了。
而與此同時,盡管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的碎蜂,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跳開,而在停步后,碎蜂才發(fā)覺戰(zhàn)局有了新變化。
看到來者的樣貌,碎蜂連去想自己怎么沒繼續(xù)受傷的想法都沒了,只想著眼前的人兒:“夜一大人??!那是反鬼相殺?!”
沒錯,之前群毆藍染的時候,就暫時和浦原喜助停留在尸魂界的夜一來了。
“喲!碎蜂。沒事吧!”夜一說著,手腳卻沒有停留,居然瞬間連彈兩次,直接擊中了奧斯頓的腹部。直接將之踹飛。
飛在半空中的奧斯頓隨著銀光閃過,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半空中,只是他是平穩(wěn)地站在半空中的。哪怕是藍染被踹了,高低好歹也得撞幾個建筑玩玩,結(jié)果奧斯頓居然可以做到被踹飛的途中強行瞬間移動,而且好像不受影響的樣子。
“瞬步嗎?”之所以夜一這么判斷,是因為虛的移動技巧名為響轉(zhuǎn),使用的時候那巨大的悶雷聲,雖然快速,但太過吵雜了,反倒是死神的瞬步,甚至比滅卻師的飛廉腳都要輕微。
俯視著下方的夜一和碎蜂,奧斯頓雙手抱臂,不可一世地說道:“說出崩玉所在?!?p> “是來救藍染的嗎?”
“都說了,崩玉在哪?”
這時,夜一冷不丁地發(fā)覺到聲音居然是從自己右邊傳來,當下瞬步移開。緊跟著夜一在另一堵墻上被踹飛,中的地方啞然是腹部。
看著夜一砸穿了幾堵墻后,在地上滑行了十來米,碎蜂立刻沖了上去,但同樣在另一個地方被踹飛。
顯然,兩位在速度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都在速度上被碾壓了。
于四番隊高級病房內(nèi),已經(jīng)得到仆從送來衣服的朽木白哉已經(jīng)穿好衣物,緊跟著他冷冷地說道:“如今正好是瀞靈廷自古以來最虛弱的時刻,身為大貴族,哪怕帶傷,也不能墮了朽木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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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開始了嗎?”在火紅色光芒一明一暗的光線下,我放下了馬克杯:“各位如果有興趣的,可以繼續(xù)觀看,想去尸魂界的,也隨意。我先失陪了?!?p> 說著,我看了墨歐優(yōu)提.洛斯克一眼,起身揮了揮手。墨歐優(yōu)提見狀,在一聲咆哮中,把腦袋從缺口縮回,一瞬間,月光灑落,原先整個地下堡壘大廳的詭異氛圍再度變成虛圈特有的空曠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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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脫離四十六室有一段距離了。
四位看守耳邊時不時傳來爆炸的聲音,靈壓爆發(fā)產(chǎn)生的氣浪甚至一度將四人的面巾掀起,面巾止不住地抽打著四人的眼睛。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個令人惡心的靈壓……果然是虛吧?”
“說不好是來救……”聽著年輕一點的看守主動開口說話,他身后的看守忍不住多嘴道。
“閉嘴!你們最好祈禱這不是事實。不然……”老一點的中年看守忍不住往背后扛著的人形封印望去,眼中滿是焦急。
正說著,四人突然腳下被什么一絆,紛紛摔倒,同樣被黑布包裹的實實的藍染也隨椅子倒地。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老一點的看守立刻爬起,往另外三人望去,見大家沒事,這才往腳下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條大道上,紛紛多了很多石條。
“什么???好疼……”年輕點的看守面前的白色面巾已經(jīng)印染了一抹紅色,顯然剛剛摔得不清,鼻子成了重災(zāi)區(qū)。待他雙臂撐起身體往四周望去時,嘴里不由得發(fā)出了聲音:“這……哪來的樹枝啊?”
樹枝?這明明是石頭???
老一點的看守定睛一看,眼前這些石條的確有著樹枝的外形。
“這……”
另外兩個看守也跟著起身了,只是隨著他們站起,原本遍布石板道上的樹枝突然躍起,紛紛纏繞在他們的脖子上。沒多久,四個人徹底沒了呼吸。
但姜不愧是老的辣,那老一點的看守居然在斃命前發(fā)動了身上的道具。一瞬間,四十六室以及各番隊得到了情報。
京樂春水立刻沖出了四番隊,并啟動了鬼道七十七天挺空羅。明明他也帶著傷,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指揮戰(zhàn)斗,甚至加入戰(zhàn)斗。
隨著死神們再度有了首腦,一道道命令被下發(fā),首先一步就是為了防止虛逃離,直接將瀞靈壁下放。隨著一道道殺氣石制作的瀞靈壁下落,瀞靈廷徹底被封鎖,連天空原本的遮魂膜也再度修復(fù)。
可惜,這一切依舊不能阻止災(zāi)厄的發(fā)生。無數(shù)樹枝刺入死神的身體,吸干靈力,地上堆積著無數(shù)的干尸,沒多久因為沒人救治,當場散開,化作靈子。而在瀞靈廷的各個角落,銀色的光芒在閃耀,緊隨其后的便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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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吧!鏡花水月?!彪S著一切破裂,粉碎,原本處于四具看守尸體的中央顯現(xiàn)出一個黑色繃帶的人形物體。而此時與迪亞德斯.弗格森以及艾斯.提姆因戰(zhàn)斗的死神們顯然并未關(guān)注到我的出現(xiàn)。
而望著遠處不斷隨著易主的假‘藍染’被高高拋起,或者甩得老遠,我的臉色也逐漸變黑。
不管怎么說,看這么多人把我當唐僧肉一樣搶,多少讓人有些繃不住。
不過,還是先回到正題。
收回視線,我再度往那個真‘藍染’望去,臉上再度露出了微笑。
藍祐
PS:總算快接近結(jié)尾了,08年寫,09年上傳起點,今年終于快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