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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藍染

第四十九章 天才

我是藍染 藍祐 5153 2018-07-18 02:08:34

  這一命令并沒有引起大的波瀾,除了牙密會嘀咕幾句外,其他人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哪怕以前一直被烏爾奇奧拉帶著的其他人也不會開口什么的。

  但之后的命令就值得這些新任的十刃咋舌了。

  “虛夜宮總管……這就是你今后暫時的職務(wù)了?!蔽液攘丝诩t茶,然后放在寶座的扶手上,緊跟著將視線從高空俯視下去,那里除了周邊那些十刃及其從屬官外,最中央……也就是之前薩爾阿波羅曾經(jīng)站在的地方,正半跪著一位曾經(jīng)未排位前的二刃。

  烏爾奇奧拉。

  “除了我以及市丸銀、東仙要兩位總括官外,在我們?nèi)叨疾辉谔撘箤m時,你可以管理整個虛夜宮,以你的能力,想必沒有什么問題?!?p>  “期待你的表現(xiàn)?!?p>  聞言,低頭的烏爾奇奧拉回應(yīng)道:“是!藍染大人。不過,十刃的空缺如何解決?”

  不得不說,烏爾奇奧拉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真的很不錯。首先給予上位者足夠的態(tài)度,卻又會在細節(jié)上給予輔助,又不會表現(xiàn)得太過懦弱。

  只是,那些無法無天的新生破面?zhèn)兛刹粫@么看。對一個死神隨意下跪已經(jīng)在底線邊緣徘徊,更何況完全看不出烏爾奇奧拉有什么不情愿,反倒是以前就跟隨著烏爾奇奧拉的幾人倒是沒什么意外。

  多魯多尼這位體術(shù)大叔雖然對烏爾奇奧拉有些輕視,但除了眼神中有一絲之外,倒是沒有明著表現(xiàn)出來。不過,這也正常,剝奪十刃之位??!嘖嘖,傳說中的王之牙,那可是連曾經(jīng)的二十三領(lǐng)主難免都有些渴望的稱呼。

  就這么毫無激烈反應(yīng)地接受了這樣的命令,當(dāng)真一點虛的血性都沒有了。

  還好,多魯多尼、緹魯?shù)?、剛騰拜恩三人應(yīng)該算是叛離了拜勒崗的一方,多多少少不會表現(xiàn)得太過。真正的大頭可是拜勒崗身后的那些下屬??!

  雖然沒有明說,但那直白諷刺的眼神,以及囂張的動作,如果換成龍.迦蘭多的話,怕不是要爆炸。盡管牙密也屬性火爆性格,奈何反射弧線太長,那群拜勒崗的部下只要不是正面挑釁,估計牙密根本不會發(fā)覺自己被嘲諷了。

  仔細想來,如今的格局似乎有些詭異。

  十刃,傳說中地位比二十三領(lǐng)主更高,擁有直面尸魂界,作為戰(zhàn)爭主角的存在。但一旦虛夜宮勢力全員轉(zhuǎn)化成破面的話,十刃中大部分的實力恐怕還不如拜勒崗的部下。再加上如今的拜勒崗更是第一十刃,這才是那群部下肆無忌憚的依仗。

  如果是市丸銀、東仙要的話,說不定因為我的緣故,這些破面還不敢說什么。但同屬破面的烏爾奇奧拉,沒有拿出徹底的實力,恐怕……

  值得一提的是,下方的這些人中,唯有龍.迦蘭多,他似乎根本沒有看烏爾奇奧拉,反而一直用包含熱情的目光看著我,我能感受到他那種想要挑戰(zhàn)一切的欲望。

  如果我是熱血漫主角,說不定會被那份熱情所吸引,然后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可惜,事實上,在我看來,這只是生物腦子還沒長好,在某方面過于執(zhí)拗的臨床表現(xiàn)罷了。

  不過,慶幸的是,這位老員工似乎還沒腦子爆炸到真的來跟我對剛,可喜可賀。

  在這之后,我解答了烏爾奇奧拉的問題,并付出行動。僅僅花了三天的時間,虛夜宮全體成為了破面。

  同樣,在第三天,我給出了實際答案。

  這便是為什么會有一位新生破面站在我面前的原因。當(dāng)然,地點不在虛夜宮會議大廳中,只是我個人的起居室罷了。比起還未完善的會議大廳來說,這里已經(jīng)完工了,雖然只有一個座椅以及一系列隱藏的機關(guān)而已。

  而這間還算大的起居室……包括會議大廳都將只是中央塔的一部分,具體尚在建設(shè)中。

  “新的同胞喲!告訴我,你的名字?!碑吘故莵喦鹂ㄋ罐D(zhuǎn)化而來,有些畸形也在所難免,但不得不說,半跪在我面前的男子哪怕只是半跪著都有不錯的高度,只是看起來太過瘦弱,看起來就像是一根竹竿。

  “嗨!藍染大人。諾伊特拉……”該新生破面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用僅存的右眼瞄了瞄我,就好像是一只受驚的小貓一般,但我卻能從中看到那一絲惡意。

  緊跟著他又再度說道:“諾伊特拉.吉爾加,這就是我的名字?!?p>  “那么,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想要獲得十刃的位置呢?要知道,我們的一刃薩瑪雖然表面上不斤斤計較,但內(nèi)心恐怕異常的憤怒呢!前虛圈之王可是不得了的存在?!?p>  “只要變得比他更強就可以了。在藍染大人的麾下,我一定能夠成為最強之人?!?p>  面對這般狂妄的話語,我并沒有露出什么不滿,反而微笑著說道:“真是值得期待的話語,相信是你的話,成為第一刃只是時間問題而已?!?p>  “當(dāng)然?!?p>  第二日,諾伊特拉能夠以比佐馬利、牙密造成更強大的破壞力,被我提升到第八十刃。就此,十刃正式成立。

  在虛夜宮火熱建設(shè)時,于尸魂界瀞靈廷內(nèi),中央四十六室中的地下議事堂處,四十六位賢者當(dāng)著六位審判官以及總隊長的面正在激烈討論著。

  “老夫覺得這個議案完全可以通過?!?p>  “異議!你這是胡亂篡改規(guī)矩。自古以來,那都是十三番隊固有的職責(zé)和權(quán)利?!?p>  “同意!十三番隊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去維護現(xiàn)世的和平了。必須讓其他番隊介入?!?p>  “你們這是想分裂十三番隊的權(quán)利!老朽絕對不會同意這個議案的,看著你們丑惡的嘴臉,老朽都要嘔吐了?!?p>  “哈?就你一個人在掙扎而已。在場的諸位可都是贊同這個議案的?!?p>  “可惡!你們知道這樣的行為開了先例后,未來護廷十三番隊會有什么樣的動蕩?到時候,難不成各個番隊的職務(wù)互通嗎?”

  “匹夫!休要在此胡亂嚼舌,危言聳聽!”

  原本還散亂喧鬧的辯論,很快慢慢統(tǒng)一,最后變成零星的幾個賢者對抗其他人的節(jié)奏。這樣的結(jié)果造成的反響自然是六位審判官同意了這個議案。

  除了那幾位抗議的賢者氣憤外,總隊長雖然面無表情,似乎在假寐,瞇著的眼睛讓在場的諸位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但那偶爾還在抖動的胡須似乎顯示著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不過,不管總隊長和那幾位賢者如何,坐在最中央的審判官還是敲下了小錘子:“今日第十三回議案,關(guān)于十三番隊實力不足,需其他番隊代為分擔(dān)其職責(zé),通過?!?p>  話音落下,似乎隱約間還能聽到一些歡呼聲。沒多久,下一回議案開始。

  沒錯,這就是一場盛宴。對于十三番隊關(guān)于現(xiàn)世地盤分割以及暗地里吞噬志波殘余資源的盛宴。

  主家死,次子又過于年幼,而且沒什么資質(zhì)的樣子??梢哉f,志波最后的絕響到此結(jié)束。分家們或殘黨們也該洗洗PG,該找下家的找下家,該切腹的切腹。

  幾家歡喜幾家愁,對此,浮竹在事后雖然有些郁郁,但更多的則是無奈,以及細微的輕松。無疑,正如那些大貴族們所言,如今的十三番隊當(dāng)真是沒有太多的力氣監(jiān)管現(xiàn)世那么多區(qū)域了。

  不過,至少十三番隊的區(qū)域依然是最多的,可喜可賀。

  很快,兩年過去了。再多的喧鬧也該恢復(fù)平靜,除了露琪亞變得和白哉一般冷著臉之外,一切依然如舊。

  三月六日,這是春雷響,萬物長的時節(jié),于西方第十五區(qū),名為玄離的流魂街,此時也同樣熱鬧著。

  在玄離某處街道,有這么一家攤位,在攤位旁,掛著一幅名為‘甘味’的旗子。一位白發(fā)少年正在這里購買著美味的甜納豆,這是小孩子們最喜歡的零食之一,對于沒多少錢財?shù)钠矫駚碚f,價格還算公道。

  “找你三塊喲?!焙芷降恼Z氣,攤位店主在習(xí)慣性將錢放在對方手中的動作停止,然后丟在了下方的木柜臺上,這樣的動作自然讓人開心不起來。

  少年應(yīng)了一聲,在看到店主如此作態(tài)并立刻轉(zhuǎn)身,不免愣了一下。

  店主背對著少年,并作出麻煩的表情道:“沒事的話就快回去?!?p>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周圍的人都對自己不待見,但少年還是在沉聲后拿起三塊硬幣準(zhǔn)備離開。

  可就在他扭頭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你啊……”

  也許是聲音出現(xiàn)的太突然,少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腦袋就撞在了兩個極具彈性的事物上,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還被反彈的力道彈開,撞在了身后的木柜臺上,當(dāng)場摔在地上。

  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耳邊再度響起了對方的聲音:“對待客人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最氣人的是,對方還側(cè)過身,避免少年摔倒在她身上,并繼續(xù)為少年出頭中:“因為對方是小孩就瞧不起人嗎?我可不知道這家店是這么不懂禮貌?!?p>  望著雙手叉腰,還是位死神大人,店主一臉懼怕地否認道:“不……不是?!?p>  沒等店主繼續(xù)說些什么,這位身材火爆的女死神就突然撇下店主,反而將因為撞倒而疼痛不已的白發(fā)少年像拎小雞一般拎起,然后拎到自己面前訓(xùn)斥道:“你要哭到什么時候啊?是個男人的話,就好好回嘴??!”

  “這是誰的錯???再說我也沒哭,放手!”少年因為女死神的兇猛被彈開,又在后腦勺撞擊在柜臺后摔倒,直接用臉與地面進行了親密的接觸。疼痛難忍下,身體自然難免會流一點眼淚,尤其是鼻子還流出了一道血紅色液體。

  似乎急性子的女死神被少年倔強的話語,以及似乎不在意自身死神的身份有些詫異,趁此機會,少年居然直接拍開女死神的手,緊跟著在落地后,急匆匆跑掉了。

  “喂!你等等!”望著少年跑過上坡從而消失的身影,女死神露出了糾結(jié)的表情,因為她猛然間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得了的好苗子。

  沒錯,這正是自從雛森桃進入真央靈術(shù)院后,再度孤身一人的日番谷冬獅郎。而女死神則是十番隊副隊長的松本亂菊,這是他們倆第一次見面,也是松本拯救了小白的開端。

  當(dāng)晚,在松本的開導(dǎo)下,小白為了不傷害身邊的人,決定學(xué)習(xí)如何控制自身靈壓的方法,也就是……成為死神。

  第二天,拜別老奶奶的小白便在擦干眼淚后,來到了瀞靈廷的十番隊駐地,在松本的幫助下,成功被十番隊預(yù)定,自然,他也認識了十番隊帥氣隊長志波一心。

  沒多久,靠著關(guān)系的小白成功做了一回插班生。再緊接著,小白……在剛?cè)雽W(xué)一個多月后,成功領(lǐng)悟了始解。

  瞬間讓許多人為止震驚,紛紛猜測少年是否會只憑一年就能給畢業(yè)。但,最終小白卻在一心的勸解下,繼續(xù)待在真央靈術(shù)院修習(xí)。

  只是,這孩子修習(xí)的方向,除了靈壓控制課程以及瞬步和斬術(shù)課程外,其他完全沒有搭理的跡象,從天才直接變成了嚴重偏科生。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哼!尿床桃明顯專注于鬼道,如果我在鬼道上的天賦不如她,那丟人的不是我嗎?既然有比她強的地方,那自然要擴大優(yōu)勢!”

  關(guān)于靈壓控制努力修習(xí)的緣故,我們自然是了解的。而鬼道不修習(xí)的緣故,我們也了解了。那么,白打呢?

  “哈?死神之類的……不就是靠著斬魄刀上去削人的嗎?用手去打人,那還是死神嗎?”

  嗯,大概就是這么臭屁的回答。

  但不管怎么說,時常處于模擬對戰(zhàn),甚至努力修習(xí)的雛森桃還差一年就到了最終努力的階段了??峙滤疾恢佬“壮蔀榱耸爟?nèi)定死神,甚至只是知道今年的真央靈術(shù)院出了個了不得卻又偏科的小天才。

  迷糊的她甚至還笑著對戀次如此說道:“說起來我家鄉(xiāng)那邊也有個差不多的小鬼,不過,比起那位少年天才來說,還差得遠呢!依然只是個死小孩哦!哈哈哈……”

  在戀次和吉良一臉納悶的時候,卻又得意地說道:“只是如此,那依舊是我自滿的弟弟?!?p>  “喂喂喂!修煉不繼續(xù)了嗎?還有一年了喲!”戀次一臉嫌麻煩地說道,不得不說,這家伙很不討女孩子喜歡。

  反倒是吉良伊鶴卻依舊頗有紳士風(fēng)格地說道:“戀次,偶爾也要休息一下,不要那么緊繃自己嘛!說起來,原來雛森還有個弟弟???”

  “完全不知道……”戀次望著四周有些雜亂的叢林,這一次,算是教師們找到了一個虛出現(xiàn)的地點,讓他們?nèi)诵〗M前來狩獵,從八番隊情報處得知這只是一個低級的普通虛,再加上五番隊隊員做監(jiān)護,自然沒什么太大的難題。

  不過,除了手頭的地圖以及各人身上背著的必需品背包外,那所謂的五番隊隊員壓根就看不到。所幸,他們也算是完成過七八次這樣的任務(wù),倒是沒什么需要緊張的。

  “說起來,五番隊的職責(zé)是救援,沒想到還包括學(xué)院的任務(wù)呢!不過,保護后輩好像也不錯的樣子。三人一起進五番隊得了?!睉俅握f著忍不住得意道,但很快又一臉感嘆地嘀咕道:“也不知道露琪亞去了哪個番隊,大貴族啊……”

  “雖然大家一起去五番隊,我很感動。但是,為什么話題變成這樣啊?”并沒有聽到戀次自言自語的雛森桃鼓起臉,看起來很是可愛:“而且,我們家小白說不定比那個天才更厲害呢!”

  “哈?明明剛才還在損人,現(xiàn)在又改口了?”

  “你管我!”

  望著總是爭吵的兩人,吉良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好像輸了一樣。但卻又很希望自己也能像雛森與戀次那樣的相處方式,然而良好的家教注定了這是不可能的。

  在納悶了一下后,吉良立刻勸阻道:“拜托!現(xiàn)在可是去和虛戰(zhàn)斗?。∵€有一年就要面對是否能成為死神了,修行才是最主要的啊!還有對家人有期許不是很正常的嗎?戀次……”

  “嘖!”

  比起戀次的不滿,雛森桃則是一臉歡喜地說道:“果然還是吉良更成熟,不愧是我們組最聰明最優(yōu)秀的學(xué)霸,走吧!戰(zhàn)斗!”

  “什么嘛!”看著跑到最前方的雛森桃,戀次瞬間掉在了最后的位置,看著吉良囑咐著雛森不要跑太快的一幕,戀次聳了聳肩,然后緊跟著追了上去。

  因為繁忙的修行,自然關(guān)于小白的探討和說不定會去探究的可能頓時隕落。順帶一提,為了能夠順利畢業(yè)的緣故,雛森已經(jīng)好久沒回流魂街了,甚至連學(xué)院都幾乎不怎么逛,只會在訓(xùn)練場地或者出一些學(xué)員任務(wù)。因此,她神奇地與冬獅郎岔開了相遇的可能。

  望著遠去的三人,那位躲藏在一棵半米粗大樹后的五番隊男性隊員終于呼出了一口氣:“青春……真不錯。不過,拜托別把歷練任務(wù)當(dāng)成郊游啊混蛋?!?p>  說罷,這位外貌年紀(jì)有著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然后悄悄跟上了三人小隊,只留下被踩得彎曲的草叢向周圍敘述著自己的遭遇。

  轉(zhuǎn)眼,又是一年過去了。同樣,這一年,自信滿滿的三人小隊參與了畢業(yè)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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