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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藍染

第四十章 大虛襲來(四)

我是藍染 藍祐 5216 2016-11-18 22:33:01

  “找到了!”隨著‘藍染隊長’越來越接近,冷不防地,從‘藍染隊長’的嘴里突然出現(xiàn)了極其粗獷的聲音。

  之后又有一個明顯是小女孩嬌嫩的聲音響了起來:“沒錯吧!沒錯吧!八千流的直覺一直沒有出過錯哦!”

  “???”

  “那個人……好像不是藍染隊長吧?”一個戴著墨鏡的小哥一臉懵逼地說道:“我記得藍染隊長不是這個樣子才對吧?”

  “是一個比我們還兇惡的男人。但是,這絕對不是藍染隊長?!绷硪粋€人如此說道。畢竟,三番隊五番隊也算是連襟關(guān)系,一個支援,一個救援,尤其是現(xiàn)在分攤了十一番隊的工作后,更是算得上熟悉了。而且,藍染隊長也曾經(jīng)多次救過三番隊的人,甚至有些隊員還算得上是藍染隊長的學員呢!

  “難不成只是某些貴族的私兵,只是偶爾發(fā)覺這里的情況,前來幫忙嗎?”

  “不要氣餒!大不了就讓我們將滿腔的熱血灑在這片土地上吧!小的們,帶把的,跟老子一起沖!”三番隊十席鈴木道雄在短暫的懵逼后,立刻收拾起心情,直接帶頭怒吼了一聲,便準備再度加入戰(zhàn)斗。

  之前三番隊五席高橋光臣因為斷了一條手臂的緣故,早已經(jīng)緊跟著射場大娘而去。可以說,目前戰(zhàn)場上最高指揮就是鈴木道雄這位有著小胡子的家伙了。

  就在這位小胡子絕望且英勇地帶頭沖鋒時,一直沒有停下腳步的‘藍染隊長’已經(jīng)搶先越過了小胡子身側(cè),僅僅是幾十米距離,就有兩只基力安阻擋著他前往大蜘蛛型亞丘卡斯的去路。

  顯然,這位‘藍染隊長’的目的一開始就是在場最強的那只很可能是瓦史托德的存在。

  “礙事!”在一臉嫌棄地說完這組詞匯后,他空著左手,只憑著右手隨意地將斬魄刀往上斜劃了過去。下一秒,阻擋在他前面的一只基力安突然上半身開始斜著下滑,而下半身卻依然往前邁著步子,似乎完全沒有發(fā)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人分開的樣子。

  面對如此壯觀的景象,男子不但沒有停步,反而橫沖直撞地從基力安滑下的上半身與站立的下半身留出的空隙處沖出。

  原本大喜又大悲的三番隊眾人頓時再度懵逼了,這般強大得好像怪物的家伙,到底是誰?

  所有在這個人身后,且并沒有再度參戰(zhàn)的人紛紛將目光往那個宛如神魔的存在望去。首先進入眼簾的卻是一個掛在那人后背左肩處的幼小身影,其次,便是他背后的白色羽織上,那大寫的‘十一’。

  “十一?十一號雜役嗎?”似乎還未從之前認定來者是貴族私兵或雜役的想法中脫離,畢竟這反轉(zhuǎn)太過強烈,像這樣的疑惑可并不在少數(shù)。

  很快,就有人徹底反應了過來:“莫非是十一番隊隊長?”

  “別胡說,我記得十一番隊隊長是個黑胖子,十一番隊可是公認的膽小懦弱怕事的偽戰(zhàn)斗番隊!”

  在大家紛紛議論不斷的時候,勉強算是三番隊……而如今算是三番隊最高領(lǐng)導的十席輔佐鈴木道雄卻說出了事實:“我記得前不久,那個黑胖子隊長被新人隊員砍了,并且是十一番隊的傳統(tǒng),在兩百多位隊員的注視下,斬殺前者,成為了新一任隊長?!?p>  “真的假的?十一番隊有這樣的傳統(tǒng)?”顯然,還是有一些隊員不怎么相信的,不過,擁有這樣認知的隊員顯然是在黑胖子成為隊長后一段時間成為三番隊隊員的,加加起來也就十五六年左右罷了。

  只是十五六年,就能將一個番隊在別人心中的印象改變,其實,黑胖子鬼嚴城劍八明顯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雖然方向不是很好就對了。

  “也就是說,那個人……也是隊長咯?”

  面對這樣問話的人,他們身旁的人是如此回答的:“前任劍八算是隊長中最弱的了,能打敗他固然很強,但到底如何,終究沒有一步步上位的其他隊長那般知根知底,我們所能做的,只有期待了?!?p>  也許是回應這份期待,那個帶著一只拖油瓶小女孩的男人就好像是在演戲一般,或者說,那些基力安就好像是紙糊的一樣,每當有基力安阻擋在那個男人面前,都會被輕易地分開身軀。

  “更多,更多,讓我愉悅吧!”男人揮動著自己殘破的利器,他的腳步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他眼前的障礙也在慢慢減少。原本足足二十多頭基力安,減去擋住他前面的,居然只剩下十二只。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只是憑著自己的力量,毫無花哨且輕松地解決了近十頭基力安。

  盡管有基力安不服從命令,直接對著那個男人釋放虛閃,但可惜的是,這顯然并沒有什么卵用。

  這下,三番隊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那個男人,不僅回應了他們這份期待,而且還溢出了太多太多。

  那個滿臉猙獰,笑得好像是一只惡鬼的男人,好像沒有人能在他的斬擊中存活。這就是那個男人給他們所帶來的感覺。

  當然,那個男人所做的事情是如此地搶眼,哪怕大虛頭目比爾帕德再怎么忽略也無法無視對方的存在,理所當然地,它開始正視即將到達它腳下的男人。

  “你是誰?那種力量,絕對不會是無名之輩?!北葼柵恋赂┮曋莻€男人,然后再度開口道:“報上名來!”

  按照慣例,既然人家禮貌,我們也不能失了死神的風度不是。然而那個男人此時已經(jīng)來到大蜘蛛型亞丘卡斯下方,緊跟著一道嬌小的身影從他的身后往一邊閃去。下一秒,那個男人就猛地向上沖去,嘴里還很是愉悅地咆哮道:“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讓我更多更多地享受吧!”

  望著那仿佛是一只螞蟻的存在漸漸往自己上方?jīng)_來,大蜘蛛型亞丘卡斯下意識地伸出一只大觸腳,想要刺死這個膽大妄為,以為殺了一兩只基力安就了不得的家伙。

  哪知道這位名為更木劍八的男人直接左手拍在了大蜘蛛的觸腳上,整個人借力,反而向上飛得更快了,待到它再想出腳的時候,人家早已經(jīng)到了它的腦袋上,和他的頭領(lǐng)碰面了。

  “砰!??!”兩者的武器很快便撞在了一起,迸發(fā)出耀眼的火花。

  雖然更木劍八是從上而下的砍下去讓比爾帕德很吃虧,但厲害的是,武器的撞擊并沒有讓比爾帕德后退一步或者有絲毫不適,顯然如此看來它更強一些。

  不過,就在比爾帕德剛剛露出得意的表情時,更木劍八的身上突然爆發(fā)出金色的靈壓柱,那近乎實質(zhì)化的靈壓中,甚至有金色骷髏冒出。金色骷髏在靈壓柱中無聲地咆哮著,那活靈活現(xiàn)的樣子,仿佛已經(jīng)復活,成為了巨大的怪物一般。

  只是片刻時間,更木在比爾帕德驚訝于他的靈壓時,猛地將斬魄刀往比爾帕德脖頸的方向一壓,瞬間便將比爾帕德的黑色鐮刀壓到了它的身上。

  “可惡!這份靈壓……竟然不比我?。 绷畋葼柵恋麦@慌的是,此時的更木只需要再持續(xù)一點時間,便能將斬魄刀按進比爾帕德的脖頸,如果再這么僵持下去,比爾帕德便會活生生地被更木劍八斬首。

  “怎么可能?我可是瓦史托德!萬中無一的瓦史托德!最高位大虛!”隨著比爾帕德的怒吼,比爾帕德身上也爆發(fā)出白色的靈壓柱。這股靈壓與之前它所向在場所有三番隊死神釋放的靈壓不同,畢竟分散的靈壓怎么可能比得上專注于一人壓制的靈壓呢?

  不過,靈壓量之間還是有不同的。更木劍八的金色靈壓柱,不僅僅只有靈壓成形為光柱,還有因為量過多的緣故,甚至還有想要脫離,卻脫離不了的靈壓盤旋在靈壓柱四周,更別說還能行為骷髏了。

  對比更木的靈壓釋放,比爾帕德總得來說,就差了太多了。而且也許是因為剛成為瓦史托德的緣故,只是初級程度的它所釋放的靈壓柱爆發(fā)得并不是太徹底,和更木那種多得溢出的靈壓不同,比爾帕德的靈壓也在四溢,但它完全只是還未徹底掌握自己的力量所導致的。

  真的用虛的級別形象概括的話,此時的更木就是高級瓦史托德,雖然還未到頂級的程度,但對比只是初級瓦史托德的比爾帕德來說,卻是強上太多了。

  “砰?。?!”待比爾帕德也爆發(fā)渾身的靈壓后,更木劍八的斬魄刀終于無法再往前一步了,反而因為兩者靈壓之間的打磨讓更木劍八的斬魄刀和比爾帕德的鐮刀彼此滑開,但緊跟著,兩者再度交擊。

  這一瞬間,兩者居然將腳下的“土地”壓了下去,甚至產(chǎn)生了裂痕。無數(shù)讓人感覺惡心的綠色液體從裂痕中冒出,緊跟著便是“土地”的慘嚎與癱倒在地時產(chǎn)生的震動。

  所幸,兩人所在的高度比很多死神都要高,這讓戰(zhàn)斗的余波只是在半空中激發(fā)。但,只是如此,在場的死神們就露出了吃力的樣子。同樣如此的,還有那僅剩的十二只基利安,源自靈魂最深處的法則,讓它們在感受到上位大虛的靈壓時,不自然地俯下身體,甚至連動都不敢動。

  這倒是便宜了僅剩的三番隊席官,雖然在兩個強者的靈壓下,還是蠻吃力的,但是,如此好機會,如果不去解決掉那些基利安,不會太浪費嗎?

  正所謂天與不取,反受其咎。在某位無私奉獻的瓦虛幫助下,能動起來的死神都溜去屠宰基利安了,不過,以他們的實力,基利安那龐大的身體矗立在那,要砍死它們還需要一點時間。

  而出不了力的死神則干脆離得遠一些,或趁著如此機會,先去將射場大娘的尸首找回來,雖然死神死去后,會消散成靈子歸于天地,但這也需要時間不是嗎?

  除了這些外,不外乎就是對更木與瓦虛頭目的震驚了。

  用某位不愿意暴露姓名的席官原話:“那兩只……請原諒我用那兩只來形容……它們絕逼是怪物,強得完全不像話?!?p>  不過,真的說回來。真正悲劇的,應該是分屬那位淪為坐騎的某只亞丘卡斯吧?再那么打下去,估計這只亞丘卡斯肯定是死定了,而且死得憋屈,死得悲哀。死于頭目與敵手對戰(zhàn),被雙方的余波震死……

  不提眾位完全淪為配角的人們?nèi)绾?,此時,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這場戰(zhàn)爭動向的兩人依然在拼殺著。

  從為了不被波及,而遠離的人群處往雙方戰(zhàn)斗的地點看去,那兩股完全不同的靈壓即使消散了,也會在下一刻再度以另一種方式亮起,兩者的靈壓無時不刻地在掃蕩著……半空中以及……

  某只悲劇的亞丘卡斯……

  而眾人所能看到的無非只能是光芒,兵器之間碰撞的火花以及碰撞產(chǎn)生的那種悅耳之音。

  也許是太過痛苦的原因,大蜘蛛型亞丘卡斯終于有所動作了。只見它咆哮著,不斷往四處噴吐著純白色的絲線,這種絲線不僅僅具有強力的黏性,而且還具有極大的毒,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雖然粗,但并不堅硬,有一把子力氣的人還是很容易扯斷的,前提是哪怕扯斷了,殘余的兩半也會粘在人的兩只手上。

  很惡心就對了。

  當然,它可不只是如此。畢竟,這樣的動作最多妨礙周邊的存在。蜘蛛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做到將絲吐到自己腦門上的。所以,出了吐絲,更多的它選擇了打滾。

  就好像是撒野的土狗一般,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而且不同于此的是,這還是一只足足有十二米高的怪物就地打滾。值得慶幸的是,死神大都會瞬步,能跑的都跑開了。最可憐的,自然要屬那些因為瓦虛的靈壓威懾的基力安了。

  原本就被靈壓壓制得不能動彈。好嘛!這次干脆再來個什么奇怪的play,就生怕那些死神捅刀子太痛,就激起某些基力安的暴走。無數(shù)的絲沖向體積龐大,卻還不能動彈的基力安上,再加上絲線來源自亞丘卡斯的毒。我覺得,豬隊友也就是如此了。

  這TM不是嫌棄死神殺得太慢嘛!欺負基力安也不是這么玩的?。?p>  只是,盡管它如此地瘋狂,但是,它的目的卻沒有達成。顯然,它腦袋上的兩位明顯不打算從它腦袋上離開。

  此時,也許是更木對武器碰撞真的興趣不大的緣故,盡管比爾帕德發(fā)覺自己貌似有些頹勢,起了爭執(zhí)之心,可更木依然放棄了這一無聊的對對碰游戲。

  下一刻,更木居然直接無視了比爾帕德手中那鋒利的鐮刀,反而干脆迎了上去。這倒是讓比爾帕德多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他認為更木這是因為不能徹底占上風的緣故自暴自棄了。

  既然,你送上來,為什么我不配合你呢?

  帶著如此的念頭,比爾帕德喜聞樂見地將自己的鐮刀遞了過去。當然,在鐮刀上的力道自然是全力了。

  半秒的時間后,結(jié)果很喜人,比爾帕德的鐮刀如愿地扎進了更木劍八的左肩膀,鮮血甚至濺滿了比爾帕德整張臉??删驮谒蛩憷^續(xù)往前推進的時候,更木劍八露出了微笑。

  配合更木那張恐怖更甚于虛的臉,比爾帕德明確地感到了恐慌,它感覺到了危險。雖然這對一位上位大虛來說,很可笑,但這種感覺絕對是真實的,曾經(jīng)比爾帕德還是亞丘卡斯的時候,便感受過來自瓦史托德所帶來的恐懼,這種記憶猶新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

  “喲!感覺怎么樣?”

  感覺怎么樣?

  沒等比爾帕德明白更木劍八的意思,更木早已經(jīng)高高舉起的斬魄刀已經(jīng)往比爾帕德的身上砍去,盡管比爾帕德想要躲開,無奈的是,它卡在更木劍八體內(nèi)的鐮刀并不允許它離去。

  一瞬間,只見一道金色光芒伴隨著更木的斬魄刀劃下,比爾帕德整個胸膛都被開了花,那種名為生命的東西好像從比爾帕德的體內(nèi)漸漸流失了。

  “你這家伙!”在怒吼一聲吼,比爾帕德極快地拔出自己的黑色鐮刀,當鐮刀離開更木劍八的肩膀時,比爾帕德所看的并不是更木劍八痛呼出聲,不僅沒有,而且一臉的淡然,好像只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

  鮮血隨著鐮刀的離開,再度往外飆射著,但更木劍八卻一臉狂笑地再次舉起了斬魄刀。雖然比爾帕德被嚇到了,但終究是瓦史托德級大虛,它倒是反應很快地再度揮動了鐮刀,這一次依然成功地在更木劍八的胸膛上開了口子。這多少讓比爾帕德心中的火氣去了一點。

  哪知道,更木劍八不僅沒有因為這一擊后退,或者稍作休息,反而迎著再度上前,同樣在比爾帕德的身上開了口子。

  一來二去,兩人好像完全不計較傷害一樣互相攻擊著。這就好像兩頭只知道戰(zhàn)斗廝殺的猛獸一樣,可以說,更木劍八比虛更像怪物。須知,虛這種物種,都是越強越能取回理智,對比一下的話,比爾帕德反而更像是一個死神了。

  看著更木劍八就好像是牲口一樣被自己再度一鐮刀揮在了臉上后,更木劍八依舊笑著沖了上來,這一次,比爾帕德真的撐不住了。只見他再度怒吼了一句“你這家伙!怪物!”后,再次揮出的鐮刀聚集起白色的靈壓,一秒后,一道白色虛閃往更木劍八沖去,如此近距離下,想必更木劍八也會受重傷吧?

藍祐

PS:看在這周我兩次更新的份上,推薦票全部給我吧!越多我的動力也會越多,一旦有空自然而然就會去寫,自然也就會更新勤快。(切勿以打賞蒙混,我染只認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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