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幾步的時間,可是她卻遲遲的不敢上前。
“老婆,坐這里。”司徒烈還是原本見到他時的語氣,有著戲謔和寵愛。
上官依雪嫉妒的看著此時坐到司徒烈身邊的川夏。
緊握的拳頭似乎不愿意放開。
“川夏,爸爸的病情惡化了?!ぁぁぁぁぁ币姥┛粗藭r川夏的表情,帶著恐慌和淡然這兩種對峙的感覺。
“你說爸爸怎么了?”手里的咖啡灑了出來,溫熱的感覺浸透了白色的連衣裙。而她卻全然不知,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
后面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聽到,似乎心早就飛到了爸爸身邊。
那天看爸爸的時候,爸爸還好的,可是現(xiàn)在······怎么會?
“怎么樣?疼不疼?!彼就搅曳畔率掷锏膱蠹垼闷鹆瞬徒砑?zhí)嫠潦弥?p> 雪白的皮膚頓時起了大片的紅斑,很是刺眼。
“我?guī)闳メt(yī)院?!蹦且痪渚湮ㄓ羞@句聽得最清楚,擲地有聲。
“真的嗎?”他的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讓她緊緊的抓在胸前不舍得放開。
他以為去醫(yī)院是看她的燙傷,而她卻是傻傻的以為去醫(yī)院看爸爸。
同一間房間里,兩個人心想的全然不同。
司徒烈本想拒絕她,可是看到此時她的模樣,那個拒絕她的心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求求你?!彼曇魳O輕,或許只有坐在她身邊的司徒烈才能清楚地聽清。她扯著他衣角的一端,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嗯?!闭f完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別墅。
上官依雪一個人站在那里,石化······
汗顏,不用那么甜蜜,將她忘了吧。
車速很快,走在車里面的川夏從來沒有做過這么瘋狂的事情,此時似乎受不了那么快的車速,有些想要嘔吐的情況。
司徒烈心里的一根弦似乎被拉緊,心里似乎很是擔心她的傷勢。
炎熱的夏天似乎余熱還沒有消散,夏日的陽光照著此時高大的建筑,反射了一到有一道光,讓行人著實的感覺刺眼。
路旁的花花草草映著朝陽,帶著水珠的樣子,像是剛剛出生的嬰兒般可愛動人。
似乎,城市的改變也漸漸的開始慢慢的讓人們適應起來·······
車飛快的停在路邊醫(yī)院門口,看到了此時醫(yī)院高大直聳的樣子,窗戶一個個大緊閉著,川夏似乎能夠看到爸爸住的病房的位置。
“爸爸,還好嗎?川夏來了?!彼е^,此時剛剛下了車,或許是因為太陽大的緣故,燙傷處感覺疼痛·····
她微微蹙眉,神情有些讓人看不透的意思。
司徒烈注意到此時她的眉頭緊皺,順勢拉著她的手,朝著醫(yī)院走去。
似乎是考慮到他腿部的燙傷,他走得很慢,很慢,此時原本幾十秒鐘走完的路,花費了幾分鐘。
他以為他會直接帶她看爸爸,可是卻來到了燒傷科,看著牌子,川夏愣著半刻沒有進去。
“你想你爸爸看到你受傷嗎?”司徒烈看出了她的心思,開口提醒著。
愣了一會的川夏,聽到司徒烈的話,抬起腳步跟他進去了。
他的手一直拉著她,就連醫(yī)生為她包扎的時候,也沒有放開她的手。
似乎這樣的感覺很好···········
司徒烈唇角微起,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當然川夏此時疼痛的要昏厥狀,根本看不到司徒烈臉上的笑意。
ps:這幾天可能就少更一些哦,見諒···········
存稿中···········
親也可以看看《殿下別來無恙》,不一樣的故事哦,最近新開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