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列是帶著怒氣離開病房的,外面雨很大,可是不知道心里是有多大的怒氣,直接走到車庫,拉足了馬力,根本不管外面下多大的雨,也不管所在的地方,似乎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別人只有附屬地位。只有他自己才是主宰。
隔了好一陣,川夏從被窩中爬出來,兩眼哭的有核桃一樣大,表情有些淡淡的傷心,此時就像是一個沒有人傾訴的孩子一樣,讓人心疼。
她從床上爬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二,換下了自己的衣服,偷偷的走出了病房。
才不要在這里呆著了,她要去看爸爸,一秒也不能等。
而且要離開這個地方,感覺呆在醫(yī)院似乎就離死亡進(jìn)一步,現(xiàn)在的她還不能死,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爸爸,所以死對她來說真的很恐怖。
可是現(xiàn)在的她不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的時候,死居然是她最好的解脫辦法。
偷偷摸摸的避開一切人,穿著和平常人無意的衣服,就這樣從樓梯逃開了。
看著醫(yī)院高聳直立的模樣,此時感覺松了口氣,似乎那是惡魔住的地方,隨時會有危險。
正準(zhǔn)備攔車的時候,看到遠(yuǎn)處小弄堂里,長得很像夏悠然的人,被人綁上了車。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緣故,此時竟然不想要他身邊的人出事,所以想要救她。
看著面包車緩緩的從她身邊開過,隨手?jǐn)r了輛出租車。
”師傅,麻煩你跟著前面的車。謝謝。”川夏坐在后座,對著司機師傅著急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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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不停的拐著彎,似乎這種地方根本連警察都找不到。
“到了?!彼緳C看著此時著急的川夏,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謝謝。”川夏找來找去,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打錢,歉意的看著司機。
“算了,今天就當(dāng)我做好事吧?!彼緳C大方地說。
“謝謝?!贝ㄏ募泵ο萝嚕钆滤麄兡切┤穗x開。
“主角來了,游戲開始了,祝你好運。”司機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大把灰。
看著這個破舊的面包車,里面早就沒有人,本想報警,可是這才注意到手機根本沒有充過電,依舊黑著屏。
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那個破舊的倉庫,里面很空蕩,遠(yuǎn)處的角落里一直麻袋一直不停的動來動去。
“夏悠然?!贝ㄏ淖叩剿磉叄瑢⑺龔穆榇锝忾_。看著一臉被人打得全是傷,此時看不出以往那個傲氣的女人,一直昏迷著。
“喲,都來了呀,看來游戲要開始了········”一個禿頂男人頂著大大的啤酒肚,身邊帶著幾個副手,慢慢的走過來。
“你,···別過來。”看到邊上的酒瓶她急忙拿起,對著來人。
“我可不想要過來,就是看著你們怎么斗?!蹦X滿腸肥的男人一臉油膩膩的看著川夏。
“上官川夏,你干嘛?”看到此時川夏拿著玻璃指在她面前,她大聲的說著。
“我只是在救你?!贝ㄏ囊贿吔忉屢贿吙粗菐讉€人。
“救我,就是拿著玻璃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嗎?”依舊咄咄逼人的語氣。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看著你們兩人也可以唱一出。你說如果司徒列來了,會先救誰?“此時禿頂男人附在身邊的人耳朵邊說了幾句,看著身邊的人離開,川夏有一些害怕。
”你想干什么?“此刻不敢表現(xiàn)出害怕的意思,卻還是聲音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