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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傳來了不恥的笑意。他們看著凌嵐,突然覺得她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雖然凌嵐還真的有這么一點(diǎn)不知道天高地厚。
“三年內(nèi),我必成為王牌弟子。然后第一個就要打敗你?!绷鑽拐f,同時在心中記下了這么一筆。
“等你成為了以后再說吧。”浩蕩而又宏大的聲音在半空中回響著,不一會便不見了他的身影,周圍確實喧鬧的聲音。
今天,所有人對凌嵐都有了一個新的評判,這個是極度瘋狂的女人,極度愛說大話,極度的囂張目空無人的人。
挑戰(zhàn)完后,君子筱帶著凌嵐就如此大張旗鼓的離開了。赤月金色的流光劃出了好看的影子,凌嵐的心情卻不怎么好。因為這個韓旭。
“師兄,你是故意的吧。你知道以韓旭的高傲,以他站在的世界中,怎么可能接受我的挑戰(zhàn)?”凌嵐趴在赤月的背上,問著前方的背影。那個背影給人的感覺,太過于孤傲。
“是?!本芋阋矝]否定,直接肯定了。
“故意看我出丑,然后讓我立下誓言?”凌嵐接著問。
“是?!本芋闫降瓱o奇的掃了一眼凌嵐,仿佛再說,既然你明白了,還問什么?
凌嵐狠狠瞪了一眼君子筱。原來他的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帶她來切磋,而是來和韓旭挑戰(zhàn)來了。
就在此時,天際間突然閃過一層紫色的流光身后有一團(tuán)迷霧,飛馳而來,只是瞬間便到了。
凌嵐定眼一看,才知道是二師兄。同行而來的還有寒蟬月師姐。
“大師兄,小師妹,別來無恙啊?!本x笑的溫柔,從骨子里都能感覺到他的開心。身旁站著的寒蟬月,唯唯諾諾,臉色通紅,她低頭含笑,害羞著,朝君子筱點(diǎn)頭,然后喊了聲‘凌嵐師妹?!?p> 寒蟬月半空虛踏著,血色的霧氣彌漫在周圍,當(dāng)真是天下的仙女下凡。她來到了凌嵐身邊,含笑打量著凌嵐,“師妹,有些日子不見,你的進(jìn)步真大。當(dāng)真是君師兄教導(dǎo)有方。”
凌嵐道:“師姐說的對,大師兄雖然為人冷漠,但是待我自然沒話說,除了魔鬼般的地獄訓(xùn)練,平時板著冰冷的面孔,讓我不停一刻的修煉,不能干這個不能干那個以外也沒什么了?!?p> ‘噗哧’寒蟬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怨念不小呢?!?p> 凌嵐吐了吐舌頭,偷偷瞄了眼君子筱,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什么表情。沒有表情最好,說明他沒有往心里去,如果有了表情就不正常了。
“咳咳!大師兄,小師妹,其實這次來是想叫你們一起出躺山,正好去接受一下小師妹的羽化試練?!倍熜治⑿Φ溃垌鑽?,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凌嵐進(jìn)步不小。
君子筱頷首,凝視著君莫離,好半天,他才說:“她的羽化試練,由我一人帶便足夠了,你們是有別的目的?”
咳咳!
“師兄,我和禪月跟著去,湊湊熱鬧,出去順順心,再去看看小師妹的情況。因為目前來看,小師妹的潛質(zhì)可不在她這只靈寵之下的,這些天想必你也觀察過了,了解一些了吧?不過我實在是好奇,師父究竟是為了什么將她收入門中,難道你不好奇嗎?”君莫離上前,附耳,小聲說道,君子筱站在半空中,皺了下眉頭。
“想來你們早都打算好了。說說讓她去哪?!本芋忝娌桓纳珕柕馈?p> “傀儡外山?!?p> 君莫離嘴角浮起了神秘的笑意,眼睛半瞇了起來。他說這話的時候,寒蟬月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竟然就一直這樣望著他出了神,似乎這四個字代表了一些其他的意義。
“你們想探索那個未知?”君子筱一言道破。他的眼眸露出深不見底的深邃,可謂是洞若觀火。
君莫離不動聲色的點(diǎn)頭,沒有多說,看來這件事確實有它的古怪,凌嵐突然覺得,二師兄身上就是一層層的迷霧,還有他和寒蟬月師姐的關(guān)系,令人費(fèi)解。
“既然如此,我去上報大長老她的試練?!本芋泐D了下,轉(zhuǎn)頭道:“凌嵐,你回去準(zhǔn)備一二,明日午時集合,開始你的羽化試練?!?p> 話說完,不待回應(yīng),他就直接消失在半空中,根本不容其他人考慮或者答應(yīng)一聲。
寒蟬月笑著搖頭,又和凌嵐聊了起來,籠絡(luò)一下感情,二師兄君莫離只是在旁邊淡笑,看著二人說話。二師兄是位很有內(nèi)涵,有這儒家的風(fēng)派,對人溫和,安靜下來就像是只高貴的綿羊。
凌嵐與寒蟬月,君莫離順便去了躺安和派,采購試練去的生活用品,以及一些材料。早在赤月羽化的時候,凌嵐就將材料換成了增加植物的丹藥,之后又將所有的材料都煉制成了符,有一個多月不碰符了,她還真有些手癢,只不過每一日都是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一沒材料,二沒時間制符,這就擱下了。
凌嵐再來的時候,沾著寒蟬月師姐的光,得到了照顧,雖然沒有見到過上次認(rèn)識的長老,不過這位干瘦的長老待人也不錯,似乎安和派所有的長老都練就出一副待人親和,骨子里卻奸商的人來。
凌嵐用一張符換五份同等級的材料,還可以得到大量的貢獻(xiàn),對于她這樣幾乎每制作一張符都能成功的符師來說,簡直太劃算了,這簡直就是暴利,雖然那邊的長老暗地里笑的牙都快掉了,他從沒想過有這樣傻的好人,竟然愿意以這么少的物資就交換。
如果他將這事報告給知情的大長老,想來會被罵一頓,人家那是一次成功,就算換兩份,也是穩(wěn)賺不賠的!
凌嵐在來安和派的時候聽到了各種小道消息,雖然在上圣門中,她沒有什么朋友,但是消息卻總能從各個地方傳進(jìn)來,除了一些說她靠著靈寵,靠著長老的寵溺才能到今天的外,除了一些羨慕嫉妒恨的外,也沒有什么了,原來上次那么轟動的事,一點(diǎn)兒也沒泄漏出去,二師兄那番恐嚇,竟然這么管用。
凌嵐今天心情很不錯,她獨(dú)身泡在寒冰水池子,拿出大量的材料制符。一邊腦海中學(xué)者制作雷遁符,她接觸的一直都是單屬性,這是第一次接觸三屬性的符。
三屬性的符纂,一般至少都需要戰(zhàn)天級別以上的修士才敢制作。凌嵐現(xiàn)在也就是羽化一重半境界的小修士,竟然也敢制作,不過她光是修習(xí)對它的感悟,以及領(lǐng)悟其中的規(guī)則就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想象其中的艱難,現(xiàn)在為止,還有一些關(guān)卡沒有過去。
“凌嵐,給你提醒一下。”凌嵐正在領(lǐng)悟與制符,符寶似乎是鱉了許久,終于說了一句話。
“嗯?”
“寒蟬月和君莫離兩人怕是已經(jīng)定情,此次去傀儡外山的目的應(yīng)該在躲避。你此次去萬萬小心,別將麻煩引上身。”符寶咳嗽了一聲說道。
凌嵐手中的符在半中央的時候突然停頓,就如此般‘咚’一聲沉響,爆炸了。凌嵐咳嗽著,趕緊開了一枚恢復(fù)符,這才好一些。
“什么?你別亂說!符寶,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能確定。再說,定情了為什么就要去躲避?”
“哎,這些給你說你也不明白,你總會明白的,上古有一種功法,破處子之身后,會精芒外泄,紫運(yùn)滔天啊?!狈麑殗@息一聲,不再有聲響,凌嵐也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不過,她相信,這些人是不會加害于她的。
直至太陽再度升起,妖艷的眼光照耀在她的肌膚上,凌嵐這才停止了制符。一整夜的時間,她不停的制符,保證此次試練的需求。因為在試練中,不管是師兄還是師姐,都不可能出手幫助她,如果遇到了生死危機(jī),除非她喊救命,那么他們出手相救,但是試練也以失敗告終。
按理來說,試練之地都是根據(jù)弟子的潛力和實力選定的。二師兄既然看破了她的這一層實力,那么那個叫傀儡外山的地方,肯定不簡單,她要做好充足的準(zhǔn)備。
凌嵐再一次檢查了身上的物品,一共一百零八張符纂,五種屬性,攻防一體,十五張恢復(fù)治療符,體內(nèi)的反射符閃著它幽深的色澤,三張次數(shù)不多的法器符,四個空間布袋都栓在腰間,當(dāng)然還有赤月這個小家伙。
小家伙一個月以來的成長是不可忽視的,有充足的天地靈氣供應(yīng),體內(nèi)儲存了六條天靈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化的差不多了,赤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九條天靈力了,代表著它已經(jīng)踏足羽化三重境界了。
凌嵐知道,赤月這一個月一直在學(xué)習(xí)天賦技能,修習(xí)天道術(shù),只是不知道成果如何,這次試練,正好可以看看成果。一切準(zhǔn)備就緒,凌嵐騎著赤月來到了集合的地方,一夜未歸的大師兄君子筱和二師兄,寒蟬月都已經(jīng)在了。
寒蟬月招呼了幾聲,幾人便離開了上圣門,凌嵐看著寒蟬月半晌,才搖搖頭,決定不再想昨天晚上符寶說的事。四人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虛影,朝著更加遙遠(yuǎn)的地方行駛而去,隨著飛行的距離越來越高,坐在赤月身上的凌嵐,可以看見下面一個巨大的浮空島嶼,這個島嶼被血色所遮蓋,城池的中央,只神秘的眼色,尤其是那條血色的護(hù)城河,散花池。
越過了巨大的島嶼,下面是一座泱泱城池,一座還要寬廣數(shù)倍的城池就坐落在下方,那兒就是凡人士子們居住的地方,安和派中幾乎一半弟子都在下面的城池中,管理城池,每年都會從下面的城池招收新人。
這座城就是三十六座城池,三大主城之一的主城,珊瑚城,一座充滿了古老氣息,古老修士們的繁華地界。據(jù)說,上圣門中所有弟子,加上記名弟子有十萬左右,其中有六萬安和派的弟子,就有三萬安和派的弟子在這座珊瑚城池中,剩下的則分發(fā)在十二座城池中。安和派,雖然實力不強(qiáng),但是人十分多,是上圣門不可小堪的一股勢力。
而凌嵐也只能匆匆而過,在天空上俯視這座壯觀巨大的城池,等回來的時候一定要看上一看。
翻越過一座座巨大的山峰,這兒的山,樹木都要比地球大上好幾倍,往往有古老而又悠久的歷史,傀儡外山,就在新洲的邊界處,聽說是和荊州接壤的地界,總之,路途十分遙遠(yuǎn),就連赤月也沒了體力飛行,只能躲進(jìn)了寒蟬月的迷霧中。
這樣飛行了有三天之久,速度是比飛機(jī)還要快,絕對可以饒地球飛行好幾圈了,這才到達(dá)了目的地,傀儡外山,這個聽上去有些令人好奇的名字。但實際上,傀儡外山,是一座由枯萎的樹木組成起來的山,扎眼一看,是一片枯黃之色,根本感覺不到生機(jī)。